车子缓缓地在路上驾驶,坐在后座的苏锶时不时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又看着车窗外不停变换的植护树木,像是她此时唯一的希望。
停靠在一所公寓楼下,奕薄将苏锶牵下车,示意让司机先离开,握住了苏锶的手,拉拢着她前进:“走,我们一起进去。”
苏锶木纳地看着前方,尽管这地方陌生得很,可,有人告诉她,晴儿在里面……
两人走了进去,那扇门虚掩着,留出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好像是特意给他们留的。开门进去,就听到了微弱的电视声,小小台的旧彩电视前的沙发,坐着一个看着像三十几的男人,脸上的胡渣还参差不齐着,整个人颓废得很。
男人坐了几秒后,才缓缓地移动身体,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他直起身子,手伸进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然而,他的手腕转动了几下,但却始终没能从口袋里掏出任何东西来。
奕薄见状,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了男人。接着,他又拿出一个打火机,等待着男人接过香烟,并将头凑近来一些,奕薄按下打火机,为他点燃了香烟。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仿佛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这个简单而自然的举动,透露出两人之间的默契和熟悉程度。
收起打火机,奕薄就不悦警告:“离她远点抽。”
不想让她闻到二手烟,苏锶只抽过了几次烟,对烟提不起兴趣,相比较烟,她更喜欢去买酒将自己灌得烂醉。可即便如此,奕薄每次抽烟也都会避着她。
有次和她在一块,苏锶自己点了根烟,又将剩余的一整包丢给他,嫌弃着:“不好抽,给你了。”自从有了那次,苏锶下次掏不出烟,又鬼使神差去买了一包,又是只拿出了一根,剩余的丢给了奕薄。
又比如有次,苏锶嫌他上厕所太慢,堵在厕所门口,他出来时看到她就将抽了一半的烟掐掉,被她怂恿取乐:“这么浪费扔这么快,显得你窝囊。”
苏锶是不反感烟味的,不过他也是坚决不允许自己在她的面前吐着烟圈。
男人朝他翻了翻白眼,抬手让他们上去楼上,去了外面。
牵着苏锶来到楼上书房,房内倒是挺宽敞,书桌上却是凌乱得很,大大小小的纸张乱糟糟地摆放在桌面上。
找了椅子坐下,没过两分钟,男人就进来了。
“能不能让她醒悟我不知道,我只能让她睡一觉,其余的,得靠她自己。”
奕薄点了点头,拇指顺着她的手掌安抚着。
苏锶木纳地看着,不解地看向奕薄。
那眼神,是在询问:“晴儿呢?”
直到男人拿着一块怀表出来,在她面前左右来回慢慢晃动。
苏锶慢慢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跑,奕薄连忙将人拉拢至怀里。
苏锶拼命挣扎着。
她不需要被催眠,她没病!
奕薄任由她挣扎,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她的肩膀还在颤抖着,咬着唇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