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开始--> 另一种可能就是万一对方以大欺小,强行抢夺,无形中又树立了一个强敌,可不是好玩的。
此时万不能节外生枝。
一念至此,忙拱手道:“寻前辈,我妹妹的修兵在前日作战之时,不慎丢失了,至今还没找到,哎,可惜了。到是让寻前辈失望了。”
寻梦香“哦”了一声,马上问道:“那修兵叫什么名字?具体形状是什么样子?能否详细道来。”
李伯阳沉思片刻道:“名字叫七彩炼金簪。形状嘛,就是簪子的形状呗,别无其他。”
寻梦香马上问道:“何为七彩,李公子,能否仔细说说,这对老身很重要,老身在此谢过了。”
言罢,两手相抱,行拱手礼。
李伯阳平和地道:“簪子好像是金银铜铁等物炼制而成。所以发出七彩光芒。”
寻梦香失望地“哦”了一声,似是又不甘心地问道:“上面可有宝石?或者玉之类的物件。”
李伯阳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寻梦香眼睛在锁玫和李伯阳两人脸上扫来扫去。
旋即眼中一亮,定住锁玫,沉喝道:“妖?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修炼成人形了,真是不简单啊。”
旋即又看了萌萌一眼,笑道:“两人一妖一兽,呵呵,李公子,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老身若不是用神识探查,还真不知道这锁玫小姑娘竟然是妖!”
慧成、常青子和迪凇闻言,立马散开神识,均大吃一惊。
常青子道:“只探得出身上隐有妖气,竟然不知是何种妖,真是古怪。三位有何发现?”
慧成盯着锁玫,道:“速速招来,贫僧超度你,来生再做人。”
锁玫不怒反笑,道:“妖又如何,难不成要被你们人族踩在脚下吗?”
粗服少女闻听几人之言,也是一愣。
随即拔出短剑,站在李伯阳另一侧,美目圆睁,娇喝道:“大和尚,念你是出家人,敬重你几分,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哼,你看我是妖吗?再胡说八道,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言罢,玉手紧握短剑,在眼前晃了几下。
迪凇只是冷眼旁观,并无任何动作。
慧成道:“妖就是妖,不可更改。快现原形,否则贫僧可要施法了。”
李伯阳倒是安详的很,闻声慢里斯条地道:“慧成,本公子且问你,若是人干了一些伤天害理之事,是人还是妖?若是妖做的都是善事,那是妖还是人?”
慧成没想到李伯阳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登时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李伯阳又道:“以你的修为想必已经悟透很多佛法。难道不知一切皆在于心?怎可妄下定论!”
众人闻听,更是对李伯阳刮目相看,且不说他的知识如何渊博,单看这份从容,就无人能及。
自己没有修为,却面对修真界四大门派的中坚弟子,款款而谈,张弛有度。
众人内心的唯一结论就是: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假以时日,超过当年的一代枭雄杀神斑斜也不是不可能!
此刻李伯阳到底是不是斑斜的关门弟子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很多围观之人都在想,如若李伯阳不是斑斜的关门弟子,没有了这个光环的保护,那该多好啊。
要知道,围观之人绝大多数都是散修,是修真界的最底层人物,如同凡人界的寻常百姓一般。
他们迫切希望从他们中间走出一人,能顶天立地,从此扬眉吐气,不再被那些高高在上的门派、家族瞧不起。
只听李伯阳继续道:“割肉喂鹰是佛家经典故事,以此度人慈悲。”
顿了顿,沉声问道:“这只鹰是妖还是人?慧成你来回答。”
慧成闻听,双眼放光,双手合十,振振有词:“我佛慈悲,普度众生。此等行为,明佛真谛,需发扬光大,无悔也。”
李伯阳笑道:“慧成,你想过没有,鹰若活了,那就意味着有千万只鸽子、兔子等生灵会被这只鹰杀死。你告诉我,救的是鹰还是妖?”
慧成再次膛目结舌。
李伯阳又道:“慧成,让本公子来告诉你,只为救鹰,无视其他,就是执念!执念就是心魔,是佛家大忌。执念就是悲剧的开始!”
慧成低头沉思,又仰望星空,然后盯着李伯阳吼道:“小娃娃,贫僧险些着了你的道,你这是歪曲我佛教义,与妖无疑。”
李伯阳笑道:“你如此执迷不悟,修为很难提升,哎,若是千峰寺之人将来也如你这般冥顽不灵,未来恐怕会沦落到二流门派了。”
李伯阳的一席话如同是前辈高人指点晚辈一般,众人也来了兴趣,不妨听听他的独到见解。
迪凇笑道:“李公子高论,老夫佩服,可否再品评一下我们三派?”
李伯阳暗中得意:真是上道啊,呵呵,那就趁此机会刺激一下瑶天宫分宮,我倒要看看拔天幕如何解决我这道难题。
于是如同与友人聊天一般,平静地道:“好啊,反正出售修炼秘籍已经被你们搅黄了,那就谈谈修真界的未来吧。”
随即道:“慧成,先放下你除妖降魔的心思,听本公子说完,本公子自会再给你一个说法。否则,哼!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李伯阳连哄带吓,弄的众人一头雾水,对其身份更加揣摩不透。
只听李伯阳道:“目前修真界第一大派瑶天宫,由于忘劫真人失踪,致使总宫与分宮不合,内讧的结果就是其地位也将沦落到二流门派,甚至更差。”
此言一出,不仅在场之人为之一惊,就连围观之人也个个面露疑惑。因为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啊。
李伯阳依旧慢条斯理地道:“拔天幕心术不正,若再由他执掌瑶天宫分宮,将来必会走上歧途,沦为邪魔歪道。”
常青子对本派高层之事虽说也有耳闻,但具体情况却不知道,此次便是奉命前来分宮打听忘劫真人是否来过。
闻听李伯阳之言,忙道:“李公子,请不要危言耸听,挑拨我总宫与分宮的关系,哼!简直是一派胡言。”<!--内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