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东西啊?老师。”
刘旺嬉皮笑脸地对着语文老师说,
“拿什么东西?你明知故问?刚才你耳朵中塞得什么东西?别装糊涂了。”
语文老师斜眼瞅着刘旺,
“好吧!”
刘旺从怀中拿出那连着细细长线的耳机子,
苏老师一把夺过来,继续问道:“收音机呢?”
“没有什么收音机?”
刘旺摊开双手,一脸惊奇,
苏老师一把推开他,就开始翻腾他课桌的抽屉,
翻了一会儿,结果什么都没有。
苏老师也是奇怪起来,又开始翻腾刘旺同桌的抽屉,边搜边自语道:“这家伙到底把收音机藏到哪里去了?”
结果来来回回翻腾了好几遍,愣是没有找到那收录机。
刘旺连连辩解道:“老师,我真没有听收音机,这耳机是我觉得好玩,戴在耳中图新鲜的。”
苏老师怎能相信他的这番辩白,竟然在他的身上搜了起来,结果也是没有找到那台小巧玲珑的收音机。
刘旺有些急眼了,
一下子说道:“如果老师不相信我,那咱俩打个赌,如果你找到收音机,我就是乌龟王八蛋,如果你找不到,那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此言一出,全班女同学哑然,男同学则偷偷地笑个不停。
柳小羽一听这话,心中则是翻腾开了,想开怀大笑,但是嘴巴就如用针缝住了一样,愣是没有笑出声来。
上一辈子,刘旺应该没有与老师打赌吧!
语文老师一听这话,满腔怒气一下发出来,口中边吼道:“你这个小子,竟敢骂老师,今天我就教训你,替你父母教训你,替你班主任教训你。”
只听嘭嘭嘭几声,刘旺的后背就被语文老师锤破鼓一样地锤上了,
真是有意思,刘旺逃过了班主任的老拳,却没有逃过班主任内兄弟的一顿拳打,
刘旺身体太强壮,挨了语文老师那几拳,好像对他没有起什么作用,他也没拿着当回事,
结果语文老师却气喘吁吁开了,他边喘着粗气边骂道:“刘旺,滚出去。”
刘旺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教室,这对他是好事情,可以不用写作文了。
柳小羽终于笑了起来,物理考试不好的郁闷之情被这件事情清理了一些。
他有些兴奋,
灵感迸发,写的那篇作文也是文不加点,一气呵成,不知不觉地就写了两页稿纸,1500字,只多不少。
终于下课了,
柳小羽走到刘旺的面前问道:“流氓,你到底把那台收录机放到哪里去了?”
刘旺神秘地笑了笑,说:“你猜?”
柳小羽摇摇头说:“老师把你的身上都搜遍了,抽屉也都搜了,都没有搜到,我怎么会猜的到呢?”
“小羽,你不是号称七中第一聪明人吗?这个还能难得到你吗?”
“我靠,这是大仙自称的,怎么安排到我的身上来了呢?”
“哈哈,大仙说其实你要比他聪明,就连如神一样存在的大仙都说你比他聪明了,难道你还不是第一聪明人吗?”
柳小羽摇摇头,笑道:“难得大仙有这么谦虚的时候,那么第一聪明人的宝座,我就勉勉强强地坐上几个月。”
刘旺哈哈大笑道:“小羽,实话我告诉你吧!当老师在窗户外看到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妙,
趁老师进门的这一点时间,我立即把腰带一松,那台藏在怀中的收音机被我左手硬塞进了裤裆中,除非脱我的裤子,要不然就永远找不到那台收录机,哈哈,我聪明吗?”
柳小羽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连连说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哈哈。“
刘旺又说道:”不过,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被老师锤了一顿,罚站了一个多小时,最惨的是收音机在我的裤裆中磨的小弟弟疼了一下午,哈哈。”
柳小羽一听这话,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重生回来,也真有趣,虽然被厂子与司空岚的事情,搞得有些焦头烂额,
但毕竟还是厂子的经理,有希望造就辉煌,毕竟还与司空岚这位聪明美丽的官家大小姐交往起来,
虽然被物理化学成绩弄得郁闷不已,但几天内刘旺这两次搞笑的演出,还是让人觉得欢乐大于难过,
上一辈子的阅历让他体会到,
只有充满喜怒哀乐的生活,那才是真实的生活。
一到了下晚自习,
柳小羽就被刘旺连拉带拽地弄到了他家的台球厅,
大仙扶霄这小子到了台球厅门口趁机溜走了,因为他对台球不感兴趣,
这个阶段,他晚上学习到12点,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考上个像样的大学,这小子虽然平时没心没肺,吹天日地,但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
从上一辈子来说,还就是大仙混的最好,
他在巴西不但做着进出口贸易,还在里约热内卢,圣保罗等等大城市开了好几家中文培训连所学校,算的上是年轻有为了,
在前世的某次微信联系中,大仙曾经对他说过,要把他的中文培训学校遍布到整个南美,邀请柳小羽去巴西做他的帮手,也就是他公司的第二把手,但被柳小羽以水土不适为理由委婉拒绝,
如若不重生的话,柳小羽真想与大仙合作开公司了。
柳小羽到了一楼台球厅内,望着球桌上那花花绿绿的台球,一下子怔怔出起神来,这里可有他那光辉的青春岁月,
在前世的工作闲暇中,他一直喜欢打几局台球,因为打台球与钓鱼可以凝神静思,可以锻炼眼力,能让人进入一个相对比较安静的世界。
一楼大厅内整整齐齐地摆着足有20来张台球桌子,两旁还有包间,
几十根球杆长短不一地摆放在架子上,在灯光的闪耀下,像擦了油一般,发出晶莹顺滑的光芒来,
没人打球的桌子上摆好的那五颜六色,缤纷多彩的台球,发出诱惑的色彩来,来挑逗那些台球爱好者的眼睛。
刘旺家这个阶段雇着一个60来岁的老汉,一个40来岁的大姐,老汉负责在一楼摆球,擦球桌,卖香烟与饮料,大姐负责在二楼卖游戏币。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热热身,你都快一个月没来这里打几杆了吧?我姐姐时常提起你,走,咱们去雅间。”
刘旺把柳小羽拽到雅间,说,
“对了,刘旺,你说的香烟呢?赶紧拿上来。”
“你这小子,就忘不了吸烟,真tm的奇怪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吸烟的?
简直就是突然间爆发出来的,你吸烟的姿势还真是牛逼的很,就如吸了几十年烟的人一样,
这几天的你,简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小羽,你真是把我的脑子都搞晕了。”
刘旺一双虎眼盯着柳小羽,不住地揉搓着脑门,
柳小羽没回答,拿过一根杆子,拿起巧克粉柔柔地摩擦着杆头,问道:“你姐呢?又不在家吗?”
“她神出鬼没地,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先热热身吧!今晚那挑战的那个小子11点来。”
“二职专的那些屁孩子,有几个成器的,我真是懒得看他们几眼,更别说与他们切磋球技了,”
柳小羽边摸索着那光滑的球杆边说。
“行了,别废话了,我给你拿烟去。”
刘旺转身走出了雅间。
伴随着哗啦一声响,柳小羽便把那摆好的台球三角形球阵给轰开了。
1998年,斯诺克在他个地方还没流行开,一般来的都是黑8制,
相比繁琐的斯诺克来说,黑8制规则简单的很,
所以,很多人都喜欢玩黑8制的台球,玩起来轻松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