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游,残神之地的事情进展如何了?”人皇道。
北斗天君道:“我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将大量拥有潜质的邪残神投入星云大陆中,不用多久,他们就会在星云大陆内扎根。只可惜上次残神之战侵入星云大陆的残神没有发挥多大的作用,大部分都被消灭了,否则事情会更好办。”
“弱小的邪残神现在投入星云大陆,是不是有些太早了?”人皇喃喃道。wavv
北斗天君道:“先生勿忧,邪残神虽然本性难驯,见到人族就想杀,但我已经利用神族之血对他们进行过改造,压制了他们内心的残暴与冲动,现在大部分改造过的邪残神都可以战胜自己的杀戮**。”
“哦?”人皇目露一丝惊喜之色,显然北斗天君此举出乎他的意料,“神族之血竟然还能改造邪残神?”
北斗天君道:“这也是我意外发现的,过去那些年神人计划一直进展得并不顺利,不同的神族与人类融合诞生的神人成功率起伏不定,到了残神之地后我突发奇想,想试试神族与邪残神是否拥有更高的契合度,却意外得到了这么一个令人惊喜的结果。往邪残神的体内注入神血,存活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九十五,而异变几率也高达八成!异变的个体几乎都拥有超越邪残神本体的实力,而且更加冷静,拥有更高的智慧。”
“看样子运势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自从灭了天武宗建立了真正的天魔教之后,万事皆顺!”人皇道,“不过这改造过后的邪残神是否还各以前一样听话,强大的战士固然是需要的,但如果他们不听话,那也只是废物。”
北斗天君道:“先生不必担心,这个问题学生也已经想到了,在改造这些邪残神的时候,我首要考虑的是他们的忠诚度,而非力量。他们被创造出来之时,心中就已经深深地印着先生的影子,在他们心目中先生就是绝对的王者,这一辈子他们都不敢背叛先生。”
人皇笑道:“张游,做得非常好!等我的天界法则彻底圆满之时,就是我们横扫天下之日。”
“先生,我听说至尊联盟被人灭了。”北斗天君道,“不知先生可曾派人调查过此事?”
人皇道:“据说是众神同盟干的,神族的势力已经开始按捺不住了,不过他们的行动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众神同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对手。”北斗天君恨恨道,“当初我混入众神同盟,就是被炎帝抓出来的。”
人皇道:“众神同盟虽然是一股相当强大的势力,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敢出来兴风作浪。你在残神之地进行神人计划的时候得低调小心一点,以免被神族的高手盯上。”
“是,先生。”北斗天君道,“对了,司马尊呢?为什么不见他在天魔教内?”
人皇笑道:“他出去外面办事了。”
北斗天君道:“先生,这司马尊必定不甘受制于人,我料他必反!先生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人皇笑道:“我岂会不知他脑有反骨?不过自从他加盟东星联盟之后,就已经失去人心,没有几个人会愿意跟他合作了,现在他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独孤笑的身上。”
“独孤笑此人也相当危险啊。”北斗天君道,“如果司马尊找到了独孤笑,他绝对会背叛天魔教,我看还是先把司马尊控制起来!”
人皇道:“没有这个必要,独孤笑现在恐怕已经是废人了,当初在帝命鸟的眼中映出了他的未来,他是逃不出命运的掌控的。现在司马尊就只有一个选择,去求中原五巨头,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先生是意思是……”北斗天君目光颤动,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感到心中有些胆寒,因为他知道人皇又在下一局大棋了。
人皇道:“我早有对付中原五巨头的意思,司马尊要是劝服他们先出手,那便正合我意。”
不出人皇预料,走投无路的司马尊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新五巨头之上。
他没有回天魔教,而是鬼鬼祟祟地来到了炼器宗内。
站在神圣的炼器圣坛内环目四顾,司马尊不禁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昔日踏上圣坛的感觉就好像做客,而且是以贵宾的心态、上位者的姿态降临,而如今他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人若失势,大抵皆是如此吧,即便是司马尊这样的至尊也一样不能例外。
圣坛内众多炼器宗的弟子看到司马尊,先是一惊,随便全部如避开瘟疫一般散去,整个圣坛顿时空空如也。
不过片刻之后圣坛内便又出现了一位炼器宗的长老谢铖。
“司马尊,你来这里干什么?”谢铖毫不客气地说道,就差直接让司马尊滚蛋了。
司马尊平淡道:“我想见太叔尺一面,让他出来见我。”
谢铖冷声道:“宗主现在正在闭关,不见任何人,你回去吧。”
司马尊皱起了眉头:“谢铖,让太叔尺出来见我!”
“丧家之犬还敢直呼宗主之名?”谢铖道,“快给我滚出炼器宗!”
“谢铖,你别逼我动手!”司马尊怒了,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司马尊,离开吧。”此时在炼器宗一座深阁内传来了太叔尺的声音,“你已经是天魔教的副教主了,道不同不相谋,没有必要再见面,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太叔尺,天下人都误会我,难道连你也觉得我司马尊是那种投敌卖友的人?你难道觉得我愿意做那天魔教的狗屁副教主?这一切都是因为人皇,如果我当时不肯服软,现在早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司马尊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谈,你快出来!太叔尺,你扪心自问,过去炼器宗遭遇劫难,我天武宗有哪一次袖手旁观过吗?”
太叔尺叹了一口气,道:“谢铖,你带司马尊过来吧。”
谢铖看了司马尊一眼,虽然极不情愿,却也只好遵命。
“跟我来吧。”谢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