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好大的工夫,石睢终于在一间小房子内,找到了,正在和一群值守护卫赌钱的小队长。
不过有点输红眼的小队长,哪有什么什么心情,听他汇报几个路灯坏掉的小事啊!反而还将一肚子输钱的怒气,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平白被训斥了一顿的石睢,其心情可想而知。抑郁之下,他也没有再回值守的岗位,而是在城主府内闲逛了起来。
“噌噌~”
忽然,数道黑影,从前方窜出,吓了石睢一跳,背后的重剑,都差一点直接给拔出来。
待看清那几道黑影后,石睢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太过疑神疑鬼了些,那不过是几只小猫而已。
然而走了没多远,石睢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因为他又遇到了数只猫,而且从毛色上判断,这绝不是他之前遇到的那几只。
城主府内,怎么会有这么多只猫呢?他平时可是从来没见过。
再联想到之前,路灯一盏盏灭掉的情况,石睢总觉得今晚的城主府,有着几分诡异。
不过,他这次也学聪明了,没有再跑去,找小队长汇报这事。只是一边闲逛,一边悄悄观察起了四周。
﹉﹉﹉﹉﹉﹉﹉﹉
“谁?”
严丘良一声断喝,猛的从床上窜起。定睛却发现,原来只是一只猫,在偷吃他放在桌上的糕点。
“喵呜~”
那只猫明显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坏了。如被踩了尾巴般,尖叫一声,快速逃离了出去。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严丘良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也就要天明了。
他索性也没再回床睡觉,背上重剑,便朝着演武场方向而去。
可才走到一半,他便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低着头,还时不时地东张西望。
“轰”
斗气运转,严丘良当即拔出重剑,冲了上去。
而那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是石睢。他正在专心清点小猫呢,根本没注意,啥时候跑这演武场附近来了,也不知道他被当成了入侵者。
等他反应过来时,严丘良的重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本来他就觉得,今晚的城主府挺诡异了,又被严丘良来着一吓,差一点没瘫软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干嘛?”严丘良冷冷的开口。
听吃问话,石睢这才从惊吓中,反应了过来,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对面的竟然是护卫队的统领。
当即石睢也没有废话,直接将今晚,自己在城主府内,发现的诡异之事,给禀报了一番。
本来严丘良还没怎么注意,听石睢一说,立刻往四周望去,果然附近的路灯,全部是灭掉的。
“这么异常的情况,为什么不尽快禀报?”严丘良皱眉问道。
犹豫了一下,最终石睢还是将,他去禀告此事时的遭遇,给说了一遍。
严丘良怒极,当即便想将那玩忽职守的小队长,去给斩了。
不过想想,路灯一盏一盏的接连灭掉,和城主府中突然出现众多小猫,这事虽然诡异,但他们却也没看到什么潜入之人。
如果搞得动静太大,最终又没有发现什么的话,城主那他也不太好交代。
“走,跟我去找正在关掉的路灯。”
城主府虽大,但这寻找的任务,却并不是太难。
根据石睢所说,他值守的位置在前院。这么长时间过去,那边的路灯肯定早就灭完了。
而他们这些护卫的住处,位于城主府的西侧,此刻放眼望去,四周一片漆黑,也已没有了一盏还亮着的路灯。
再加上,严成嵩所居住的后院,不知为何,根本就没有安装任何的路灯。
如此一来的话,他们只要去城主府,中间区域和东侧区域,寻找一下就可以了。而还亮着的路灯,在这漆黑的夜晚,又是那么的显眼。
因此没用多长时间,严丘良他们便在城主府东侧,发现了那接连灭灯的诡异情况。
几乎是同一时间,小喵也发现了他们。由于双方的的距离还比较远,小喵也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在盯着自己看。
不过现在还剩下的,有魔核的路灯,此刻也就还剩二十多个的样子,小喵也懒得管,自己有没有被发现了,还是抓紧时间拆完了好。
叶飘零可是嘱咐过它,天亮之前,是一定要返回去的。
严丘良盯着那些路灯,观察的这会儿,又已经有五六盏路灯灭掉了。而正如石睢汇报的那般,周围什么也没有。
“既然看不见,那也就只能过去试探一下了。”想着,严丘良直接就,运转起斗气,拔剑冲了过去。
随着距离的拉进,严丘良隐约看到,有一道影子,在光亮处一闪而逝。
武技·风卷残云
这招武技,算是在大陆上,流传比较广的了,属于范围攻击的类型。此刻在不能判断,那道黑影具体落点的情况下,使用出来,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小喵在严丘良还没冲过来时,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了,此刻又怎么可能被攻击到。
“喵!”
在躲避开攻击的同时,小喵便是一声尖叫。仿佛是收到了命令般,顿时草丛里、假山下,跑出来了大量的小猫,而且更多的小猫,还在冲各处往这边敢来。
这就是小喵到临潮城以来,每天晚上都跑出去的成果了。
基本上整个临潮城,所有的猫,都已经被它给收入麾下了。
严丘良和石睢,虽然早已注意到了,今晚的城主府,多了很多只猫。但也没想到,会有眼前这么的多,看这眼前密密麻麻的样子,就和魔兽潮肆虐时的样子似的,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有这么多的小伙伴打掩护,小喵索性也不隐藏身形了。直接窜到一盏,还亮着的路灯上面,利爪上闪烁出长长的魔法之芒,直接轰击了下去。
无声无息间,那盏路灯上方的金属盖,便已化为数道碎片,四散纷飞而去。
那情况可谓是相当的诡异,明明可以看出,两者碰撞的力气很大,可就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