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宏熙市实验中学正在召开十佳歌手大赛。
“如果好听,你就答应我怎么样!”男孩嬉笑着,看着心事沉重的女孩。
“好啊!”女孩挤出一个沉重的笑。
男孩穿好礼服,帅气地走上台前,初二的女生或许就想听一听最后一曲罢了。
男孩站在聚光灯下,音乐慢慢响起,沐阳的台位走的很好,在正中间,离观众不近不远。实验中学每年开办的十佳歌手大赛,都能让得很多人眼前一亮,男孩凭借着天生的好嗓门,击败了一个个特长生,走到了最后。
终于“听见冬天的离开,,,,,,,,是最美丽的意外!”
那是我哥们儿,你知道吗!那是我哥们!台下,男孩的朋友,大声呼喊,无数女生激动不已。
《遇见》的歌声传唱在场下,而男孩最后收到的就是:“你唱得不好听!那个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男孩的朋友,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炸毛,很多人的不理解都从惊讶,变成了流言和笑话。
女孩被父母转走,而后再也没了音讯,最后只有一封信:“当声音太多,人就会迷失方向,迷失进错误的时光。”男孩是真的没有明白这其中含义,也再也不想唱哪怕一首歌。总是害怕那种,转身而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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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的坐在排练厅额台阶上,明明健壮的身躯,肌肉线条也极为好看。但就是像个佝偻着的小老头,没有一点朝气。
“你们到底排不排啊!别让我们干等着啊!”不少有节目的还在等待着。
“你们先!”顾庭风说道,楚天天也不语。
楚天天在这件事上,确实不知道说什么,沐阳几乎在那以后从未当着大家面唱过歌。而那排练的人,走到沐阳面前。
“老哥,麻烦你不唱,就别坐这儿好吗?耽误大家时间。”那人语气不善,显然是对于沐阳这种矫情的做法,有些看不惯。
“你xx怎么说话呢!啊!”顾庭风眼神瘆人,但那男的也不是个善茬。
“你这耽误我们时间,还留个不一定上场的人,在这儿,跟我们商量这儿,商量那,前几天你们排练时间就是最多的,现在又来这一出,你找不齐人了是吧,我也看出来了,干脆就别演。浪费大家时间。”这人是七班的罗梵,是个狂热的乐迷,对于沐阳这种状态的人显然是极度看不上的。
“关你屁事!”顾庭风火了,扬起手就要开打了,好在沐阳瞬间过来拉开了。
“我兄弟说得对,我唱不唱关你屁事!你要排练没拦着你,你排啊!”
“排就排!滚一边去!”沐阳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他没话说,这真的有很大一部分责任在他身上。
“我排你大爷,你xx今天别排!”后台彻底是一片混乱,两个乐队彻底地吵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方涵走了进来,看见场地一片混乱。
方涵是看出来了矛盾的所在。
“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还在这里闹什么闹!”方涵旁边的陆煜杰,声音极大,让得众人都一震。
“闹矛盾就都别唱了,我现在就改串词!”陆煜杰的话,让罗梵闭了嘴。
“顾庭风,你也是,如果要唱,给你三十分钟协调,三十分钟排练。演出你们压轴,希望能够达到效果!”陆煜杰帅气和霸气的话,让得众人都闭了嘴。
“天天,你怎么也跟着瞎起哄,跟着他们闹!”陆煜杰问道
“我朋友,我男朋友被骂你说我要独善其身?笑话,我从小就没有理解过这个词。”楚天天的话确有道理,楚天天脑中本就有他陆煜杰的话,但是当骂战开始的时候,楚天天就抛弃了理智。在朋友面前,保持理智,有时候就是最傻逼的抉择。
“那你快点,准备上场了!”方涵看到了一言不发的沐阳。
“要上节目就快点协调!”方涵这话是说给沐阳听的。
角落里,沐阳一个人坐着,听着这罗梵唱的歌,老实说还行,但是要达到好还不够。
“沐阳,有件事要告诉你,我一直没敢说。”顾庭风说道
“梁思喻在这儿!”顾庭风的话让沐阳瞳孔睁大。
“她是我们学校的?”沐阳问道
“嗯,那天我看到她了,我叫她躲着你。而且你上下学路径都是我带着走的,我不想告诉你的!”顾庭风说道
“那你问道原因了吗?”沐阳问道
“我只能说,提到你她有点不自在。至于原因,我没有问的理由!”顾庭风说道。
“我想知道理由啊,起码是这样的!”沐阳有些无奈,他连理由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甘心呢。虽然初二结束的时候,才那么点年岁,但谁都不能否认,任何年龄的萌动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而不少人就在成长过后,习惯性地给爱或者不爱冠以“懂和不懂”的定义,这样本就是个矛盾且错误的安排。
“那你要上台吗?”
良久的沉默,两人坐在角落,仿佛每次呼吸都如那些烟鬼般吞吐烟雾一般,在品味着什么。时间是一点点过去,漫长到,让顾庭风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一样。
“走吧!那!”沐阳,浅笑一下,那僵死的脸,终于是回光返照一般,重新出现生机。
“哪首歌?”顾庭风问道。
“《不能说的秘密》!”沐阳说道。这首歌,沐阳三人都很熟,而这首歌,就恰如那日的遗憾一般。是《不能说的秘密》。
外面的舞台,可以在后台听到震动天地般的声色。有的人舞蹈,有的人歌唱。而排练厅的罗梵也是调试好准备上场。
楚天天从外面走进来“沐阳,你!”
“别墨迹,《不能说的秘密》!”沐阳露出一个让人放心的微笑。
罗梵准备调笑,却被楚天天的“赶紧滚去上场!”给赶走了,有顾庭风在,这罗梵也不敢发作。最后则是被顾庭风的强烈鼓点给赶走的。
“天天,和弦大声点,主旋律还是弹吧,但不用太大声。顾庭风,你的鼓别打太使劲,声音到时候不协调。”
“得嘞,真xx爽,好期待沐主唱的歌啊!”顾庭风和楚天天都是这么想的,只是顾庭风先说出来。
开始吧!如同雨落的声音,钢琴声奏响。楚天天和顾庭风前五天排练的都是《最长的电影》,但是两人却怎么都觉得缺一个人来协调两种声音,原本的主唱,只能说会唱而已。顾庭风也就是个狂鼓手,使劲捶,好容易协调了,这人又给走了。
而沐阳不一样,要说艺术方面,不论是乐感,美感,文字的处理上,都欠沐阳一些。楚天天也都也点佩服沐阳对于音调的掌控。
“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罗梵走出去后,在上台前,挠挠耳朵,这些人也就放放别人唱的来假唱了吧。却不知,还留着后场的女生,已经是快激动地哭了。
“那个人是谁啊?”无论是弹琵琶的,跳舞的,说相声的。都在夸赞。
“,,,,,要我怎么捡!”等沐阳用撕裂的感觉吼出这最后一句后,音乐老师提着小提琴也就走了过来,你是几班的啊,我一定要认识认识你。
“三班的沐阳!”顾庭风抢答了。
“期待期待,期待你的节目!”这音乐老师有着模特的身高,快一米八,而人非常漂亮,再加上一把小提琴加身,可以说是令人难忘的。
而其优秀的小提琴技艺,也是让人心颤,那日的节目让得众人打呼女神,她的《悲怆》一上来,那一个个摇摆的音符,就像是将台底下的观众,当成了那款后来的一款音乐游戏“节奏大师”里面的一个个键一般,每个拿着荧光棒的人都沸腾了。这老师的气质征服了所有人。
而这时的老师,也成了小迷妹一般。
“沐阳,试试《最长的电影》吗?”楚天天问道。
“是啊,是啊!”顾庭风问道
“既然都犯戒了,何不把错犯完呢!”沐阳开心,因为他再度大大方方接触到音乐,而不是偷偷摸摸一个人唱给自己听,这种感觉,就像喝了自己私藏的茅台一般,当最终香味溢出的时候,自己偷喝到停不下来一般。既挣扎又快乐。
而这一次又开始的时候,后台的演员们又都静了下来,连那些想喝水的人都尽量不让咕噜声在喉咙里发出。
在大看台的观众激动万分,在后台的演员也是觉得惊喜不已。
沐阳也一遍遍看了他们的舞蹈。楚天天的报幕工作,全部都委托给了方涵,方涵以至于忙得不可开交。节目一个个过去,宏熙一中这一届的才子们也是人才辈出,让得一个个节目都让人流连忘返。后台的演员演出完,直接去更衣室,然后回到制定的演员草地席位,观看。
而沐阳告诉天天和顾庭风,不用排了,三人喝着水。互相开心地对视,沐阳忘了一切痛苦。他之前的矫情,都被忘却。这就是音乐的魅力,你可以为音乐伤心,可以为音乐快乐,可以拿起,却几乎无法放下。他们仨人长久以来的默契,都化成了这两首歌曲。
观众看台下有人在说:“罗梵啊,你们这次节目,应该能获得这一届最佳歌曲奖吧。”
“哈哈哈,谢谢赞誉了,等会儿看笑话啊,还有个节目,那啥那个校草顾庭风演的,有个怯场的,你们看吧,肯定超搞笑。”罗梵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给七班的人听。而很多女生给他打招呼。
后台的一个舞蹈有面具,沐阳对其中一个成员说:“到时候能借借面具吗?”沐阳在后台这下是男神级别的人物啊,人家一口就答应了。
当最后的圆舞曲落幕时,全场又一次沸腾,大家热烈鼓掌。不得不说这宏熙一中的每个节目,都是高质量的完成,丝毫不比春晚的热烈程度低。
当方涵主持到了最后一个节目,她开始有些紧张了。而陆煜杰则是到后台叫人:“上台了,最后一个了!别让人失望!”陆煜杰笑起来很让人安心也充满信心,而他却看到比自己还要让人安心的三人的笑容。
方涵刚要上场,被楚天天接过了话筒,我来吧。而方涵手上有一个面具,递给了楚天天,而楚天天说:“给沐阳吧!”,
“真好,消失了七个节目以后,又和大家见面了!”楚天天出场以后,人群中认识的人有人开始喊:“女神,女神!”
“很遗憾,这是最后一个节目了,当这个节目完结,我们就会结束我们的军训历程,过程令人怀念。而接下来的一个节目,我想说抱歉,也许会让大家更加遗憾,遗憾不能永远留在这一秒。下面有请,三只猪头组合,为大家带来《最长的电影》”
“哈哈哈,三只猪头,害怕唱完让人不笑死!”这罗梵的调侃让众人一笑,也更加期待,会是怎么个滑稽场景。
楚天天将话筒插在钢琴上,而顾庭风的鼓也是插着话筒。沐阳由于仓促,没有换其他衣服,穿的依旧是白红相间的校服。
“喂!喂!”话筒那头传来沐阳调试的声音,沐阳示意声音再调大一点。
随即传来默契的调鼓,调琴的声音。三人在调试好以后,并排站着先鞠了一躬。
沐阳点头示意楚天天,全场寂静无声,只有夜里的蛐蛐在不懂事地争宠。
黑色长裙的楚天天,身体随着前奏一点点律动“咚,咚,咚,咚,,”的钢琴声如清风荡漾一样,就如同讲故事的人儿一般,在轻声讲述。又如同那棉布轻轻贴合肌肤一般,那琴声动听而不腻地贴靠着人们的耳膜。
人们在静心之下,忽然如同讲故事的人开了口:“我,们,的,开,始,是很长,的,电影,,,,,”这声音清脆,就像身处草原一般,风就是那种声音。这声音,让得人眼眶有些湿润,而底下的罗梵开始有些不自在了。这人“一般般啊!”不少同学,看着他,这哪儿搞笑啊,而且也不搞笑啊。有个看罗梵装x的人有些快意地说道。
“这人唱地真好啊!”不少人都发出感慨。更多的是跟着歌曲默唱,做口型,跟着节奏律动。
而顾庭风则是未动,等待那句:“不是因为在乎,,,”开始挥动双手,温和的敲击着,对!“温和!”顾庭风虽然不似以往喜欢狂野的敲动,但每个律动点,身体都会跟随律动起舞。
这三人就像是在表演戏剧一样,每个人都在尽情表演着自己内心的每一丝情感和理解。
方涵在后面,眼神灼热,只能看到三人的背影,心滴滴答答地在跳动。
而沐阳在唱到第二段:“再给我两分钟,让我把记忆结成冰!”的时候,各自挥手示意,而后场下多少女生都开始摇摆手中的荧光棒,大声吟唱。而罗梵则是看呆了,他敢肯定,自己唱的时候绝对就是自己去要气氛而已,而这“三只猪头组合”达到的效果,却是别人愿意给气氛的感觉。他去过演唱会,知道这是个什么场景。
而没人认出那是沐阳,观众席下的一个身影开始,开始哽咽,眼圈开始红。
“记得你叫我忘了吧,记得你叫我忘了吧!你说你会哭,不是因为在乎!,,,,,,”这里的高潮结束,不少人开始尖叫。乐调放缓,而台下的人不少人有的眼圈通红,而后在沐阳的最后一句“你说你会哭,不是因为在乎后!”终于是绷不住,用纸巾擦拭了眼角打转的水珠。
场下,大声的尖叫,震住了罗梵。他清楚歌者的差别,虽是一个调,但是却会有千差万别。他排了五天的节目,还没有别人几十分钟的效果好,这就是差距。他此刻
三人停下“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楚天天,去拿着话筒“遗憾吗?”楚天天的话,有力,但观众的回答更有力“遗憾!”
“今天,我们其实最想唱的不是节目表单的上的歌曲,这首歌,是我们的主唱在三十分钟之前选的,他有些话想对我们说,我们把话筒给他,好吗?。”
“男神,男神!男神!”沐阳面对万千的呼声,除开一点点的喜悦,更多的是紧张,他不紧张唱歌,但是却是紧张接下来的话:“我已经有一年不唱歌了,因为一个人!”
“噢!,,,”台下众人,都大声起哄。
“但很高兴,我有机会,把没说的话说完。她应该在场!”沐阳的话让得众人开始了寻找的目光。
而人群中有个人在莫名哽咽,一直忍住泪水不蹦出眼眶。
“梁思喻,你怎么了!”席下一个角落,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你不觉得他唱歌很好听吗?简直好听哭”那个哽咽的女生这样回答。
“好听啊,但是我也没那种体验啊!就当我是个白眼狼吧!但是不知道他是谁,带个面具,神神秘秘的!”那女生说完。
“我想说,有些事情就用《不能说的秘密》来说吧!如果可以,希望你们帮我一起告诉她。”沐阳的手有些抖动,但说完最后一个字却是无比的轻松。
“哦,,,,,,”又是一段惊呼。但随着话筒重新插回,楚天天的钢琴旁的架子上时,又如上一首般,开始了和弦。
后台的方涵则是有点惊讶,“他还有点故事啊!”不知怎的方涵觉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心里想着:“再唱一首,也耽误不了什么事!”但却是不自觉的跟着一起唱着那属于这一代的歌词
“冷咖啡离开了杯垫,我忍住的情绪在很后面.........”这是沐阳觉得美而真实的歌词。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你说把爱渐渐放下会走更远,又何必去改变已错过的时间!你用你的指尖,阻止我说再见...........”
“或许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只让我们相恋这一季的秋天。飘落后才发现这幸福的碎片,要我怎么捡...........”
这一句句歌词,很多场下的人,到沐阳唱开始好好的去品味,他就觉得自己那时像是被风拆成了碎片,零落在风里,无人去捡。也如那句“命运的签只让我们遇见,只相恋一季的秋天。”方涵眼角好像都开始懂沐阳想说什么,一只用晶莹的水露表达赞意。她无法评判沐阳歌声里的清脆和嘶吼是否恰到好处。但歌声里对于错过的决绝他是听出来了的。
评判一个歌手是否成功,并不是他的每一首歌有多好,而是他是否有一首歌,唱到了你的心里去。
而台下终于有人绷不住,转过了头,不再观看,这蒙面男子的歌声。不少人都逐渐发现了,这歌词的美感,也都在尽力的歌唱,让得想诉说的话,一点不留传进了耳里。
歌声完毕,全场惊呼,他对着话筒说:“这希望是我最后一次在台上唱这首歌!”沐阳三人最终鞠躬。三人下台。
“方涵!上台了,愣着干什么!”方涵一直瞩目着这白衣校服的下场,而后回过神来,最后走上台前。
“正如刚才所说,这一晚,我们终将留下回不来的遗憾!而我们将在五分钟以后评选出,我们本次节目的最佳奖项。请各位先品味品味剩下歌声的美好。”方涵穿着蓝色晚礼服回去了,呆在那,她完全想象不到,这个跑了二十几圈,晕过去两次的厕所血腥猥琐男,居然会这样,完全颠覆了她对沐阳的看法。
而下面也有不少人开始讨论他是谁了,沐阳还好没有报过他的名字,要不然接下来就会有人挖掘他的故事了。“沐阳啊,回去教教我唱歌吧!真的服了啊!”顾庭风嬉笑道。
“呵呵,你个猪头,你再唱两辈子也就还那样,你还是好好打鼓吧!”楚天天嬉笑道。
“终于是痛快了,不用画画了!”沐阳说道
“我是说,你怎么初二下开始,你就开始不停地画,搞半天你是心啊,无处安放!”顾庭风调侃道。
三人谈论着,不少人找沐阳认识一下,大部分都是表演的,在排练厅的女生。而沐阳一一叮嘱说:“千万不要说我是谁啊,到时候神秘感没了,我下次参加学校活动就不好玩了!”沐阳从此成了歌唱面具男的传说“歌剧魅影”。
“那个,我向你道歉!”罗梵走到沐阳近前,朝着沐阳道歉。
“好了,接受了!你走吧”顾庭风说道
沐阳顺势补一句:“没事儿,你说的也对,但你别说出去我是谁啊!”沐阳有些怕
“放心吧!”罗梵做出一个懂的表情,而后尴尬地走了。
“沐阳,就别给这种人好脸色看,这种人不值得!”顾庭风说道。
“顾大猪头,你就省省心吧,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干嘛和他计较那么多,是吧,沐阳!”楚天天聪慧地说道。
“你说,你俩以后儿子智商要是随了顾庭风,不得完蛋啊!”沐阳嘲讽地说道。
“臭小子,你敢说我傻!”两人在操场上滚草坪,楚天天在一旁傻笑。而这一晚的种种,总算是伴着沐阳们上台领取“最佳歌唱将”的奖项后落下了帷幕。
而军训也就伴着最后一晚,和第二天的军训汇演,告一段落,从此又要开始苦逼的高中校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