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个梦,白行风惊醒,一脸汗渍。梦里的那个女人白行风并不认识,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的笑容竟然深深地烙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看了看表,才6点,白行风也没睡下去的意思。之前在茅山比现在还要早起床修炼,现在也不算太困。
出了房门,他看见白天的房门打开着没有人影,走到大厅,桌上留下一行字:风儿,我有事回局里了,今天加油,保险柜里有钱。
白行风笑了笑,这老爸果然很忙,仔细想想,以前他那么忙也可以明天抽出时间去看望他,虽然有时是深夜,有时就是白行风刚起来刷牙,但白行风还是心里甜甜的,他开始想念起茅山那段日子....
也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白行风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刘胖子。
“喂?行风你怎么还没到,不是说好十点吗?现在都过半了。”对面刘胖子吐槽说。
“诶哟,忘记时间了,我现在马上过去。”白行风看了看表,果然已经十点半了,他马上带上背包跑出家门,招了架的士。
大概二十分钟,白行风便到了白无镇的一家饭店门口,他看见农力和刘胖子蹲在一块石头上聊天。
上前去打了声招呼,换来的是两人要杀人的眼神。
“你说,你要我们干什么的?自己还现在才来。”刘胖子气呼呼地说。
农力此时也受不住地说:“对啊,行风,这大老远地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白行风摆摆手说:“真是不好意思啦,不过你们可能会感兴趣的。待会就知道了。”
两人带着疑惑的神色,突然传来一声:“白行风同学,这里。”
说话的是甘静,她的身后站着她的父母,甘静请白行风帮忙的事自然给父母说了,可他们并不是很相信一个高中生会是个道士。
不管怎样,甘静的父母也算是热情的人,反正眼前几人都是甘静同学,就当是请他们吃顿饭也好,并没有带多大的希望。
白行风带着两人,走了过去,刘胖子看见甘静大吃了一惊,心里还嘀咕不是这么快就见父母了吧?
农力猜到他的想法,搓了搓他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竟然白行风叫来帮忙,肯定是甘静遇上什么麻烦了,此时也不好问。
“甘伯,甘姨好。”白行风拱手问候,显得有些大师风范。
甘静的父亲甘强也很热情地回了个礼,她的母亲谢玲开口说:“你们都是甘静的同学吧,我们吃顿饭边聊边认识认识。”此话的含义,白行风自然明白,她是在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帮他们。
白行风点了点头说:“好,我叫白行风,这位是农力,他是刘文龙。”
两人见自己被介绍了,也微笑着点点头。几人便进了饭店里头,点了几个菜后,便开始聊了起来。
谢玲首先开口说:“你们学习成绩都不错吧。学习压力肯定很大。”
胖子竟然害羞得脸红着说:“还真不小,想想我胖哥要是个天资聪慧的青年才俊,可我旁边两位简直就是无法超越的神。”
白行风和农力同时向他投以看白痴的眼神,别丢人行不行?
白行风见谢玲也哈哈地笑着,甘强可能因为工作的事,没了心情,但他们似乎都没有打算对他们讨论正事。
白行风开口说:“好了,我们说正事吧。”听见白行风这么一说,农力挺直腰板,刘胖子也收起笑容,这是以白行风为老大的表现。
菜这时也上了,谢玲尴尬地笑着说:“同学,不是我故意泼你们冷水,我知道你们是想帮甘静,可是你们那会懂这些?来,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吃饭吧。”
甘静急了,看着谢玲,喊了声妈,谢玲回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什么这些?”农力问到,白行风就知道她会不相信自己,没有向农力解释,对谢玲说:“还记得我给你们的符咒吗?你们有随身携带吧?”
说到这,谢玲倒是想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了那道符,说:“是这个吧?这些符你应该是在寺庙里买的吧?”
“你确定?我告诉你,这是实实在在的茅山符咒。”白行风严肃地说。
听着,刘胖子和农力看向白行风,胖子凑近他耳边说:“行风,你不会是出门没吃药吧?又装道士?是要骗钱吗?”
“滚”白行风白了胖子一眼,又看向谢玲说:“你们此时眉间的黑气愈来愈重了,要是没我这些符护着,后果谁知道呢,你们也可以试试。”
“黑气?哪呢?”胖子不着调地问,正常当然看不到,也只有白行风接触了这行的人才会看得到。
对于白行风这样的语气,坐在一旁的甘强也不耐烦地说:“你们好好读书,不要看这么多小说,一道符而已,怎么可能有什么用处。”说着他直接把符咒扔在一旁。
他拿着杯子,正打算喝水,没想杯子突然爆开来,玻璃片给甘强的手掌留下一条痕迹,血在往外流。
此时他们都不敢相信,这边把符咒扔了,这头就出事了。甘静立马把符咒塞回父亲的口袋里,谢玲找来医疗箱忙着给他止血。
“这是你做的小动作吗?”胖子小声嘀咕,农力拍了一下胖子后脑勺说:“你傻阿,行风哪有时间做手脚。”
此时两人都惊讶地看着白行风,好像在问:你真的会道术?
白行风领会到他们的眼神,点了点头。止了血后,谢玲一个劲地对白行风说:“之前请多多包涵,小道长,是我们不对,请一定要帮帮我们。”
谢也见识到事态的严重,这次割的是手掌,下次就不知道了。同时也明白眼前的年轻人是有真本事的。
白行风面无表情地说:“终于信了么,如果我你猜错,你们这阵子的霉运,是因你们祖坟而起。之前没事,现在才有,你们最近有参加过哪个亲人的葬礼吗?”
甘静点了点头,看了看谢玲,谢玲开口说:“上一年我的三爷爷去世了。”算起来,就是甘静的三太公。
“嗯,应该是了,直接带我们去埋葬他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