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冷风的一句话,翻江倒海的吹了过来。
两位妇人听了浑身一震,带着震惊看向站在文铮背后的男人,巍巍颤颤的,连话都说不完整,“萧……萧……萧……墨,我们……”
萧墨看都没看她们一眼,走到文铮身边,护着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落在温柔的吻,“为什么不进去?”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萧墨的吻带了某种含义,像是……在……告知全天下,她是他的人。
如果说刚才萧墨的话没有让她们听懂,那他的吻已经很明显的昭示文铮的身份,被卷发妇人认为是宾客的文铮,就是她口中的“丑八怪”,也是萧墨正儿八经明媒正娶的媳妇。
卷发妇人脸色大惊,看向文铮的神色,没有了刚才的跋扈与不屑,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张,过了好一会,她扯了扯唇角,勉强露出笑容,“萧太太……原来是萧太太,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说话冲了点,还……还请您不要跟我计较。”
她哪里是有眼不识泰山,而是压根不知道文铮长什么样。
她这种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远房亲戚,哪有资格参加萧墨的婚礼。
李淑梅如果不是想利用她的嘴把中伤文铮的话散播出去,才懒得跟她多说一句话。
也正是对李淑梅的话深信不疑,看到文铮惊为天人的美貌,下意识的否定了文铮是萧太太的想法。
文铮似笑非笑的神情,眼底却像是噙了抹薄冰,语气也找不到半点温度,“我要是跟你计较呢?”
卷发妇人脸上的笑容僵滞,眼角的鱼尾纹拧在了一起,显得她那本就裹了岁月痕迹的眼眸,更加的老态无神,好半天,脸上绷紧的线条才有抽动的迹象,“萧太太,您真会开玩笑,一看您就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妇人一般见识。”
到底是有人生阅历的人,善用道德绑架人,换作是别的人,一般都碍于面子,不会跟她深究,权当做自己被狗咬了一口,自认倒霉罢了。
但文铮偏不是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所谓的道德绑架在她这里还真拧不成一股绳。
文铮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似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卷发妇人眼里出现了希冀,想趁着文铮动摇的时候,多说些好话。
只是还没等她来得及说出口,文铮冷冷的抬眸,看着她,“像你这样又矮又胖的女人,喝口水都能让水觉得罪恶,每呼出一口气都能破坏养分因子,出门穿鞋费劲,挤公交车还霸占了两个公共资源,走在马路上还能造成交通拥挤,上洗手间能把隔间拆了的人,你老公还没跟你离婚,不是有了小三就是自废了双眼,我这么跟你说话,你还能装出大度的样子吗?”
卷发妇人的脸黑成一团,胸口起此彼伏,有波涛汹涌的既视感,却让人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萧墨叫来了几名佣人,把两名妇人请出了帝京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