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才结婚不久,还处于新婚阶段,况且我们都还年轻,孩子的事情可以缓一缓。”
萧墨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眼眸里下沉的几分神色,她还是察觉出来了,所以在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和用词变得小心,毕竟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跟他正面冲突的好。
萧墨冷冷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手中攥紧又攥紧的小东西,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他回房开门的时候,从门缝里捕捉到了她慌张坐回床上,似想要掩饰什么,他端详了几秒,见她又很快恢复镇定的样子,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也就没有追问情况,当时她慌慌张张想掩饰的就是她手里的避·孕·套。
他们婚后一直都没有刻意避孕,以为双方有了默契,达成共识,在孩子方面都是秉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可眼下的情况,似乎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萧墨的眼眸愈发深沉,眼底冷出一层薄凉的寒霜,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把她的手压下,修长的双腿强行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在她来不及反抗的时候进入。
“啊……你怎么可以……”
萧墨一边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一边用没有温度的语调说:“怎么不可以?我们可是夫妻,而且那东西太小,不适合我用,我们做了不下几十次,怎么连我的尺寸都还不了解。”
做过就一定要对他的尺寸了若指掌?
话说,那个东西不是有弹性么?
听了他的话,文铮的脑子懵了,霎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只能默默的承受他的撞击。
这一次,萧墨比前面任何一次撞击都还要猛烈,似是带着怒气,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
清晨中,文铮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的那一刻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窗户因为拉上了遮光窗帘,只有微弱的光从细缝里透进来,但还不足以照亮偌大的房间。
文铮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随手摸了摸萧墨的位置,却发现他睡的地方已经没有了温度,冰冰凉凉的,看样子是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昨晚他没有开口说一句关于孩子的事情,但能从他身上冰冷的气息察觉到了怒气。
他是真的生气了。
也难怪他会生气,他们一直都没有避孕措施,忽然在关键时刻塞给他一个套子,这换做是谁也会生气,更何况他是何等尊贵的男人,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就不计其数,想给他生孩子也多不胜数,她倒好,以年轻为借口,不想这么快生孩子。
文铮翻身想下床,却刚牵动身子,浑身的酸痛席卷而来,以风驰电掣之势传遍四肢百骸。
“嘶……”
她咬着牙轻叹了一声,下床,起身,脚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昨晚萧墨真的不留余力,疯狂的要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撞击昏了过去。。
现在她终于相信了,萧墨的床真的比战场上还要血雨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