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栋建筑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旁两个美姬正卖力的卖弄自己的风骚。
男子色迷迷的看着身边的两个美人,此人脸上的疤痕在横肉下颤抖。男子用力在美姬身上一抓,那两个美姬明显痛苦的颤抖一下,不过两人不敢有丝毫的不悦,继续在男子身上游荡。
忽然男子大惊急忙躲闪,一柄短剑不知什么时候从空中飞来,那两个美姬躲闪不及被一剑穿心,到死她们都不知道是谁杀了自己。
地面慢慢凸起,柏尚缓缓从地面钻了出来,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真是失误竟然躲过去了,失败看来修炼没到家啊”。
男子与当年杀害的那个大汉十分的相似,仅仅一眼柏尚便确定眼前之人与那彪形大汉有关系。那个彪形大汉对于五岁的柏尚简直入噩梦一般。
“难怪我会有熟悉的感觉,原来如此”!
面对如此诡异出场方式,劳还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平静的看着柏尚。
他没有认出柏尚,“你是谁派来的,或者说是谁雇佣的你,开个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身为最大的奴隶主,自然会有同行嫉妒,对此劳还早就习以为常。
“哦”?
“我吗?确实有人要你的命,只是不知道你能出多少钱”?柏尚突然改变主意了,贼不走空,不如在拿些钱财。
“果然然如此”,劳还脸上露出了放松神情。
一根手指...
柏尚要了摇头,伸出了五根手指。
劳还一咬牙,“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对天发誓放过我”。
柏尚点了点头,“我凌振子对天发誓,用钱换你一条命,钱命两清,决不反悔”。
“好”,劳还一咬牙,在他身下座位摸了摸,五块金子被拿了出来。
柏尚睁大双眼,满脸的错愕。他原本以为是五贯贝币,没想到是五块金子。这个时代一块金子可是抵得上十贯贝币。
“好说好说”!柏尚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也许是柏尚的表情出卖了他,劳还顿时看出自己给多了。不过世道如此,只能希望眼前此人不要杀自己。虽然劳还有些手段,但那是对付普通人,眼前这个小道士明显是修道之人。
柏尚笑眯眯的接过金子揣入怀中,“我凌振子放过你了”。
转眼间柏尚消失在原地,劳还满脸阴沉的坐在座位上。忽然背后一痛,不知什么什么一柄匕首从后心刺入,“你不守规矩会早天谴的凌振子”!
彻底失去了声息劳还,若是知道连凌振子,都是柏尚临时编假名字恐怕会诈尸回来找柏尚算账。
劳还的尸体在柏尚离开后不久,一股黑气渐渐弥漫。接着整个尸体被黑气消融,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黑气直接向城北方向飞去。
....
柏尚漫无目的的在超哥城内乱转,至于那些奴隶随手被柏尚放了,他们结果已经不是柏尚能管的了,也许会有哪个幸运儿活下来吧!
城北平日里师徒两个很少来,这里达官贵人比较多。不过如今柏尚为了博一个前程,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
财吕道法,样样不能少。柏尚没有好的修炼资源,他可不想自己像修无忌那样,几百年仍然修炼无成。如今天地大劫未起,不如先来朝歌混个一官半职,以伺后续发展。
“咦,这是什么,有人发皇榜”?
“今有北海七十二路诸侯叛乱,需征民间奇人异事,有意报效大王者,必有重赏,特开此榜”!
柏尚皱起了眉头,“奇怪,原著中这七十二路诸侯不是早就反了吗,这样才派闻太师去平乱,那些小人才有机会引导纣王去上香,难道因为自己这只小翅膀,让整个过程变了味道”?
“管他呢,北海平乱与我无关,这战场可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
柏尚转身离去,忽然一阵大风刮起,那皇榜犹如长眼一般,直接贴在了柏尚后背。
“这是谁,有人接皇榜了”?
一大堆士兵犹如变戏法一般,直接出现在柏尚身后,将柏尚团团围住。
不知所错的柏尚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士兵,难道大商看个皇榜都会被抓!
“你接了皇榜,跟我们走吧”。
后背一摸,果然那皇榜安静的趴在自己身后,柏尚刹那间小脸惨白。“世上岂会有如此的巧的事,难道我被天道算计了,要出去我这异数。还是昨日我心里辱骂圣人被听到了要整我”?
柏尚浑浑噩噩的跟在士兵身后,脑袋里想着各种可能,完全忘记他此时可以直接遁走的。
城北军营处,柏尚连同一众壮丁被丢到了这里,直到此时柏尚才从游离中回过神来。
“哎,算了吧,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有吃的,暂时在这里安家也是不错的选择”。
看着来回巡逻,如同一盘散杀的军队,柏尚摇了摇头。“这军队实在毫无纪律可言,幸好这个世界是神魔世界,全靠将军法力高深,否则以这样的军队打仗,岂有不败的道理”。
这时一年轻多射路过,商军十人为一戍,十戍为一卫,十卫为一射,一多射掌管者五百人当差的。已经相当于后世的千户,相当于整个军队的中层管理。在这个半奴隶半封建的社会,多射有权直接杀戮敢于违抗军令的小兵。
此时柏尚如同一个愣头青站在正中央,对着军队指指点点。
“你是哪里的小子,站在这里作甚”?
柏尚看了看此人,并没有搭话,反而继续好奇的看着四周。
此多射命费程本是下大夫费清之子,其父托关系才将他送到闻仲帐下,希望其能建功立业。此人本就是一副公子哥做派,上午刚刚因一件小事被上司责罚。此时怒气未消,一个毛头小子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顿时费多射大怒,“此人可是新兵,戍长何在?将这不知军纪的毛头小子仗打五十,以儆效尤”!
柏尚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明显酒肉过度的小官,“喂,你是谁凭什么打我”?
“还敢嘴硬,一百,速速打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