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讲个笑话。
这个世界上有人能筷子接住面对面的子弹。
这事你信吗?
太他妈离谱了。
整个三楼的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惊呆了。
郑三关手里的筷子一扔,筷子飞速的插入了枪口,直接在枪膛之中炸裂开来。
赵德住这次彻底的傻眼了,瘫坐在地上。
见鬼了,不这家伙比鬼还可怕。
“赵哥,我们还是报警吧,”黄毛很有经验的提醒道。
遇到这个家伙只有警察才能救自己。
赵德住的胯下有一股难闻的液体流出,他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黄毛当机立断,拨打了报警电话:喂,警官,我要报警。
“黄毛?”电话那头警官感觉到这个声音很熟悉。
“是我,我又偷了老奶奶的内裤,快来吧,我害怕。”
赵守德木纳的拿出手机,自己不想死。
“早就说了,叫你哥让他师父来,你又不信。”郑三关走到他的身前,抢过了电话。
“喂,守德呀,我在开会,有事情吗?”赵守礼的声音有些亢奋。
这小子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他的身上一个小明星正在认真地表演。
“赵守礼,让诅山来见我。”郑三关冷冷的道。
妈蛋,自己在这里为民除害,这小子却在那里孕育后代,想想就生气。
“你是谁。”赵守礼慌忙起身,匆匆结束,惹得小明星投来一个嗔怪的眼神。
“我们见过,在林家的回春堂。”
“原来那天是你在搞鬼!!”
那天在回春堂,自己计划的那么完美,事情也进行的很顺利。
可是突然就两极反转,师父离场,自己针对林家的计划破产,不仅没有娶到林青璇,也没有破坏林家在医药世家的名誉。
反而是自己和爷爷弄的灰头土脸的回来,自己还因此被爷爷责骂了。
自己的后院假山的暗格还被这家伙破坏了。
那可是自己和师父弄了大半年的成果,现在都付之东流了。
“是我。你只要告诉我,诅山在哪里?我就放了你的弟弟和叔叔。”郑三关不想掺和世俗的事情,他只针对邪修诅山。
"你还抓了我的叔叔?"赵守礼一把推开还挂在他身上的小明星,坐了起来。
“是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守礼冷静了一下回答道。
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自己断断不会用师父去换的,自己的师父是自己的前途,也是赵家未来希望。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不信你敢杀了他们,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修行人是不能轻易的对凡人出手的。”赵守礼有恃无恐。
要是修行之人能轻易的对凡人出手,自己的师父就不会需要自己去帮他收集尸体了。
关于这一点他是清楚的。
“哟 知道的不少嘛,你还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那你就杀了他们吧,”赵守礼果决的挂断了电话。
“赵少,再来一次嘛。”床上的女生整个身子都缠在了赵守礼的身上,在他的耳边出气如兰的娇声道。
"滚。"赵守礼冷冷的道。
“赵少”女人还想继续缠绵。
赵守礼一个巴掌招呼了过去:老子叫你滚,听不到?
女人懵圈了,这男人刚刚还对自己彬彬有礼,怎么突然之间变化那么大、
她也不敢多想,连忙起身抱着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开。
在他们这些世家公子的面前,她这个十八线的女明星是真的不算什么。
赵守礼一把拉住了她。
“赵少,我这就离开。”女人害怕的道。
“宝贝,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赵守礼脸上恢复了平静,一脸心疼的摸着女的脸。
“赵少,你刚刚好凶,可是吓坏了人家了。”女人见赵守礼似乎又来了情趣,娇柔的道。
“我刚刚心情不好,对不住了,你上次不是说你看中了爱马仕最新款的包包吗?我们一会就去买。”
“多谢赵少。”得到赵守礼的承诺,女人欣喜若狂,蹲下身子扯下了赵守礼的浴巾。
“我们换个地方,去一个更加刺激的地方。”赵守礼阻止了女人的动作。
“好,一切都听赵少的安排。”
“好,你跟我来。”赵守礼拉住女人往房间的一处暗格走去。
旋转了一幅字画,墙壁之中一扇门缓缓的打开。
女人一惊,难道这赵少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
都是千年的狐狸,她什么没有见过?
只要是价格合理,没有她不能接受的尺度。
况且这个赵守礼不仅有钱,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自己跟了他以后晋升当红花旦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自己的越红,他的征服欲望就会更加得到满足。
“赵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女人好奇的问。
他们下密道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赵少隐藏的很深嘛。
“带你去死。”赵守礼在前面停了下来。
“你好坏哦,”女人妩媚的笑道。
“师父,我来了。”赵守礼恭敬的说道。
居然是双打,女人心中有那么些期待。
“怎么还带了一个人来?”诅山从一间暗房之中走了出来。
上次假山大战之后,诅山一直都藏身在这个地方,他的腐尸毒还没有练成,不适合露面。
“他已经找到我了,我们时间不多了。”赵守礼想起刚刚的电话。
“那你更应该抓紧了。”
“最近外面的风声紧,警察也在盯着这件事,不好弄。”赵守礼没有办法。
“你带她来做什么?我对女人没有兴趣。”诅山看了看眼前这个丰满的女人,眼里没有半点的情欲。
女人在他的眼里不如枯尸。
“这就是我给你找的。”
"你确定她是我的?"诅山疑问道,规矩他是告诉了赵守礼。
“放心,没有人会知道的。”赵守礼保证的道。
“是呀,老爷子,你放心,我这个人嘴特别的好使,能开的时候就开,能严的时候绝对的严。”女人扭着细腰上来,把手放在了诅山的腰间。
“好。师父您慢慢的享用。”赵守礼行了一礼。
“赵少怎么那么快就离开了呀,您不一起?”女人惊讶的问道。主食跑了,乐趣就少了。
诅山一把撕开女的的衣衫。
刚刚还说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现在那么猴急,果然男人没有一个不是禽兽。
玩的还那么暴力。
很快她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自己的血肉好像在消失。
低头去,脖颈之下全成了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