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最后依旧是没有结果。
或许本来是可以有的,或许不论如何都不会有的。事实上那本来就是个病句,前一个结果所表示的时间,因为没有后一个结果所表示的现实而不复存在。
只是时间不论如何都在流逝的话,也没有怎样好的办法。
所以说……
绝望。或许多次的轮回确实渗入了些许不该渗入的东西。
意识的本性在于无能为力的绝望,一切繁华皆是在这绝望之上绽放的花朵。
花朵的边缘总是由更深的绝望编织而成,
或许这也只是在自身渗入了错误的东西之后才会产生的论断。
总有些荒谬的论断在向这绝望中的存在招手,诸如神明或者其他的什么。
理想的结构触手可及,结论却是“不可能”。
毫无可能性。
除了神明谁也做不到。
但是一旦神明做到了,就不会有什么再能够拯救神的了。
一切理智在这之中挣扎着。
荒谬的论断。
逐步缩小完美的实验场。
多元世界、单个宇宙、单个星系、单个星球……
一片广大而又异样的土地、层叠回转的时空……
仍旧没有答案。
就算小到刚刚足以立足的境界,依旧无法理解。
半径八十五厘米。
或者还有误差。
在此中流动着的仍旧无法理解的东西,正是自身。
解剖也无法理解,不断实验也无法理解。
论断如此荒谬。
“啊,有什么关系嘛。”
颓废突然开口说。
事实上之前谈了这样的话题,明明大家都不在意的,谈论着剥离城市的问题。
结果果然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大多数人也不会感觉到不便,从一个到另一个城市间移动的也没有事实上太大的差异。小小的调整就可以缓和。”
“事实上不就是这样吗?在此领悟到这种事的除了在座的各位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在意到要改变这现实的更是包含在座的各位在内一个都没有。”
手中的木勺搅动着杯中的夏桑菊颗粒,皱着眉头一口全喝下了。
将褐色的苦涩的粉末与烦躁一同咽下。就只是这样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看起来虽然相似,但是在小红前面的杯子里装着的是更甜的玄麦甘桔颗粒。
“啊,又在撒娇了。真可爱。”
小红干巴巴的说着自己想说的台词,实际上既没有听也没有看,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杯中悬浮旋转的泡沫丛上。
大家围绕着木质的大圆桌子,因为只是五个人而已,有点大的桌子显得有些空旷。
桌上摆着少许菜食,大部分都是不能食用的仿制品就是了。
“为了寻找答案,稍稍减少些拖后腿的存在也没关系的吧。”
轻描淡写的瞎说着,觉得刚刚自己的喉咙有些烫到了。
虽然已经不热了,应该是那样才喝下的。
“我觉得……”
安偃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突然停下了。
有点气,主祭踩人有点疼。但是稍稍的思考一下,就可以明白会被踩的理由。
“好吧,至少不希望被拖后腿的心情我也是有的。但是现在考虑这样的问题还是太过不合时宜了吧。啊,安偃你是要说这个吧。”
主祭说着,带着嘲讽式的邪恶笑容。
实际上就是因为想找借口踩一脚别人顺便再怼一怼才踩下去的。
为了符合人设。
虽然其实已经跑到没边了,都要进入搞笑角色的领域了。
“唉?难道本来的设定不是搞笑角色吗?”
颓废突然冒出这样的疑惑,因为太过奇怪所以大家都没有理会。
“虽然并没有这样的原则,不过说不定对于这点你最没有发言权呢~虽然这点也无关紧要就是了,对吧~”
主祭接着说着,顺便还举起了杯子,似乎想玩出什么花样来的用食指顶着杯边,但是其内的速溶咖啡溅出来了所以就尴尬的放下了。
不是哦,这也是个问题,正是对这种程度的阻力进行让步,Humanormalife和Heroin才有差别啊。虽然心中想着这样的东西,颓废只是又拿着杯子去续了杯水。
用过去的经验是难以准确解决未来的问题的,只是因为对自身运气的不自信,才会愈加急迫。
虽然和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毫不现实,正因如此才是幻想。止步于空想,正因为如此才会颓废。
于空想中亦的不到答案的空虚噩梦。即使是最终boss也太过不平衡了。可惜吐槽这不平衡的正是无能为力的GM。
“但是啊,大喵,只是你这样想的话,被拖后腿也活该吧~”
如果隔绝就能万事大吉的话,不论是小白还是安偃都不会在这里了。
况且比这种缩头乌龟一样的方法,更好的方法不知几何。结果一定只是当初脑袋一热,被找上门来就只好胡乱解释了吧。
又在撒娇了,真可爱。这样想着,小红端起杯小口的啜饮起来。
布景是,小小的,对一个人而言又大过头了的,已经不存在于世界的都市。
主演是,似乎无所不能却依旧充满困惑的神明,或者说,是已经谁都不是了的某个谁。
主线是,一场战争。
对虚无主义与由此引发的一切困惑宣战。
毕竟已经战胜了会轻易相信荒谬之物的自我。
为赢得这场战争不择手段的神,仗着自身的伟力胡作非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