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宁像个强X犯一样,尽管是个女性强X犯,但比很多男性的侵略性还要有过之无不及。
我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被她暴力地撕开的,然后就把我绑死了。
她的绑缚手段相当熟练,干净利落。我踏马认出来手法的时候,差点骂娘的心思都有了。
农村杀猪的时候用来将猪捆着的手法,双环扣。
越挣扎越勒得紧,何况本来就已经很紧了,勒得我浑身都疼,皮肤深深陷了下去。
随后就是各种折磨,开始我还能咬牙忍耐,后面在这个女魔头无情的摧残下,精神终于败给了身体。
我羞耻至极地发出了惨叫,王佳宁很满意地用手指拂过我的伤痕,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求我,我就放过你。”
踏马的,老子现在都是道上的一号人物、看着两个场子月入破万、手下有一伙小弟、当地黒社会麒麟堂的成员,我跟你一个女人求饶?
“我林飞就是被你打得半死,拖出去送医院抢救,死在医院里,也不跟你求饶半声!”我这话一出口就觉得哪里怪怪的,随后迅速反应过来。
曾经综艺节目《变形记》上有个好汉名叫王境泽,去农村过生活无法忍受,就是这么叫嚣死也不吃半口饭。随后饿成了瓜皮,吃得津津有味,忘了自己的豪言壮语,高呼“真香”!
王佳宁笑了,那双狐媚眼就像是有一汪秋水。
漂亮得一匹,我踏马心跳都漏了一拍,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幽王会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了。
但随即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用高跟鞋鞋尖,狠狠踩在了我的两月退之间。
铺天盖地的痛楚,直接将我自以为牛批的意志力击溃粉碎,渣都不剩半点。
包房里充斥着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在身体的条件反射下,我死命地挣扎起来,完全忘了我身上捆着的绳子。
它越收越紧,更是雪上加霜,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胸口闷得慌。
“求饶吗?”王佳宁微微挑了下细长的黛眉,眼中波光流转。
“不···”我声线都在颤抖着,立场似乎不是那么坚定。
“姐劝你谨言慎行。”王佳宁微微一笑,再度抬起了高跟鞋。
草泥马,还来?!
“我错了,对不起!”我吓得一哆嗦,回答得斩钉截铁,坚决果断,连声音都特么不抖了。
“不是铁骨铮铮熊猫哥,打死也不求饶吗?嗯,真香。”王佳宁掐了掐我的脸,语气中满是玩味和戏谑。
香尼玛啊,不香我就要步入唐明宇的后尘了!
我现在无比佩服唐明宇,我就这么挨一下都感觉痛到踏马冷汗涔涔。他不愧是黑老大,果然和常人不同。当初一个蛋被我捅碎了,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如果认错求饶就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王佳宁的话语和手上扬起的皮鞭,彻底让我感到了崩溃和抓狂。
这次她直接把我推翻在床,对着我腰下面的位置一顿抽。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遭受鬼子*的黄花姑娘一样,屈辱到了想死的境界。还得死死咬着牙关,双手抓紧了被单才不至于让自己叫出声来。
妈的,别打了,再打就踏马开花了!
我简直欲哭无泪,堂堂熊猫哥怎么就被身心摧残到这份上了?
打过之后,王佳宁直接从身后压在了我身上,说她抽累了,歇一下。
我去尼玛的,你踏马抽老子抽得这么爽,还嫌抽累了?
我真的瞬间萌生了一个念头,就是撂挑子说老子不干了。现在老子看场子,下个月开始随随便便就是万把块钱出头,跟你在这受折磨?
但我又不敢。
别的不说,我是熊猫这件事她直接捅出去,就够我喝一壶的。
歇了一会之后,王佳宁从包里取出来了一个东西,看得我踏马头皮发麻。
一个不锈钢的带子,上面还有个开口朝下的管子。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当然知道它还有个大名鼎鼎的称号:贞洁带。
不影响上厕所,但是踏马的束缚效果很强,没有钥匙打不开,被束缚的东西根本放不出来,碰都碰不到!
我尼玛感觉一股凉意从背脊蹿了上来,早就知道王佳宁是个资深S玩家,但没想到能这么狠啊!
“王姐,我错了,对不起!”我秒怂,慌得一匹,什么都顾不上了。
要知道这玩意戴上,我特么就真成了她私人男M了。试想一下我在学校上厕所,或者在孟雪家里的浴室,被看到戴着这么一个玩意······
什么叫羞耻到想自杀?大概也就那样了。
“某人说好要做我一辈子的狗,我可是当真了啊。”王佳宁似乎很欣赏我的反应,在我惊恐而绝望的眼神中,冰凉的金属质感贴在了我的皮肤上。
“咔擦”一声,锁上了。
锁上了!
卧槽尼玛,真的锁上了!
我瞬间感觉脑海里炸响了一道霹雳,心中更是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欲哭而无泪。
王姐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笑得不怀好意:“让你到处跑,看下次我来的时候,还不得乖乖等着我给你开锁?”
我闭上了双眼,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我觉得必须证明一下自己有大用,她不能只是把我当成玩具摧残和折磨。
“王姐,我今天翘班是因为麒麟堂的事情!”我突兀地开口,王佳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说下去。”她微微眯着眼睛,让我感到主动权似乎又回到我这边了。
我简明扼要地说明事情经过,包括我在那边的一家KTV和一家电玩城看场子。
王佳宁有些惊讶,饶有兴致地说道:“这么快的时间,竟然就混到这个位置了?还真是···小看你了。”
提到这里我有点自得,但也觉得是应该的。
毕竟老子和麒麟堂的交情,都是靠命搏出来的啊!
“有机会的话,和麒麟堂的楚相狂谈一下。”
王佳宁脸色逐渐凝重起来:“他不是要打卧龙阁吗?我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