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笑道:“你只需要对着这琴说一声,大,她就变大了,说一声小,它就又变小了!她会不会变,全靠她认不人。”
杨清心笑道:“这琴有生命,还有脾气啊!”
果老笑道:“脾气可大可小,大可杀人于无形,令那想入非非,心生魔念之人,无形中听乐声,而经脉自断,五感尽失,魔念越重,乐声听至耳里更甚,越能杀人于顷刻间!……”
杨清心打断道:“不对,师父,不是修道的仙人,为何教徒弟杀人呢?”
果老笑道:“这琴妙就妙在,生死全凭听着自己起心动念,而非演奏者有何种杀机!师父怎会让你杀人,……”
杨清心又打断道:“可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呢?!”
果老笑道:“那伯仁若非有天大的恶念,也死不了,顶多就教训一下罢了!”
杨清心笑道:“那师父如此说,倒是替天行道了!呵呵呵。”
果老笑道:“天分日月,道有阴阳,不能不分善恶!”
杨清心问:“那师父说的跟我们平时从小听到的不一样啊!我们一般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果老笑道:“那是舍生忘死的神仙佛,凡人死了还有什么?能有佛的金光护体么?”
杨清心笑道:“师父说的言之有理,可这种分阴阳,杀邪恶的理念一时接受不了啊!”
果老笑道:“末法时代,偏听偏信多了,就这样了!”
杨清心问:“末法时代很多人都说,那如何才能振兴我中华传统道教呢?”
果老笑道:“末法时代,才是出人才之时,道生生不息,周而复始,是时候教化人分清善恶是非了!”
杨清心似懂非懂道:“师父我记下了,”
果老笑道:“那你把这琴收起来,每日晚上梦中重回此地,来问教你弹琴音律。”
杨清心道:“还要来啊?”有点不情愿天天做梦被人控制。
果老笑道:“多少人想来还没机会呢!不然把琴给我留下,你毒哑了就一辈子哑吧!碍我何事?”
杨清心一听要收琴,说声:“小”,那琴立时又变得更小了!小到一个毛豆夹那么大。杨清心说:“若能再有个绳我挂起来,在衣带上,也不容易丢啊!”
刚说完,那琴便在琴额上多了一串绳子,杨清心一看绳子挺长,就挂脖子上了,反正到自己身上最保险。
果老看到徒弟这样也只是笑笑,一挥手说:“回去吧!”
杨清心一醒来就发现天已经亮了,往脖子一摸,果然有东西,低头一瞧果然是那把亮晶晶的绕梁琴。
杨清心一看四下无人,又见那薛云蓉早已不见了身影,便试着拨弄琴弦,果然小小琴儿还是一样发出绕梁之音。杨清心一时高兴,难舍。抱着绕梁弹奏了一上午,连有人叫吃饭都听不见。士兵只当是林医生嗓子哑了,便这样回禀给将军,高侃亲自来请,便老远就听见,绕梁之音实在美妙,驻足欣赏。别看琴身小,可发出的声音却和一般大琴无二,杨清心本来不会弹琴,却弹出的音色十分舒畅明缓,让人不仅为之陶醉。
高侃带领众将士兴高采烈的跑来杨清心房间,笑道:“先生原来精通音律,尽弹奏出此等让人心神大震之音。可是,先生屋中并无琴,何来琴声悠扬呢?”高侃大惑不解的到处屋中探看。
杨清心被这么多人笑的傻呵呵的样子,吓到了,本来想脱口说话,因为杨清心已经发现自己嗓子完全好了,可他又一想也不知那薛云蓉和薛云莲到底什么来路,什么关系,两人除了打扮不一样,长得也太像了吧!还是先别轻举妄动的好,暗中观察观察,再做打算,另外突然好了嗓子,这些人好糊弄,可薛云蓉的雪莲锁声丸,可是她自己的东西,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怎么给解释自己已经嗓子好了呢!
杨清心主意打定,当即装聋作哑,比划半天,大家也看不出啥情况,便也作罢,以为是从别处传来的琴声。
高侃道:“林先生,此次将士们修养生息,还需几日,先生疗伤也辛苦了,可随意转转休息几日一同西行。”
杨清心点点头笑笑就算答应了!反正他也不着急,就这书,出来找不找的到还是个事,再说自己对什么武功秘籍还是惑心秘籍,真心没啥兴趣,出来找书,也是为了躲避那个刁钻古怪的新城公主。躲个几年回去,恐怕她也嫁人了,另外,临川公主这件事,杨清心始终心有不甘,觉得哪里不对劲,临川公主再怎么受了刺激也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可是回来后,一直又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近距离接触,可是临川公主的那眼神和态度,一看就是不认识跟自己不熟,或者说压根就不认识,问话也是能说得出杨清心和临川公主的故事,可杨清心总觉得那个眼神是冷漠又毫无感情的。若说有一点恨那也是恨的绝情,绝情和无感情就是两码事。
想到这杨清心也是心乱如麻,就在高侃出去后,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冷冰冰又揶揄的声音道:“杨清心,你昨晚想起谁了?”
杨清心一脸无辜的装聋作哑,摊摊手,示意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薛云蓉道:“别装蒜,一晚上喊了一晚上允儿,允儿,娘子,亲亲这些话,当我聋子啊!”
杨清心还是摊摊手,假装不知道。
薛云蓉急道:“你哑巴了?干嘛不说话,气死我了!”薛云蓉一时着急尽忘了杨清心被自己毒哑了这件事。
杨清心着急比划指着自己嗓子,“啊,啊,呀!呀,”的。
薛云蓉才晓得杨清心是被自己毒哑巴了!道:“哦!对了我忘了你已经被我毒哑了,……呃不对,你既然已经毒哑,为何还会半夜说梦话,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允儿,允儿的叫的好生亲热!薛云蓉一把揪住杨清心……。
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