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楼内酒仙留,玲珑阁里醉灵珑;紫贤轩上多贤士,唯有琴天宫独步。黄金柳絮黄金碎,长琴河中又长情。龙虎腾,凤凰舞,天客水常流。醉花阴里,多少痴情人,狂傲多娇艳。鸾环峦,梦织梦。无言无声,忘归路!”堇言看着窗外轻轻低吟着无押无韵的乱诗杂词。
“你这诗词作得,还真是……”谷幽兰有些说不出口。
“我这诗词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杂乱无章,毫不押韵,与那些骚人墨客一比就相形见绌了,对吧!。”堇言似乎很有自知之明地淡淡说道。
“明明写得挺好的嘛!几乎把仙乐都内的情况都说得多姿多彩的!怎么会是一首乱诗杂词呢。”候在堇言和谷幽兰身旁的店小二不明所以的抓头挠腮疑惑不已。
“你这诗词的确杂乱无章,与一般的诗词都不如。不过作诗作词,作曲作歌,最直接的本意就是为了抒情达意。尽管你的诗词句字不精,可也达到了属于自我的抒情达意。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有的人寻词炼字只为了取悦别人,而有的人只为了释放自我。”谷幽兰一边看着堇言一边侃侃而谈。
“也是,人的心灵有时候就像一口发酵的坛子,一切极喜,极怒,极哀,极乐,如果不能及时释放,这些情绪就会发酵,滋生出各样的病菌……”堇言说着说着,突然脸色不自然。
人就是如此跳出自己的自我设置,看一切都霍然开朗。得到的东西特别是那些失而不得的人或物一旦在心里扎根,那想坦然,也许有人能做到,但那个人肯定不是堇言。堇言自知自己的洒脱只是一时应景而生。心中那份爱,悔,恨却一直萦绕在心田里,想挥刀斩去,也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堇言知道现在所有的悔恨都无法改变什么,只有把这无尽的悔恨化为无限的动力,成为这个地方的最强王者,才能有机会消去这份执着的爱与很交织的悔。“既然如此,那就不能畏首畏尾,心愁如水了。”堇言仿佛霍然开朗,心中的一片天地也变的广阔无垠。堇言的周围生显出许多奇幻的气象。
“居然是顿悟破境!一悟化气境!”谷幽兰被堇言眼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深深震撼到了。
谷幽兰也只是在心里默语无声,至于那个店小二不知在何时被谷幽兰用神色支走了。
“里面到底是何人在突破呀!”,“那突破之人是男是女呀”,“那人是在突破成灵吗?”……各种各样的问题向被支出的店小二踏纷涌来!店小二也是有百口亦不能答其所问,况且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事,他就被打发出来了。像“里面突破之人是男是女的情况他倒是可以回答得上来,至于其它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所以只能幸姗姗躲避着众人去膳堂准备谷幽兰他们的酒菜去了。
“少主好像是那个女的房间引起的异动,就是不知道是那个女的还是那个野人男!我看八成是那个女的多,至于那个野人男。呵呵……”司马吉浮声说道。
“不管是他们俩个是谁在突破,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还有再提醒一遍说话不要那么没有礼貌,要是让人听到的话,还误以为我和你一样都是粗俗无礼之人,这可不仅仅是丢你的脸那样简单了。那是丢我司徒骏文的脸,丢我司徒家族的脸。我司徒家族在奇域中行的都是君子之道,展的都是君子之行,扬的是君子之风,如今的的继承人却是如如初俗气粗鄙……”司徒骏文沉声厉语的对司徒吉说到。
“是,是……少主!我下次我会注意改正的,绝不给少主您丢脸的,不给司徒家族丢脸的!”司徒吉喏喏连声,眼中却闪过一丝看不见的阴色。
“你还想有下次!算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还是最好不要说话了。就你那张臭嘴还不是一出口就成脏了!”司徒骏文有些怒厉言说道,可还是保持着翩翩儒雅的模样。
“看来你这次要出名了,能够一悟化气境,而且神魂也突破到了出魂大圆满了。你这修练速度也太快了,每一次突破都是横跨一个境界,照此下去,还让那些天才、人杰情何以堪呢!”谷幽兰有些酸酸的说着,心里却甜滋滋的,仿佛比她自己突破了还要高兴开心。可能她也不清楚她对堇言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了。她会因堇言的喜而更喜,因他的怒而更怒,因他的哀而更哀,因他的而更乐……因他的一切而变化而变化。
“出名?我连你都比不上,怎么会让那些天才、人杰情堪。况且我不仅仅是为了超过这些天才、人杰而已,而是为了……”堇言淡淡言说着,便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欲言又止,只是见他紧握着拳头,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斗志。
天空渐渐模糊,仙乐都城的街道上也断续亮起了温灯。而最亮最多彩旖旎就属浮在天空中的天琴宫,仿若比它上面的星月还要璀璨夺目。其次的便是玲珑阁和紫贤轩,而身在酒仙楼的人也是感觉到光辉丽煌,至于其他的楼宇屋舍就有些黯淡成为了陪衬了。
在最辉煌壮丽的天琴宫里的一间别致的雅轩内,有一个复杂的倩影,她身着一席素白色的长裙,有一头长而顺的青丝,盘着头,攒着一根没有任何富华的玉簪,空绝的琴音萦绕在她的周身,如思如慕、如歌如泣、似欢似悲、似离似合……很奇怪的感觉。
“仙宫神殿静闻声,疑是诸仙奏乐舞。残云晖秋丝万缕,一缕一别情。人道仙神逍遥乐,夜卧乾坤浩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