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少虎我,以我的能力要想和你拼个鱼死网破,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吹散眼前的烟雾。
“更何况,我并不是一个人。”
“哦?”
听到这,女老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身子慵懒地躺在沙发靠背上。
“一个丢了生魂的人和一个小狐狸?”
女老板边吐烟圈边轻松的说道,看来她将我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
女老板眉毛微挑,饶有兴致的问我:“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我的眼神从女老板的腰略到脚底,又从脚底返回来,定格在那双勾人夺魄的眼睛里。
“咳……没有女的穿旗袍会岔着腿……”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女老板低头看了看自己快成一字的双腿,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女人!真是个麻烦的动物。”
这根烟已经燃烧殆尽,她将烟头竖在了另一支烟的旁边。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崔火,你可是我看中的人……”
假冒的女老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迈着猫步慢慢走了过来,那一登一踏的声音像敲在我的心脏上,我的心跳的快了很多。
“你想要的,明天我就会给你。”
温柔的声音温暖着我的耳蜗,而那滑溜溜的手背却摩擦着我的脸。
“好冷……”
没有一丝人的气息,脸上被摸的地方冻的发麻。
“呵呵……”
猫步再次迈起,那曼妙的身体悠悠的消失在门外,我脸上的汗珠好像都没冻上了,掉在地上嘭嘭响。
“崔火!崔火!快放我出去。”
邵华在卧室内焦急的拍打着门,身后传来的震动将我一步步带了回来,我转身艰难的打开锁,却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噔……噔……”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种声音在我耳边响了多久,烦躁的情绪终于将我的眼皮撑开。
眼前有些模糊,不过可以肯定是一个宽大的肩膀,身子一高一矮的走着才发出那奇怪的声音。
这人好像腿不是很正常。
我努力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旁边走着两个一般胖瘦的美女,那个看起来成熟点的是邵华。
另一个略显青涩,却异常眼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这……这是哪?”
“我去,火哥你终于醒了,再不醒的话估计我就累死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人将我放在路边,一张文弱书生的脸进入了我的视网膜。
“张……张飞!”
“啊!火哥,咋了?”
张飞靠着我坐了下来,咧着嘴轻轻揉着左腿。
“这是怎么了?”
张飞撸起裤腿,将一条被血浸透了的纱布解了下来,邵华旁边的女生从包里取出一条新的给他重新缠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女孩宽松的衣袖下一片殷红。
“呼……好疼!!”
“火哥,你先别问了,马上要天亮了,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一躲,到时候我再详细给你说说。”
我抬头瞅了瞅天,东方泛白夜幕西沉,用不一会估计就要天亮了。
“妈的!”
张飞看了看腕表怒骂一声,从女子手里将纱布夺了过来潦草的缠了缠。
“走!火哥我背你,咱们快走!”
我顺势拍开他伸过来的手,笑骂道:“小子,你伤的比较重啊,我不背你就够好的了,别墨迹了,看天估计半小时就天亮了,赶紧看看有什么废旧烂尾楼什么的,躲躲。”
“也好。”
四人一致同意,相互搀扶着拐进了一片杂草包围的废弃工厂里。
“这种地方一般不会有什么人来,咱们就在这休息休息吧。”
张飞和那女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随后走进了这个废弃工厂的车间。
车间内还算空旷,四周凌乱的躺着各种包装箱,车间的正中一条两人宽的便道直通车间深处,光线不是很强,看不到便道的尽头。
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在车间不起眼的一角搭起了临时避难所,这个位置能观察车间的所有进出口,却不易被人发现。
“张飞,快告诉我,你们这是怎么弄的?”
“火哥,其实我们不应该来找你的,当时全阴商都视你为敌人,在这危难的时候我们两个却不知廉耻的来求你……”
张飞越说声音越小,小到都不如在我耳边飞舞的蚊子声音大,他和那女子两人头越来越低,活脱脱两个大鹌鹑。
“嗯?”
“什么危难?”
“怎么有求于我?”
“火哥,阴商交易所完了!”
“啊?”没等我惊讶邵华首先惊讶得拉着张飞的胳膊摇了起来,“你快说说怎么回事?”
“凌晨的时候我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幸好离女老板那边近,我就准备去搬救兵,谁知道,女老板那的杀手更多。”
“他们各个身法了得,就那赵胖子,你还记得吗?”
“赵胖子?那杂种旱魃?”
脱了裤子我也认识他!差点被他一拳捣死,真想把他的毛全扒光!
“他那体魄没的说吧,被一个人一拳捅穿了肉体,直接化成灰了。”
“啧……”
能一拳捅穿旱魃那铁般的身体那是种什么样的力量?
肉体化成灰?可能是修道之人,阴商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买卖,自然仇家遍地。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狐疑的问道,既然能一下搞死赵胖子,张飞就不用提了,看这女子还不如张飞呢。
“一个白衣服的人把我们救出来的,是他让我们来找你的,并给你带个话。”
“什么话?”
“这礼物你喜欢吗?”
白衣人、礼物?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昨天冒充女老板去我家的人,那么今天我想要的,会给我?
难道这就是要给我的?
“女老板怎么样了?”
张飞不好意思的瞅了瞅我,拨浪鼓般的脑袋晃了起来。
妈的!难道女老板也遭遇不测了?
既然想除掉阴商交易所,为什么还要放张飞出来?
难道他仅仅是个信差,只是让我知道这个消息?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袋里冒了出来,但最后都被一个问题排挤掉了。
女老板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