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有些恼火的自语了一声,右手迅速甩出,带着阳走刷出一道剑芒,直接和对面婴尸双眼中射出的红色光线触到一起WwW.КanShUge.La
没有一丝轰鸣声,甚至都没有一点声音,却能够明显感应到这里有极为浓郁的能量翻涌。
“切~真是没想到,真正觉醒状态下的婴尸,居然有这样的实力。”
陈勃有些感慨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虽然自己并不是天下第一的除魔之士,但也算也能算一个个中高手了。
再加上自己本身具备的阳尸继任者的特性,还有妖瞳和聚魂之法等力量,也能算一个战斗力不俗的家伙了。
可和这只婴尸的这一番接触,显然并没有占到任何优势,而且对方似乎还没有完全展现全部实力。
九大奇尸!
陈勃这才意识到,为何这九种形态的生物会被冠以这等名号。并不是因为夸大或谬赞,而是的确真的拥有强大的毁灭性力量。
自己和若水、蛊后、血尸等人,恐怕并没有开发本身力量的十分之一,甚至是更少的开发度。
而眼前的婴尸,虽然本体上只是刚出生的婴儿,却因为强烈的情感刺激,加上本身的契机,无意中展现出了婴尸的些许力量。
陈勃几乎可以肯定,这还不是完全解放下的婴尸的实力,而自己和若水他们更是对此开发不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怪不得,影尸和魅尸继任者要留在人世间那么久,并不是因为被封印的缘故,而是本身没有完全掌控自身的力量。”
“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落入了他俩设下的局!”
陈勃忽然意识到一个极为危险的假设:如果,他俩并不是真的被所谓高人封印,而是自我封印,留待具备同样特性的后续继任者前去。
在一次次对他俩的再封印过程中,他俩也借此逐渐熟悉并掌控更为强劲的力量,以便真正掌控自身所具备的超级实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前所谓的鬼城被重新封印,只怕都只是刻意释放出去的假消息。
而以往那些除魔之士们的手段,也早就被他俩熟知并有了相应的对策,如果没有新的手段了,他俩就能真正解开自身封印。
到那个时候,鬼城就可以真正意义上的降临,继而完全笼罩人世间,从此阴阳逆转甚至时间倒流。
陈勃摇了摇头,自己似乎有些想的太过夸张和离谱了,不过也的确有这可能性。
只不过,眼下要先想办法让面前的婴尸,彻底安静下来,否则怕是要真的出事。
陈勃自然不敢托大,即便他有信心解决眼前的局面,可谁知道在强烈精神刺激下的婴尸,是不是会有更为惊人的力量提升。
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无论鬼魂或是奇尸,本质上都是人幻化的结果,其内在的心还是有着人类应有的情感波动。
在人类世界里,遭遇重大事件的时候,还会因此引发强烈的情感波动,从而引发某种意义上的力量升华。
“所以,力量的提升,和情感的波动,以及自己的心,有着极为重要的关联。”
陈勃在对婴尸发动攻击的前夕,自言自语了一声,同时隐隐感觉,自己似乎因此有些不同了。
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好像自己的精神真的有了些许提升。至少比起之前,自己明显更精神,也更为有信心了,就连攥着魂剑阳走的右手也似乎充满了力量。
在婴尸又一次发动攻击的瞬间,陈勃也同样挥动起阳走,一道紫色剑芒瞬间劈飞了出去。
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但却明显有力量冲击形成的气浪,呈波纹状向周围扩散开来。
陈勃轻轻挥了挥右手,刚才婴尸居然在发动攻击的瞬间,再度发起一波精神攻击。
只是,他从未想过,大音无声这种传说中的状态,就那样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要不是无意中看到,婴尸突然邪魅的一笑,然后微微张开嘴,他也不会意识到这一招。
只是,为什么他会突然笑呢,这不是很容易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难道因为他还只是个婴儿的缘故?
陈勃自然没有时间去思索,这里面究竟是怎样的缘由,毕竟这可是在战斗中,如果分心的话,那就真的是作死了。
而且,在经过这一次的攻击后,陈勃也留了个心眼,不时会注意婴尸的面部表情变化。
在这种略显忙碌的细致观察下,他终于又捕捉到了好几次婴尸的叠加精神攻击。
随着战斗时间的持续,他也越来越适应婴尸的攻击,同时也能够更加自如的抽空思索自己可以给与的反击。
约摸过了近半小时的时间,陈勃抓住婴尸又一次叠加精神攻击后,出现的极难察觉的攻击间隙,抢先硬生生强行挥动了下右手。
由于他这一次攻击的突然出现,原本掌控战斗主动权的婴尸,显然有些手忙脚乱,随即便将主动权交给了陈勃。
掌控了主动权后,陈勃开始尝试着融合阳走的劈砍,妖瞳的精神攻击和狐火冲击,同时也努力让聚魂箭保持着蓄势待发的状态。
虽然一开始并不适应如此繁复的攻击叠加,毕竟以往都是只用其中一种攻击手段,从未尝试过这样互相交错并融合在一起的方式。
而之所以现在如此,正是因为婴尸的攻击手段启发了他,让他对于这种多种攻击手段叠加融合的方式极为感兴趣。
这可比以往自己的攻击高明了许多,物理、精神、强攻、束缚等多种多样的切换,的确让人很难掉以轻心。
随后婴尸在他一次疏忽后,重新掌控了战斗主动权,两人的攻防瞬间再度转换过来,直到他再次寻到机会重夺主动权。
两人的战斗一直持续着,虽然彼此脸上都有着越来越明显的疲惫,可是两人对于各自战斗的融合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不打了,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分不出高低胜负。”
“再者说,我和叔叔你有没有深仇大恨,真正让我怨恨的,是这个男子而不是叔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