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同学们觉得班涟沉默了许多,他都觉得自己心事重重,倒不是他想了很多问题,而是他心里很沉重,可能他觉得自己有点诡异吧。周清走了留下了那块卵石,本来是共有的,小桂想私吞,两家伙就吵了起来,应该说他们都抄起枕头准备动手了,嘴里还骂着,
“你来噻,来打我噻!”
“我才……才不敢打……打你哦,打了你你婆……婆明天来打我……我哟——你来……来打我噻!”
“稀得打你,打了你不是你爸要拿杀猪刀来捅我哟……”小桂的爸爸是卖猪肉的。
谁也不动手,嘴皮子倒是翻的快,小峰在下铺和别人打着俄罗斯方块,不搭理这两疯家伙。骂的累了,大眼瞪小眼。班涟想到什么,下床到了一瓶开水,挑衅地看着小桂,
“我敢这个!”他把开水浇在自己手上,小手颤抖着,两颊因为激动泛起了红晕。
小桂眼睛看直了,晃晃脑袋爬下床去把瓶里的冷水倒在门口从班涟水壶里倒开水。
“你爪子!不准到我的开水!”
小桂不理他,接了水小心踩过地上的水回到床上,学着班涟有模有样。班涟被打败了,他幽怨地看了看小桂倒头睡觉,小桂嗬嗬地笑了,哪知小峰用一个塑料瓶子盖上镂了个洞,装满了水对着小桂就喷起来。
“妈了个鬼哦,拖鞋都给我打湿了!”
石头被小桂赢走了,他也没拿回家,就放在床头,班涟想把玩的时候也直接就拿来,跟共有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