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动作那么大,自然是看见了。”凰北邪接话。
“看见了你也沉得住气,不过来凑个热闹?”
“本尊对这种不感兴趣,但你今日所为也真是让本尊诧异。”凰北邪顿了顿,
“为了夜儿,大半夜跑来夜府给夜琪琪下毒,下了毒后又亲自跑一趟来解毒,顺势在这儿住下了,还不消停,又借自己之手来教训张氏母女。”
“什么错都承包了,啧啧啧,没想到有一天堂堂舜陵天尊也会这么干,你这是一箭几雕啊?”
“住嘴。”南宫瑾宸见他所有干的事情和隐藏极好的身份,凰北邪都一清二楚,心中难免不爽。
“本座做事,自然是有目的和把握的,不要你参和。”
“呵呵,本尊只是好奇,发生这么些事情,帝九衾他倒也沉得住气。”凰北邪怏怏说道。
“无妨,本座已经派人传话去了。”
“行啊,那就等着明天看大戏,去醉生楼坐会,怎样?”
“走开,你以为谁都想你这样,风流子弟,爱去勾栏院?要么去喝酒。”
“行,本尊今天心情好,依你。”
说罢,一白一红,一冰一火两道身影消失在暮色里。
***
摄政王府。
“霹雳乓啷。”一阵物品摔碎的声音。
帝九衾面色阴沉可怖,大掌紧握,青筋在额头暴起,紫眸中满是阴鸷的危险,狂风暴雨般的急骤。
好你个南宫瑾宸!
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前脚刚从他的手下消失,后脚趁他不在又勾搭他的女人!
夜未晞也真是不让人省心,单独外出就应该远离别的男人!
等她回来一定好好调教调教。
“王爷。”残亥站在一旁,忍不住打哆嗦,王爷发怒,惨的人是他。
而且,这些信件是他带回来给王爷的。
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须臾,帝九衾压下暴躁,低吼:“出去!”
残亥赶紧麻溜的滚了。
帝九衾看向黑夜,紫眸微闪,不知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篡住黄白的信纸。
信里写了今天夜家发生的所有事,最后还嘲讽了帝九衾一声:
“风光霁月的摄政王大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你配得到她吗?”
落款是南宫瑾宸猖狂至极的四个大字。
信纸上还有一股桃花香,夹杂着浓郁的妖气。
凰北邪也参和进来了,真特么糟心!
信上还说,明日一早到夜家,有好戏,不容错过。
他气结,内心很想去看看她怎么样,但拉不下面子,更不想中了南宫瑾宸的下怀。
但如果夜未晞过来主动认个错,亲亲他,他还是会动容的。
帝九衾这样想着想着,就不那么生气了,但是算盘是打得好啊,可现实呢?
他昨天虐妻一时爽,厢房里暗藏女子画卷的事情还惹的夜未晞不高兴,现在想扳回一局,还是追妻火葬场吧!
当然,帝九衾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画卷被夜未晞拿了,他只当是自己绑了他,小女人顶多和他置气一阵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要是还气,那就到了他展现人格魅力的时候了!
帝九衾终于停止想象,这几天他也为了国宴忙的焦头烂额,刚刚从宫中回来就遇到这么个事情。
夜烁现在还在宫中,真是期待,夜烁不在家,又会有怎样一份大礼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