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抓住小丑，我们能帮你。”张小捧走到蝙蝠侠的面前。
“你知道，小丑已经控制了哥谭市的黑帮，警察都去搜索炸弹了，你需要帮手。”
“靠你们？”蝙蝠侠摇摇头。
“整个哥谭市，还有谁能帮你？他们？”张小捧指了指不远处人群骚动的电视台大门，以及周围不少发现了他们而虎视眈眈的路人们。
“他们只想要得到保护，却不会在意保护他们的到底谁！能理解你的坚持的，只有我。”
张小捧坦然与蝙蝠侠对视。
蝙蝠侠看着他，良久，终于道：“你们跟我来。”
......
“你们放开我，我是无辜的，都是那个疯子逼我的！”
一辆押送重刑犯的防弹警车上，冯娜冲着押解他的警察愤怒地嘶吼大叫。
但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都没有理会她，从身着的服装上看，这是两个狱警。
“我是方家未来的少奶奶，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坐牢！”冯娜戴着手铐，绝望地瘫倒在椅子上。
倏地，警车停下。
“怎么了？”
一个狱警拍拍前方的隔离栏，朝前方的司机问道。
“是哈维.丹特检察官。”司机回答。
“大检察官？”两位狱警连忙打开车门下车，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司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尊敬的检察官阁下，您要亲自押送这个犯人吗？”
“检察官，你......呃！”
两道轻微的枪声响起，两个狱警倒地。
“怎、怎么回事？”通过半开的车门，冯娜看到一个狱警倒在自己的眼前，嘴里溢出鲜血，瞪大了眼睛健健身失去神采。
没有人回答她，车外传来脚步声，到了车头。
“检察官？！你做了什么？不，不要杀我！”
司机的哀求声戛然而止，随后是砰的一声尸体歪倒在驾驶座上。
“呜......”
冯娜惊恐地捂着嘴巴，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她轻轻挪动身子，脸颊贴着驾驶座后方的隔离栏，悄悄张望，想要看看车外的情况。
倏地，半张肌腱破烂、眼球和牙齿外突的可怖面孔出现在冯娜的视线中。
“啊！！！”冯娜吓得连连后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这张脸太可怕了，让她惊骇的仿佛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冯小姐，你好，我们应该见过的......就在昨晚你炸死瑞秋的时候。”
哈维.丹特坐进车里，微笑看着冯娜，半张脸灿烂，半张脸腐烂。
“蝙蝠侠，哈维.丹特劫持了押送车，抓走了那个东方女人，还杀了三个伙计。”
当蝙蝠侠带着张小捧四人来到隐藏在韦恩大厦底层的秘密基地时，他接到了戈登打来的电话。
“哈维.丹特？！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蝙蝠侠沉默片刻，突然道：
“这件事要保密，哈维是哥谭市光明的象征，如果他的形象崩塌，哥谭市的人们将永远失去信仰。”
将哈维.丹特塑造成哥谭市代表正义的精神信仰，让所有市民从中得到与黑暗势力对抗的勇气，这是蝙蝠侠和戈登的计划。
而此刻，这个计划已经彻底失败。
“......明白了，我去找哈维.丹特，你尽快解决小丑吧。”戈登叹了口气，挂断电话。
“怎么了？”看到蝙蝠侠陷入沉默，张小捧问道。
“你的那位同伴，被哈维.丹特抓走了。”蝙蝠侠看了他一眼，并没有隐瞒。
“哈维.丹特？昨晚在另一个炸弹房间里的人？他没被炸死？！”
林雅音惊讶地问道。
“哈维.丹特没有死，但他的......未婚妻死了，他自己的半张脸也毁了，他抓走了你们的同伴，是想向她复仇。”
张小捧注意到，蝙蝠侠终究还是没有亲口说出“瑞秋”的名字。
“活该！冯娜那个婊子，死了才好！”
周玲珊冷哼一声，方超明没有说话，脸上却也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
蝙蝠侠看了看他们，似乎对周玲珊对待同伴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现在也没时间追究这种事，蝙蝠侠一挥手：
“赶快出发吧，解决了小丑，我们还要去救冯娜，她是我的游客，我不会让她死的！”
张小捧走向了一辆绿色的车子，和蝙蝠战车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是韦恩集团秘密成立的武器部门所研究的成果，也是蝙蝠战车的原型，正好还剩下两辆。
方超明顿了顿，只好不情不愿地走向另一辆绿色战车。
“张导游，我和你一起。”林雅音抢先一步，紧紧跟在张小捧的身后。
“玛德婊子，什么都要抢。”周玲珊无奈地走向方超明所在的那一辆。
这两个女人都是聪明人，她们很清楚，在如今的情况下，只有跟着明显与蝙蝠侠关系不错的张小捧才有更大的机会活下来。
而且，在这两天的惊魂经历中，他们四人屡屡遇险，狼狈不堪，唯有张小捧轻松写意，片尘不染。
在她们看来，这个家伙，绝逼不简单！
说不定就是蝙蝠侠的基友罗宾之类的人物......
“哼！”
方超明当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不过现在也没有心思计较，只是对不情不愿坐入车里的周玲珊冷哼一声，便发动绿色战车，跟在了蝙蝠侠和张小捧的后面。
在经历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惊恐、焦虑和疯狂之后，哥谭市的夜幕终于落下。
三辆战车行驶在通往阿克汉姆疯人院的道路上。
半个小时前，蝙蝠侠终于锁定了小丑所在的位置——阿克汉姆疯人院。
“这就是最终的决战之地了吗？”
张小捧手握方向盘，喃喃自语。
这种原型战车不如蝙蝠车那么轻便，方向盘也不是酷炫的蝙蝠形状，不过开起来也颇为带劲。
比如此时，就算行驶在哥谭市东郊那荒芜泥泞的小路上，战车依然行驶如飞，通过性贼强。
“张哥哥，我只会唱歌，不会打架，等会儿你一定要保护人家啊。”
林雅音两只小手捂着胸口，清纯的小脸蛋上满是惊惶，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般惹人怜爱。
要不是在出发前蝙蝠侠已经让她们换上了防弹的战斗服，林雅音恨不得撩起裙子让张小捧边开车边玩，总之只要能让她活下去，做什么都行！
“这位游客，和蝙蝠侠并肩作战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请好好体验吧。”
张小捧微笑回应，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可是人家......”林雅音正要继续卖笑，前方的蝙蝠战车停下。
“到了。”蝙蝠侠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