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双深情的目光,华俊才真的是从内心深处尊重她,虽然也想追求她但是不会在她面前耍流氓!心里永远记得这个第一次见他就没有用冷眼目光看待他的大美女。
想想叫姐听起来比较亲切,但是叫名字更加显得别有一番滋味,握住谢诗瑶的手指动了动,竟然在她玉手上轻轻的抚摸几下,笑容满面的,终于呼唤出心里最真实的那个名字,“诗瑶!”
谢诗瑶先是吃惊一下,脸蛋红润有些羞涩的望着他,“我妈得了风湿怎么都治不好,只能靠吃中医来缓解疼痛!”
谢诗瑶说起母亲的病况时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华俊才看得心疼起来,忙闭起双眼立即搜索脑细胞里有关医治风湿的法子,很快就有了结果,于是睁开双眼望着大美女,“我已经知道用什么法子医治伯母的风湿了。”
闻言,谢诗瑶喜出望外,充满溢彩的目光望他一会,俏脸突然一紧又不开心起来,心想他又不是医生,连实习都还没有实习过怎么可能会医治,于是疑惑的问,“这种病很棘手连骨科专家都没法子彻底治疗。”
“因为他们都是庸医!”华俊才嬉笑着,心想刚搜索到的法子确实是需要服用中药的,心中已有几种药材。
谢诗瑶再瞅他一会,对这个美男子她总是觉得好奇,亲眼看见他被枪杀,然后是目睹他复活还脱胎换骨,心想他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便对他抱有一丝希望,“真有法子!”
“你对我这么好我能骗你么,我们先去采药。”
说着拉起大美女的手就走,此刻没有阳光他完全是看不远的,只能是边走边瞧,药材也只有在太阳还没出来时采摘效果才最佳,经过一个小时的寻找终于采摘到需要的几味药材。
谢诗瑶心想有两种药材的确是与自己要采摘的一样,因此对他更加有信心了。
采摘完药材拉着大美女便下了山。
谢诗瑶终于将他带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这里是一处普通的平房,两室一厅,虽然装饰一般但是家具齐全,在大美女的精心布置跟打扫下很干净!
这里离大学城并不远,谢诗瑶选择在这里租住一是离学校近,二是为了方便照顾母亲。
先是环视一下客厅便坐下,谢诗瑶忙给他倒杯开水,“来喝水!”
“谢老师!”华俊才一时改不了口老师二字便脱口而出。
闻言,谢诗瑶白他一眼有些不悦道:“又忘记了!”
华俊才瞅瞅眼前的大美女,瞧她脸色红润,目带忧伤,嘴唇开启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嬉笑道:“保证没有下次!”
“诗瑶!你回来啦!”谢母听到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便问。
“是啊!我采药回来了,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谢诗瑶说着便向左边的房间走去。
“在床上已经睡了二十年早睡够了,倒是难为你这个孝顺的孩子。”房间里再次传来谢母的声音,语气中竟然没有报怨反而是心里觉得愧疚。
华俊才听得心头一酸忙站起来向房间走去。
这时房间里传来谢诗瑶甜美的声音,“妈!有什么难为的,都是女儿没本事才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华俊才心里真不是滋味,于是轻轻的在房门上敲几下,“诗瑶!我能进来看看伯母吗?”
“进来吧,门没锁!”
得到允许后华俊才轻轻的推门走进去,瞧见一中年妇女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穿戴不但整齐而且很干净,有着贵妇人般的气质很是漂亮,要不然又怎么能生出谢诗瑶这样的大美女。
华俊才上前一步彬彬有礼道:“伯母您好!我叫华俊才,是诗瑶的朋友,听说你身体不适前来看看。”
谢母瞧瞧眼前的美男子心里嘀咕一下,即有礼貌又够帅气,诗瑶终于交男朋友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拖累她,差点把女儿的终身大事给耽误,现在可以松口气啦!于是道:“有心了谢谢你,请随便坐。”
“妈!俊才说能治好你的风湿,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就可以下床四处看看、到处走走了。”
谢诗瑶坐在床边,说着哇的一声扑在母亲的双腿上哭泣起来。
谢母望着华俊才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妈的病自己清楚别安慰我了,只要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妈就算走也没有遗憾了。”
华俊才在灯光之下终于看清楚谢母膝盖之间的症状,关节肿胀、僵硬、膝关节之间充满着积液跟积血,果然相当严重,要是不尽早将积液跟积血抽出,那么每次发病时都会令她痛不欲生的。
谢诗瑶趴着哭了一会忙抬起头,两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俊才到底能不能治,每次看到妈病发时的那种痛苦我心都碎了!”
“放心吧伯母的症状我刚刚看过,虽然比较严重,但是我这双妙手也不只是会……”本来是想说不只是会摸胸的,可此时环境不同自然是不便那样说,于是换种说法,“不只是会拿碗筷的,保证要不了多久还你一个健步如飞的母亲。”
“俊才!你小子可别骗我,诗瑶好骗我可不好骗。”此刻谢母才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见女儿望他时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很甜蜜。
“我那敢欺负你老!”说着望望谢诗瑶,“给伯母换宽松点的裤子,我准备开始治疗。”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这小子真不错妈喜欢!”
谢母望着女儿羞涩的脸蛋坏笑,然后配合她将长裤脱下。
谢诗瑶思索片刻觉得穿长裤还是比较不妥,碍事!于是跑回自己房间拿条超短宽松的短裤过来给母亲换上,便开门用手招呼华俊才进来。
华俊才来到床边先是在谢母的晕穴上扎了一针,只见谢母头一偏便晕了过去,然后将她扶到床边坐着并让谢诗瑶稳住她母亲,取出三根银针,一根一根的慢慢在谢母的左膝盖处扎下,片刻后便拔了出来,只见被扎之处流出些许积液跟积血,血的颜色是暗红色的,积液更是脏兮兮的。
在旁观看的谢诗瑶战战兢兢的,扶着母亲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这时华俊才又用同样的方法在谢母的右膝盖处扎下三针,片刻之后拔出,又是些许积液跟积血流出,只见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