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俊才搂着两个情人终于回到出租屋。
花夜桃摸出钥匙打开门,只见表妹趴在沙发上追剧,一双小脚弯曲着,脸上笑容灿烂,眼里流光溢彩,嘴里发出嗤嗤的笑声。
花夜桃一脸坏笑,眼里透着诡诈的光,扭着细腰,迈着猫步走到表妹身边,抓住她的小脚,使坏在脚底挠几下。
“呵呵!哈哈……”谢诗瑶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嬉笑起来,于是匆忙收起小脚,突然翻身平躺,双脚便蹬在表姐两个弹性十足的波波上。
华俊才搂着谭惜彤慢慢走进客厅,见到眼前搞笑的一幕,心里痒痒,手痒便按在她其中一个波上,若无其事的大笑。
谭惜彤感到胸部被情郎按着,脸蛋儿红红,假装跟着傻笑,边笑边扭头瞧他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心里甜甜蜜蜜。
华俊才见情人没有挣扎,也没有抱怨,胆儿更大了,于是肆无忌惮的揉捏,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在嬉闹的姐妹花,闻着谭惜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顿时怦然心动起来。
“姐!你波就像皮球一样,暖暖的、软软的,太享受了。”谢诗瑶光光的双脚依旧蹬在花夜桃两波上,嬉皮笑脸拿她开涮。
“姐这就是资本,还不赶紧拿开你的臭脚。”花夜桃嗤嗤的笑着说,使坏在表妹光光的小脚上拍一巴掌,脸上不知不觉浮现出一片红晕,羞答答的有点儿难为情,媚眼如丝,姿态很是妩媚。
“老婆们别在诱惑我,真是受不了!”华俊才搂着谭惜彤,右手按在她波波上揉捏,坏坏的说着走到姐妹花身边。
闻言,谢诗瑶见情郎抓着谭惜彤的大波在摸,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涌上心头,俏脸一紧,眉头紧缩,怒目瞪着他吼,“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在医院摸了一天还没摸够么?”
男人摸波那是越摸越想摸,从来不会感到厌恶,就好比人们数钞票一样,越数越感兴趣,因此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嫌钱多。
尼玛!
摸波已经成习惯,一刻不摸就手痒,是不是狼女见自己摸大波而忽视她的小波,因此抱怨呢?华俊才脑袋里胡乱瞎想,望着谢诗瑶坏坏一笑,嬉皮笑脸道:“谢老师!是不是在吃波醋?”
“吃你妹!”谢诗瑶横眉怒目瞪着情郎吼一声,收起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站起,像饿狼一样扑向他。
华俊才见此,不得不松开抓着波波的手,很是依依不舍,立刻转身闪到谢诗瑶身后将她抱住,双手按在两个小波上,嬉皮笑脸道:“现在我是双手摸,加倍帮你开发。”
花夜桃跟谭惜彤瞧见眼前搞笑的一幕,忍不住捂着嘴嗤嗤而笑,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羞涩,甚是可爱!
“摸你妹!还不赶紧去洗澡。”谢诗瑶脸蛋儿红红,眼里荡起秋波,嘴上抱怨,心里却乐滋滋,不但没有挣扎,反而很是享受,那是时刻都想让情郎摸,他这双猪手太有魅力了,被摸时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哇塞!
今天四处奔波,手上摸波,是得好好洗洗,全身都是女人的香味,完全把自己纯天然的味道淹没了,华俊才抱着谢诗瑶,双手依旧按着波在吃豆腐,使坏在她耳边吹口热气,坏坏一笑,“要不你帮我洗?”
“洗个了!”谢诗瑶红润的脸上多出几分苍白,表情很是尴尬,便坏在他鸟儿上抓一把。
华俊才的宝贝突然遭到偷袭,立即松开谢诗瑶,捂着鸟儿鬼喊鬼叫,“吆喝!不洗也就算了,干嘛虐待鸟儿。”
花夜桃跟谭惜彤这下笑得更欢、更坏,脸蛋儿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里透着淫邪的光。
花夜桃笑得倒在沙发上靠着,胸前的两波因笑而抖动,简直迷死人。
“再废话我阄鸟!”谢诗瑶脸上红扑扑,坏坏的目光望着情郎嗤嗤而笑。
瞧美女的表情,听语气,那里舍得阄鸟。
“用身体来淹鸟!”华俊才厚颜无耻的说,然后小跑着朝浴室奔去。
三女大眼瞅小眼,羞答答的很是难为情,真是无语了,简直拿这个流氓的情郎无招,要不是看他鸟儿大有用处,说不定会阄鸟。
华俊才站在浴室里,头在门缝里露出来,色迷迷望着美女们坏坏一笑,嬉皮笑脸道:“谁要是嫌我洗得不干净,那就来帮洗,嘿嘿……”
三女六只眼,睁得大大的瞪着他,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个个咬着性感的嘴唇,握紧粉拳,气得不要不要的。
华俊才说完,怕招来美女们除‘监’,于是果断的关上门,乖乖滴洗澡。
美女们一天围着情郎转,有欢悦,也有忧愁,觉得小日子过得美美的,很是幸福。
人生就像一杯茶,有苦涩,也有甜润,要是像杯白开水,那就淡而无味了。
浴室里很快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玻璃门里呈现出华俊才模模糊糊的身影,很有魅力。
三个美女盯着看得如痴如醉,浮想联翩,有点儿后悔没同他一起洗澡。
…………
神秘男子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被干女儿折腾得够呛,直接累趴下,已经精疲力竭。
云笑槐趴在神秘男子结实的胸膛上,指甲轻轻划着他光滑的肌肤,嗤嗤一笑,“干爹!这下知道我厉害了吧。”
“小妖精!腰儿扭得很是带劲,越来越騒。”神秘男子就像斗败的鸡那样垂头丧气,连说话的语气都明显有些不足。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漫不经心拿起来瞧瞧,见是王书豪来电忙接通。
“虎爷!计划失败,不但没有找到神农鼎,而且四个兄弟因此而丢掉性命,幸亏我机警才逃过一劫。”听筒里传来王书豪战战兢兢的声音。
“那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到底怎么回事?”听完王书豪的话,神秘男子觉得不可思议,因此质问起来。
“我们在别墅里碰到花园的人,所以……”
神秘男子听到这里,再也无法听下去,立刻挂断电话,气不打一处来,抱怨道:“又是花园那帮狂徒,处处坏我好事,真是岂有此理!”
“消消火!干爹脑子一向好使,那些只会动粗的人怎么是你对手。”云笑槐见干爹发怒,于是忙安慰。
两人搂抱在一起,昏暗的房间里渐渐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