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正如华俊才所预料的那样,观众们到了。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左邻右舍,三八们一直在走廊里徘徊,怕被花姑娘这个母老虎训斥,因此不敢敲门,直到看见小寡妇姗姗来迟,才尾随其后。
“花夜桃!你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老师,品德怎么就如此低劣,大清早还让人睡不睡觉?”小寡妇一脸怒火,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花夜桃怒吼。
反正花夜桃砸家具已经成习惯,小寡妇心里早就给她定了‘破坏专家’的标签,因此百分百认定是她所为。
“既然是大清早还睡什么觉,死猪么?”花姑娘无缘无故被小寡妇责备,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涌上心头,怒目瞪着她吼。
花姑娘开始撒泼起来,居然没有反驳,默默承认是自己搞破坏。
“芙姐!这次你真是弄错了,是谢老师刚从老家回来,心情不爽,于是手痒,嘿嘿……”谭惜彤嬉皮笑脸,挤眉弄眼望着小寡妇坏坏的说道。
说完便转过身,昂首挺胸朝沙发走去,有意卖弄一下傲人的身材。
三八们则是趴在门的两侧瞧着,个个面如桃花,眼里透着诡诈的光,一幅隔岸观火的样儿,心里暗自偷乐!
小寡妇听谭惜彤如此一说,心里嘀咕一下,脸色随之变得惊讶起来,疑惑的眼神望着她质问,“谢妹子热情好客,温柔得像只小猫,怎么可能?”
花夜桃见小寡妇不相信是表妹所为,铁了心认定是自己搞破坏,也不想再浪费口水,鄙夷的目光瞅她一眼后走到沙发边坐下,头一仰便靠着后背,翘起二郎腿,右手拿着菜刀,左手大拇指在刀锋处刮刮,摆出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华俊才穿着一套休闲服,嬉皮笑脸走出房间,不怀好意的目光瞅瞅美女们,坏坏一笑,“大清早不睡觉,你们精神挺不错嘛!”
“没事别瞎跑,小心动了胎气。”花夜桃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坏坏的目光望着小寡妇阴阳怪气,时不时晃动一下手中的菜刀。
“孩子他爹!到底怎么回事?”小寡妇见花夜桃手中拿着菜刀,知道惹不起疯婆子便拿孩子说事,寻求华俊才保护。
提起孩子,小寡妇脸上露出满满的幸福,两眼发光,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我刚起床那里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拜托你说话清楚点,是孩子干爹好不好,这样老是会引起误会,嘻嘻……”华俊才嬉皮笑脸,坏坏的目光瞅瞅美女们,心里乐不可言。
小寡妇不提孩子还好,一提立刻引起一大一小两美女的怀疑,这下完全不相信华俊才所说的鬼话,脑海里都在瞎想:小寡妇腹中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华俊才的种?
咔嚓一声响,浴室们便打开,谢诗瑶身上裹着浴巾走出来,双手拿着干毛巾揉揉湿湿的头发,脸色红润,眼里流光溢彩,姿态妩媚,很是迷人!
“是干爹还是亲爹?很快自有分晓。”花夜桃依旧是那幅凶神恶煞的姿态,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仇视的眼神望着小寡妇阴阳怪气质问。
花夜桃的话立刻引起谢诗瑶心中的猜疑,因此急着想知道结果,气愤道:“真假一验便知!”
谢诗瑶之前不太了解流氓学生,完全被忽悠,现在知道他坏到骨子里去,对他所说的话那是一点儿也不相信。
“真金不怕火炼,验就验!”小寡妇眼见肚子一天天隆起,心里也着急,觉得是时候揭开谜底了,好让眼前这几个美女知道自己的厉害。
华俊才见女人们为了孩子都疯狂起来,自然清楚她们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是之前的态度,一万个不同意验,因此找诸多借口搪塞,总是说得振振有词,一套一套的。
美女们表面上装出一幅息事宁人的样子,心里却是各怀鬼胎,一个个板着脸斜着眼,咬着性感的唇瞪着他,气得不要不要的。
三八们依旧趴在门框上,捂着嘴嗤嗤而笑,脸上的笑容比花儿还灿烂,眼里透着坏坏的光,姿态很是妩媚。
“天已经亮了,美女们该干嘛干嘛去。”华俊才强制压住美女们心中的怒火,嬉皮笑脸的说着,然后硬是把小寡妇推出房间,深知她呆下去准出事,还真怕狼女闷不吭声动菜刀把她脖子抹了。
咔嚓一声响,门便关上,华俊才狠心将小寡妇跟三八们拒之门外,然后迈着潇洒的步子走到沙发边,坏坏的目光瞅花夜桃一眼,嬉皮笑脸挨着她坐下,头一仰便靠着后背,趁机伸出右手搭在大美女香肩上。
花夜桃自然不会拒绝,都已经是他的人了,更没必要在表妹跟谭惜彤面前装淑女,心里甜甜蜜蜜,脸上不由浮现出一片红晕,得瑟的眼神瞅着她们,完全是一幅得宠的样儿!
谭惜彤见花夜桃手里拿着菜刀,心里不由打个寒颤,自从臀部被捏伤后还真是有点儿怕她,因此不敢靠近,再瞅谢诗瑶摆出一幅强势的姿态,灵机一动,嗤嗤一笑,“我也该准备一下去医院上班了。”
“OK!”华俊才脸上堆满笑容,坏坏的目光望着谭惜彤挤眉弄眼,还朝她挥挥左手,来个依依不舍的告别。
“两位姐姐!亲爱的!再见!”谭惜彤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诡诈的目光望着三人挥挥玉手,然后转过身,迈着猫步,扭着纤纤细腰朝门走去。
“小妖精!”华俊才嬉皮笑脸,舔舔嘴唇,色迷迷望着谭惜彤扭动的臀部流里流气的说,突然感到脖子处一阵冰凉,心里不由打个寒颤。
原来是花夜桃见小老公跟谭惜彤打情骂俏、眉来眼去,气愤之下便将菜刀架在他脖子上。
华俊才扭头斜眼瞅着花夜桃,见她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冷眼瞪着自己,眼神简直比刀锋还冰冷,于是冲她嬉皮笑脸道:“大老婆!冤有头债有主,这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谢诗瑶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忏悔的眼神望着花夜桃,“表姐!想把你脑袋砍下来的是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