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室的门依旧破烂不堪,碎木块横七竖八挡在门口,门昨晚被杜鹃一脚踢碎后至今还没清理,大清早也来不及换。
华俊才兴高采烈、满面春风,迈着潇洒的步子,吹着口哨来到自己的人间天堂——隆胸室!
瞧见不堪入目的场面,这才想起门昨晚被杜鹃给踹了,天堂一下变成地狱,自己也像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
美男子望着眼前一片狼藉,原本红润的脸上渐渐变得冰冷,两眼无光,摇摇头,唉声叹气走进隆胸室。
见美女撅起臀部,左手撑地,右手拿着扫帚,正在往床底下打扫卫生,于是蹑手蹑脚、悄无声息渐渐靠近。
“娟姐早呀!打扫卫生就你勤奋。”说着使坏在美女臀部摸一把,坏坏一笑便低下头。
尼玛!
这不对劲,两座大山摇摇欲坠、波涛汹涌,杜鹃的小包子怎么能与之相比,华俊才脑海里快速思索几毫秒,正想看清那头长发背后的脸蛋时,便听到怒吼声,“你个牛犊子,眼睛瞎了么?”
华俊才不用想,也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花夜桃,这下大吃一惊,没想到老处女来得这么早,竟然还打扫卫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哎哟喂!原来是大老婆,你这是唱那一出?”华俊才嬉皮笑脸,色迷迷盯着老处女胸前摇摇欲坠的两座大山,边说边咽口水,手痒痒的真想摸一把。
“滚蛋!别妨碍我。”花夜桃扭头斜他一眼,边说边干活。
瞧老处女脸红脖子粗,性感的红唇迷人之极,两排整齐的牙齿白得发光,额头上有块淤青,肿起一个小包,想起这是自己的杰作,心里暗自偷乐,脸上不由露出坏笑,两眼发光,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大老婆!你额头怎么了?”华俊才坏坏一笑,说完站直身子,然后朝舒适的床倒去。
美男子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这是诚心气老处女的节奏。
闻言,老处女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涌上心头,立即放下手中的扫帚,细腰一下挺得毕直,两个鼓鼓的大波有些微抖,红着脸瞪着眼,“不小心磕墙上,真是够倒霉,回来就中彩。”
“要是见红就好了!”华俊才一脸猥琐,色迷迷的眼睛望着老处女坏笑。
此刻,美男子脑袋里淫邪的思想在作怪,想见的红则是花夜桃的处女血。
老处女听后心里很是不爽,见华俊才幸灾乐祸,还希望自己流点血,想着心中便升起一团怒火,俏脸一紧,眉头一皱,横眉怒目瞪着他吼,“王八蛋你说什么?”
花夜桃要是明白华俊才言语中更坏的意思,不见他流血绝不会罢休,那时美男子不但见不到处女血,而且还会流血。
“哎哟!昨晚没睡好我想再眯一会,你接着大大的干活。”华俊才嬉皮笑脸,无招可施、无言以对只有耍赖,说完闭起双眼假装养神。
“王八蛋!臭流氓!没良心的家伙……”老处女一脸怒色,两眼怨气,瞪着华俊才乱骂一通。
任凭大美女如何骂,美男子就是不搭腔,假装睡觉,竟然还发出呼噜之声。
花夜桃无招可施,咬着性感的嘴唇瞪着华俊才,巴不得见到他的血,大美女傻傻的瞪一会,叹气一声便弯腰去拿床底的扫帚。
这时杜鹃珊珊来迟,平时都是她最先到达隆胸室,今天早上因赌车来晚点,因此让花夜桃跟情郎捷足先登。
见花夜桃拿着扫帚在床底瞎弄,心里不由打个寒颤,一下想起扔进去的小裤裤忘记拿出来,要是被老处女给发现,那麻烦大了。
“花姐你回来了,打扫卫生这种粗活怎么能劳驾你大院长,还是让我这个小助理来吧。”杜鹃一脸嬉笑,眼里暗藏坏意,心里更是担心,边说边朝花夜桃走去。
“好吧!我腰有点儿酸。”花夜桃扭头瞅杜鹃一眼,脸上露出些许笑容,眼里透着光,边说边拖出扫帚。
尼玛!
还没脱离老处女的队伍就说腰酸,真要破处了还不酸死,老公我天天办正事都不觉得腰酸,华俊才躺在床上,心里瞎嘀咕起来。
闻言,杜鹃心里一喜,见老处女同意自己的想法,脸上不由露出灿烂的笑容,两眼大放溢彩,暗自倒吸口冷气,庆幸来得还不算晚。
扫帚从床底慢慢露出,性感迷人的情趣小裤裤也随之而出,终于可以重见天日。
杜鹃见此,表情渐渐变得不自然,暗自叹息还是来晚了,这下麻烦大了去了。
“给你吧!”花夜桃一脸欣喜,两眼放光,说着站直身子,手中的扫帚也立起,迷死人的情趣小裤裤就粘在上面。
杜鹃心里嘀咕一下,得变被动为主动,灵机一动,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眼里透着诡诈的光,尖叫一声,“哎哟喂!那里来的小裤裤,看起来挺迷人!”
“啊!”华俊才跟花夜桃异口同声尖叫起来。
华俊才听见杜鹃提起小裤裤便知道情况不妙,麻烦大大来了,因此假装惊讶,尖叫一声便坐起,冰冷的脸上苍白无色,坏坏的目光望着杜鹃。
花夜桃尖叫一声,一脸疑惑,两眼忧愁,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隆胸室里东张西望,最后低头才发现扫帚上粘着小裤裤。
老处女见是迷死人的情趣小裤裤,脸色一下变得冰冷,就像瞬间被冻结一般,两眼怒火,东瞧瞧杜鹃,西望望华俊才,怒吼道:“谁的?”
“你问我我问谁?”杜鹃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里暗藏诡诈,心里暗自偷笑。
“我的!嘻嘻……哈哈……”华俊才嬉皮笑脸,淫邪的目光瞅瞅两大美女,边说边捡起,拿在手里闻着朝办公桌走去。
花大美女望着杜小美女,大眼瞪小眼,美女们一脸冰冷,两眼怒火,谁看谁都不爽。
华俊才走到舒适的办公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脸上堆满坏坏的笑容,舔着嘴唇、咽咽口水,手里依旧拿着小裤裤闻,完全是一幅变态的嘴脸。
“你啥意思?”杜鹃边说边走到沙发边坐下,那里还有心情接过老处女手中的扫帚清理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