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杜鹃红通通的脸蛋,华俊才只有实话实说,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不足,完全是一幅有气无力的模样。
杜鹃要是之前听到这句话会毫不犹豫给华俊才一巴掌,此时此刻知道他已经是半死不活,加上同他相处的日子不短,因此早已习惯开玩笑。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杜鹃在黑暗中低着头,搓着一双玉手,脸蛋比之前还红,完全像熟透的蜜桃那般可爱。
看得华俊才怦然心动起来,慢慢伸手抓住她的玉手,有气无力的说,“这次真不是开玩笑,我需要你,爱我么?”
为了一睡开始哄美女,想睡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被逼迫到这个地步,还真的不敢开口。
杜鹃没有拒绝任由他抓住自己的玉手,脸蛋红红,羞答答的低着头,脑海里则是思绪万千,正在思索对策。
心里其实早有华俊才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每天同他在隆胸室里嬉闹,任由他吃自己豆腐而不生气。
现在已经到了生死边缘,自己还能不能保住洁白之身都是个问题,之前就差点被黑豹给夺去。
如果真能帮他恢复功力,牺牲也算值得,关键是心里有他,每个女孩苦守圣地不就是留给心爱的男人么,想通后杜鹃突然抬起头,“当然爱了!不然怎么会傻傻的呆在你身边。”
闻言,知道大功告成,但是问题来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力气睡她,只有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大美女主动啦!
于是慢慢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在美女耳边吹口热气,“我现在已经没力气办正事,你懂的!”
杜鹃先是被他那口热气吹得心里打个寒颤,接下来是被他的言语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脸上就像火烧一样难受,觉得全身有蚂蚁在爬,气愤道:“你可别得寸进尺,叫我如何……如何……”
“老婆!都什么时候了还害羞,以后咱们在一起玩这种游戏的时间还长,慢慢就会适应,别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吧,晚了就……”
话还没说完,杜鹃已经不给他废话的机会,性感的唇已经堵上他的嘴,知道时间紧迫决定咬牙忍着,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主动出击,吻着将他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黑暗中渐渐传来喘气声,华俊才终于尝试到一次被动的享受,一双手除了还能轻轻在美女身上抚摸之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杜鹃自然是羞涩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强忍着、忍得眼泪默默在脸蛋上流淌。
华俊才望着、想着、心疼着,坏坏一笑,“老婆!别那么紧张放松点,先痛而后快,况且主动权在你手里。”
“闭嘴啦!好痛……呜呜……”杜鹃很是难为情,疼得开始哭泣!
华俊才终于闭嘴不再嬉笑,让美女慢慢放松,黑暗中除了喘气声就是美女的哭泣声,杜鹃硬是咬着牙强忍着。
许久后,黑暗中寂静下来,杜鹃累得出了一身汗水,趴在他身上享受片刻的温存。
华俊才并没有修炼,一会后觉得全身精力充沛,功力竟然在一睡之后恢复,一边抚摸着美女的身体一边思索。
日了怪了!
一睡就恢复功力,这个不老童颜果真是个尤物,看来是女娲石起的作用,难怪修炼之人梦寐以求都想得到这上古法宝,以后得保护好这个爱人,不能让她出半点纰漏。
想通后双手将美女抱得更紧,坏坏一笑,“以后再补票!”
“王八蛋少给我嘻嘻哈哈,痛死我了,赶紧提亲!”
杜鹃趴在他身上累得半死,想想已经是华俊才的人便催促他去给父亲提亲。
尼玛!
又是一个催提亲的,要是睡过的处女都催自己提亲,那这老丈人岂不是多了去了,不过眼前这个肯定得去提亲,这可是自己喜欢的美人儿。
这是应该负的责任,必须得担当,华俊才心里盘算着将来要怎样处理美女们的问题,法律可不允许自己一夫多妻,这问题还大了去了,得好好想想。
“别急别急!还没睡完……”
“睡你个头!”杜鹃一听华俊才还想睡,吓得脸蛋儿都白了,匆忙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已经痛得快不行,你还想!”
“不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咱们准备离开这里。”
杜鹃这样想倒是让华俊才放一百二十个心,好在她没听出自己刚才话中的深意,不然又得省时间跟口水来解释。
想想还有姐妹花跟警花没睡,现在又跑出个不睡白不睡的牡丹,这任务还真是挺艰巨,得把任务完成再想提亲的事。
“你不是要修炼么,还废话!”杜鹃听他说过没完没了,怕耽误修炼时间忙催促。
哇塞!
又一个管家婆,一没提亲二没进门就开始管事,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爱情不专一就是这么痛苦,华俊才在心里暗自嘀咕起来。
“老婆你真牛逼,一睡就恢复我功力,咱们回家再修炼。”
华俊才边说边扶起杜鹃,帮美人整理衣服,然后望着眼前这张不老童颜,忍不住又在上面亲吻一下。
杜鹃一抬脚差点摔倒,疼得大喊一声,“哎哟妈!这女人还真不好当。”
伸手抱住娇滴滴的美人儿,坏坏一笑,“这一关是所有女孩变女人必须要过的坎,恭喜你已经顺利过关,以后就是个幸福满满的女人啦!”
杜鹃紧紧抱住他的腰,听后嗤嗤一笑,脸上流露出三分苍白七分红润的色彩,“王八蛋又胡说八道,时间那么久,我都怀疑你那鸟儿到底是不是肉的。”
哇哈哈!
华俊才听后抱着美人笑得东倒西歪,觉得这是自己听过的最好笑的话,那是出自爱人的口,是给予自己极大的鼓励!
“你才胡说八道,当然是肉的啦!呵呵……嘿嘿……”
杜鹃听后再次嗤嗤的笑起来,笑得面红耳赤,好不迷人!
看得华俊才痴迷起来,一手搂着美人,一手暗自凝气于右手,嘴里念着经。
“破!”嘴里说出这个字时右手朝铁门挥出一掌。
轰隆一声巨响,铁门应声而倒,抱着美人走出地下室。
两人似乎不曾来过这里,只留下地板上一滩殷红的处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