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觉得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先是被那个漂亮的女杀手轻易给制服,后来像木偶一样坐着听华俊才跟花夜桃煽情,现在又看见他像个变态一样在觅波胸膛上抚摸,气就不打一处来,因此怒气冲冲的瞎吼,想把一肚子火宣泄出来。
“自然是摸胸,白板一块还真没咱感觉,你之前有摸过体会应该很深刻,要不要来回味一下。”
华俊才扭头斜眼瞅着杜鹃嬉皮笑脸,双手依旧是在觅波胸膛上瞎摸,抓、捏、揉等等招式全使出来。
“你真是个变态,疼死我了!”
觅波因他在胸膛上胡乱弄一通而疼得哇哇大叫,一幅龇牙咧嘴的表情很是狼狈,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则是时不时瞅着美女。
杜鹃一脸怒色,脸蛋一紧,眉头皱起,冰冷如刀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两个看上去变态的男人,咬着性感的嘴唇朝他俩走去。
华俊才脸上堆满坏坏的笑容,色迷迷望着杜鹃那对连走路都不会抖动的波波舔舔嘴唇、咽回口水,虽然看上去没什么诱惑力,但好歹也算是波波,货真价实的小波。
觅波刚才听华俊才说起杜鹃也曾经摸过白板,还以为走狗屎运了,如果能得到绝色美女那双玉手在胸膛摸一把,那么就当是给美女泄愤而已,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想着想着便自恋起来,想呀想的内裤便隆起。
大美女原本是想拿觅波的胸膛出气一番,以此来泄愤,没想到瞧见他那不堪入目的部位。
这下杜鹃看得脸红心跳忙扭头,因此瞧见那张黑字印在白纸上患有艾滋病的资料,好奇的拿起来瞅瞅。
不瞅感到好奇,一瞅则是惊讶跟恐慌,原本还有几分红润的脸蛋变得苍白起来,简直没一丝血色,身体也随之战战兢兢,玉手拿着纸张在颤抖,冷眼瞪着眼前两个男人,结结巴巴道:“这……这是……谁的?”
“他的!”两男异口同声指着对方说道。
现在杜鹃已经看过觅波那张患有艾滋病的病历,华俊才自然是不会让她误会自己,因此只有实话实说,想想出卖兄弟总比被美女误会要好。
出卖还有得解释,反正知道觅波患有艾滋病的人现在已经有几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要是被杜鹃误会自己,那么想同美女花前月下谈情说爱那自然是成泡影,更别说她会心甘情愿让自己睡了。
觅波的想法则是让华俊才替自己背黑锅,因此也出卖了他,反正病历上没名字,说出来美女也不一定会相信,暂时度过眼前的尴尬再解释。
华俊才一脸愤怒瞪着觅波,恨得牙痒痒,另一只手使劲在他胸膛上捏。
这招抓奶龙爪手还真是令觅波吃不消,疼得鬼喊鬼叫。
“别叫了,到底谁的?”杜鹃渐渐恢复状态,一脸怒色,两眼冒火,依旧不敢瞧两人变态的举动,怕再次见到觅波那不该见的部位。
此刻,觅波可是在华俊才的掌控之中,因此再也不敢胡说八道,羞涩得默默无语。
“别废话了赶紧去拿盆来接血。”
华俊才瞅着杜鹃坏坏的笑,然后松开觅波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泰然,让他跟瀚海准备手术推车以及符合觅波的血浆前来隆胸室。
瞧华俊才这动作搞到像杀猪一样,杜鹃一下被他的举动给弄得懵逼起来,傻傻的站着竟然忘记行动。
把手机放回兜里,瞅杜鹃一眼,嬉皮笑脸道:“美女还发什么呆,行动呀!”
这时瀚海推着手术车来到隆胸室,泰然手里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血浆。
杜鹃忙拿来一个盆,大美女还真不知道华俊才抽的是什么风,以为他神经错位了。
泰然一幅镇定不慌的模样,将两瓶血浆固定在推车上,做好准备输血的工作。
瀚海则是很紧张,身体战战兢兢,脸色有些苍白,眼里流露出恐惧!
华俊才见此伸手按在他肩上,坏坏一笑,“又不是拿你开刀,瞎紧张个啥!”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觅波躺在隆胸的那张床上,不但不紧张还望着瀚海取笑,心态还挺好。
“你也别废话了赶紧过来躺好,我们要准备杀猪啦,怕你血溅到那舒适的床上,那可是美女们专用的床铺。”
杜鹃先是被华俊才疯狂的举动弄得懵逼起来,现在听他还胡说八道,实在是忍不住嗤嗤而笑。
觅波一点也不生气,匆忙从床上爬起,身上仅穿着内裤来到推车上躺下,眼睛还瞅着一旁的杜鹃坏笑,完全是一幅猥琐的表情,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色一下。
杜鹃瞪他一眼羞答答往办公桌那边走去,然后在舒适的椅子上坐下,转过身望着窗外的世界。
华俊才先是在觅波十根脚趾上扎下银针,开始放血。
滴答!
滴答……
血从十根脚趾处流出,滴在盆里发出悦耳的声音。
华俊才先是在觅波头部扎下几根银针,后是在胸膛上也扎下几根,将他全身的艾滋病病毒给驱散。
片刻后取下银针,让觅波坐起,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并吩咐泰然跟瀚海,当自己双手由觅波十指往下移动时立即给他输血。
两人明白后望着他点点头,将事先准备好的针捏在手里。
望着瀚海嬉笑,并在他肩上轻轻拍打一下,“别那么紧张,流的又不是你的血!”
“你再废话我的血都快流光了!”觅波扭头瞅他一眼,脸色确实是没之前红润,开始有些许苍白,毕竟已经流了不少血。
血已经将盆底布满,正在渐渐上升。
两股血就像水帘那样沿着觅波的脚跟往下流,滴答滴答的滴在盆里。
华俊才也不想同觅波废话,暗自将全身真气汇集于双掌,沿着他高举的双手从上往下移动,用内力将他全身的艾滋病病毒经血液流动全部排放出来。
两男见华俊才双手已经渐渐从觅波十指往下移,当移过手掌时便开始给他输血。
华俊才双手慢慢往下移动,时间也渐渐一分一秒的过去,盆里的血快速上升,滴答滴答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一刻钟过后,华俊才双手终于从觅波十根脚趾处离开,已经将他身体里的病毒全部排除干净,同时也累得够呛,脸上冒出虚汗,表情很是憔悴!
暗自收回仅存不多的真气,取下觅波脚趾上的银针后让他躺下,吩咐两男止血,自己则是走到沙发边往上面倒去,然后调息起来。
躺在推车上的觅波脸色同样憔悴,毕竟身上原有的血已经流尽,足足流了大半盆。
“那来的那去,滚蛋!”
华俊才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面如死灰的脸上没一丝血色,简直就像大病一场。
瀚海推着车上的觅波走出隆胸室,泰然端着那大半盆血前去处理,要是处理不当会酿成大错。
三男离去后杜鹃才来到华俊才身旁,见他病怏怏的很是不解,心想不就是治个病,至于累得跟牛似的么?
美女一脸疑惑,两眼无光,担心问道:“没事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需要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