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因缘巧合,也没有那么多的再续前缘,能旧情复燃,是心中还存有情。
很多的偶然也许是戴着面具的必然。
——题记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帘空隙射进酒店的套房里,柔和的阳光轻~舔着床上相拥的两人,是那样的祥和宁静温馨。
宿酒的痛疼,让时可染的脑袋像装了铝似的,从睡梦中悠悠醒来。
揉一揉突突痛的太阳穴,习惯性得在被窝里乱蹭乱滚……
额!貌似踹到了什么,时可染心里一个激灵。
她偏过头入眼的是厉时璟英气的眉宇、高挺的鼻、紧抿的薄唇、乌黑的刘海正好搭在长而密的睫毛上。
厉时璟的帅气精致她是深有体会的,不然也不会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陷了进去。
但她此刻并不为他的美色沉迷……而是他们为什么在同一张床上!!?
她轻轻地掀开被子,看到被子下自己光~裸的身体!
“……”,脸色该是红还是黑?
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退出。
未等她脱离厉时璟的怀抱,床上的人蓦然睁开的眼睛,一阵天旋地转,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时可染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在厉时璟身下了。
“你干什么?!”时可染瞪着厉时璟,质问。
“干什么?呵……”厉时璟薄唇轻勾,脸上神情莫测,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时可染动着要挣脱他。
“这是我的房间。”厉时璟淡淡的告诉她这个事实。
时可染深呼一口气,不想去想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放开!”
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将他的身躯压得更下,嘲讽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倒贴上来的吗?现在给你机会了。”
倒贴?这个词倒是有多清楚的提醒自己曾经的自动有多愚蠢!时可染气的浑身发抖,忍不住眼眶一红。
她阖上眼,再睁开,然后笑了,“对呀,我以前喜欢倒贴,但我倒贴的时候你不要,现在我不要你了,你倒赶着上来,你有没有那么贱……”
厉时璟黑眸里聚积着满是怒火,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隐忍地攥紧拳头,山雨欲来风满楼。
贱?
她凭什么说他贱?
那么多年他TM的就是犯~贱了!
他拑制住她的下巴,吐出的话却像一把刀子,戳进时可染的心脏再拔出来,拉扯出血肉。
“我当年看上你就是因为——犯~贱了!”
时可染忍住心底钝心的疼,不以为然的开口,“我的青春真是让狗给吃了!”
两个人微红着眼,倔强的看着对方,不言。静静的对峙着,彼此的心里一片荒芜悲凉。
最后厉时璟先败下阵来,甩开了手。
“滚!”抽身从她身上离开,看了不看她,手背覆在自己的眼睛。
时可染忍住心底的酸涩与疼痛,强装着无所谓,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漠然地穿上。
整理妥当自己,时可染看也没看床上的厉时璟,挺直腰板,离去。
“砰!”房门被狠狠的甩上。
似乎连房间都撼动了,床上的厉时璟冷笑着,将床头柜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下,上面的玻璃杯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碎得面目全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