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房间内,刘惜珍正无力地躺在地上,她肩膀处的衣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红艳的肚兜,虽然她使劲儿扯着衣服的碎片,想要遮住外泄的春、光,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总有一片碎裂的衣衫滑下,露出她美腻的肌肤。
看到这样的春光,齐飞只是呆了一下,就将目光从美景中移开了,因为他瞬间就看到了她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只见被银簪扎过的地方,此时还在往外渗着刺目的鲜血,她脖子上被染红了一小片,看得出来有处理过伤口,但这毕竟是山寨,不是医馆,没有人会顾忌她的身体是不是舒不舒服,只要她还活着,别的事情对山贼们来说都是次要的!
令齐飞变色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段捕快!
只见段捕快被那体形壮硕的三哥压在了床在,却不是想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恼怒于这个满脸麻子的丑女人竟然坏了自己的事情,三哥将她压到床上以后,直接把弯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想要手起刀落,直接结果了她!
突然踹开的房门令屋内的三人都是一愣,而正是因为这一愣,段捕快的性命才能够得以保全!
三哥一脸警惕地看着突然闯进房间的齐飞,沉声问道:“你是谁?”
这都火烧屁股了,齐飞哪里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看了一眼紧紧贴在段捕快脖子上的弯刀,他脸色阴沉阴沉,回答问题的欲望都欠奉,他手腕一番,一枚寒光闪闪的刀片便飞快朝着三哥的脖子处飞掠而去。
是继续手中的动作,杀死坏了自己好事的丑女人?还是尽快躲开,保全自己的性命?
在这二者中,三哥毫不意外地选择了飞快后退。
“快躲开!”
见三哥后退,齐飞赶忙冲段捕快提醒一声,而段捕快也不是那种反应迟钝的人,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更是反应迅速,一个翻滚便从床上滚了下来,双脚落地,她一个箭步冲到了刘惜珍的身侧,握着匕首的手前伸着,她警惕地看着三哥,生怕他会再冲过来!
“你小子到底是谁!”
眼睁睁看着碍事的丑女人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三哥怒火中烧,双腿微屈,他从床上一跃而下,肥硕的身躯震得房屋一片摇晃。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齐飞!”
身为杀手,齐飞一直都遵循着一个原则,那就是能在一秒钟之内解决的对手,他绝对不会等到第二秒,因为多出一秒的时间,就会多出一种变故。
所以,话出口的同时,他整个人也朝前飞扑了出去,手腕一番,一柄匕首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嗯,这匕首是空间里的东西,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凡品。
他一米九的个头看起来很有震慑力,但并不粗犷的身形却令他白皙的脸颊更像小白脸。
三哥看着那小白脸胆敢朝自己飞扑而来,乐了,脸上的笑容嘲讽而不屑:“不自量力!”
说着,他粗吼一声,右脚前跺,宽且重的弯刀狠狠劈出,凶悍的气势令一旁的刘惜珍和段捕快同时白了脸。
虽然齐飞的个子比三哥高出不少,可三哥的身板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这劈出一刀的动作,更是有开山裂石之势,二人都忍不住担心,这要是齐飞被一刀劈实了,还能有命在吗?
这样的念头刚刚升起,二女还来不及去担心齐飞,就听“锵”的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那柄不起眼的匕首,在二女的眼中不堪一击的匕首,不但硬生生地扛下了三哥的弯刀,更是直接将弯腰拦腰截断,一分为二!
锵!
断裂的弯刀上半截落地,发出了震人耳膜的声响。
不但是二女和三哥愣住了,就连齐飞本人都有些发怔,这也行?
虽然他对于系统出品的匕首很有信心,但是这威力未免也太过强大了一些吧?
不过,眼下不是发呆的时候,趁他并要他命!趁着三哥发呆的空档,齐飞欺身上前,一把捂住了三哥的嘴。
门外,两个年轻山贼路过此地,听到里面房间里又是怒吼,又是脆响的,二人相视着坏坏一笑,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战况可真激烈!”
战况的确是很激烈。
齐飞对着三哥的左腿后膝一个踢踹,三哥庞大的身躯就倒在了地上。飞快地往三哥的嘴里塞进了一团麻布,齐飞骑在三哥的身上,只要一想到刚刚进门时所看到的一幕,他就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就对着三哥的肚子撒起了气:“叫你好、色!叫你打女人!叫你杀女人!”
打到一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抬起了头来。
刘惜珍和段捕快都被他的凶残和煞气吓到了,二人愣愣地看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齐飞问道:“你们,要不要打上几下?”
刘惜珍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了一眼被捂着嘴,连喊都喊不出来的三哥,摇了摇头。
她本就不喜欢打打杀杀,相对而言,她还是喜欢皆大欢喜地赚钱!
反倒是段捕快冷着脸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齐飞压制的动弹不得,又叫不出声的三哥,她本就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了更加冰冷的光芒,每每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就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齐飞及时赶到,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嘭!
只见段捕快高高地抬起了她比寻常女子要大上一些的脚,狠狠朝着三哥身上的某个部位踹了下去。
看到段捕快所踹的部位,齐飞眼皮子猛地一抽,突然就感受到了一阵蛋疼菊紧的酸爽。
三哥被嘟着嘴,两腿间剧痛无比的感觉直达大脑,他却连呼痛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可怜兮兮地“呜呜”着,两只本就大如铜铃的眼睛,此时更是瞪圆了,血丝密布!
“败类!”
段捕快厌恶地看了三哥一眼,抱着双臂走到了一边,对于这种草菅人命,视女人如衣服的家伙,她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侮辱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