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下,令人窒息的神魂之力铺开,特殊地下室毁于一旦,上面的废墟被生生撕开,露出清亮的月光。
“啊!该死,好强的力量。”神魂之力把正在吸纳功力的牧铭绝,骤然从地下室轰出去,骡子坳废墟上。
北冥苍的灵魂体跟着飞上来,落在废墟之上,他森林的语气让牧铭绝心凉,“你该死!”
但牧铭绝丝毫不惧,“没错,我是该死,还不应该存在,你有种就一掌拍碎我吧。母亲真是瞎了眼,盲了心,不管有没有前世的记忆,一颗心全都扑在你身上。
在她死前的时候,都不允许我说你一句坏话,还处处维护你,可是到头来这几千年你又为她做了什么?你要是不解恨,你就杀吧杀吧,母亲一个人在阴间,我一个人在阳间都没意思。索性我们这些碍眼的都死了,留你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心无旁骛的去找你的仙凰云烟了。”牧铭绝被刚才的神魂之力伤的体无完肤,知道自己逃不掉,索性而已不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怒视着北冥苍,等着他来杀死自己。
他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倒是要看看北冥苍是怎么杀死自己儿子的。
“你?”北冥苍举起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心里备受煎熬,表情痛苦不堪。
人说虎毒不食子,难道他真的要食子吗?
这一刻,北冥苍的灵魂体被痛苦的撕扯着,越来越疯狂。
“动手啊,为什么还不动手?”牧铭绝对着他再次嘶吼,故意伸长了脖子。
北冥苍的灵魂体忽然转身,留给他一句冷漠的话,“你给我等着。”
他又飞回了地下室,灵魂体进入肉身,用尽神魂之力挣脱开桎梏。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再睁眼气得一飞冲天,“可恶,竟夺走了我一半的功力。”
等他再次落在废墟之上的时候,牧铭绝已经不见了,北冥苍当即气的脸色漆黑,他仰头看向武林夜空,“气死我了,没了一半的功力,我不得不沉睡一段时间了。烟儿,你等我,等我再次醒来就去找你。”
自此北冥苍和牧铭绝销声匿迹。
另一边,司空战和千泽几人落在一条河里,洗漱干净换上衣服之后,躺在草地上休息。
河里,变回原形的翔翔在撒欢,“洗刷刷洗刷刷哦哦哦······”
游的惬意非常,肆无忌惮,他没有缩小而是以原躯在河里游来游去,一会儿浮上来一会儿又沉下去。远远望去就是一条百米长的舰艇在沉浮,让十六和十八看了都禁不住扯动嘴角。
“看着好吓人。”
“这个吓不吓人?”千泽刚刚穿好上衣,一听十八的话,九条雪白的尾巴突然飞了出来,条条对准十八的脸,发出清亮的光芒,比天上的月光还要耀眼。
“哇,真漂亮,不过用作这个更好。”十八二话不说把九条尾巴对地上一摊,直接躺了上去。嘴里还夸赞着,“哎呀呀,好舒服啊。”
“滚!小爷的尾巴可不是给你当地铺的。”千泽尾巴一用力,把十八抽飞,收回尾巴,屁股白乎乎的只有皮肤。
“哈哈!”十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