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回晋阳的消息早已传回府中,此时的蔡琰、貂蝉早已收拾妥当在门口望穿秋水了,就连以前总是害羞躲闪的张宁此时也紧拽着衣角,躲在二人身后伸长着脖子向往张望。
刘琦刚在门前下马,众女便匆匆迎出,刘琦也是激动万分,快步上前一抱拥住蔡琰,蔡琰虽然满面红霞,但此刻却是万分享受刘琦的温暖的怀抱。只一句:“夫君!”一切尽在不言中。
几个小姑娘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个个水灵灵的,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尤其貂蝉,已经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了,该长开的已经长开了,前凸后翘,娇羞地站在一旁。刘琦拍拍蔡琰肩头,放开了蔡琰,走过去将貂蝉一把揽入怀中。貂蝉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人家蔡琰好歹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而自己不过是个婢女,虽然与刘琦相互有情,但在这光天化日下被刘琦抱住,真的很难为情。
刘琦放开貂蝉,看了看二人身后害羞低着头的张宁,却不知如何是好,这个真没动过心思,不用也要上前抱一抱吧?虽然咱也不吃亏,可不能坏了人家小姑娘名节。
“哈哈……终于回来了,咱们进屋吃饭吧?我这都饿了一天了。”刘琦只得打哈哈,化解尴尬。
“噗嗤!夫君好生偏心,单单抱了奴家和蝉姐姐,为何不抱一抱宁儿妹妹?”蔡琰在一边打趣道。
“姐姐……”张宁小脸一红,扭头跑回屋去了。
“琰儿,怎可胡乱玩笑?我一直待宁儿如亲妹,从不曾有半分非份之想。”刘琦正色道。
“呵呵,你没有想,可人家宁儿想了!”蔡琰笑道。
“……”刘琦一阵无语,哥啥时候这么吃香了,这么抢手了?
“琰儿妹妹快别笑公子了,快让公子回屋洗洗吃饭吧。”貂蝉在一边为刘琦解围。
一顿饭吃了不知多久,几女纷纷给刘琦夹菜斟酒,一边听刘琦讲述这一年多来的见闻。
听到董卓放火林烧洛阳,几个小姑娘也恨得银牙怒咬。蔡琰担心蔡邕安危,面露忧色。
刘琦看在眼里,安慰到:“琰儿不必担忧,为夫已派师兄潜入长安,暗中保护岳丈大人。也曾托付吕布将军保全,想来不会有事。我还等岳丈大人前来亲自为我俩主持婚事呢。”
“多谢夫君!”蔡琰转忧为喜,起身给刘琦行礼。
“你我夫妻,何必见外?我也算是岳父半个儿子,深知岳父性情耿直,容易得罪人,怎会放任他老人家在一边不管?”刘琦赶紧扶起蔡琰。
吃罢晚饭,刘琦又到蔡琰房中叙说相思之苦,蔡琰在晋阳有貂蝉、张宁、赵雨相伴,性格开朗了许多。可刘琦带她回来也没呆多久便领兵出战去了,这一年多不见,小姑娘越来越成熟,却也更加了解儿女之情,心中的思念也就越来越浓了。在房间里互吐衷肠,情到浓时,少男少女紧紧相拥。刘琦情不自禁吻上蔡琰红唇。红烛飘摇,春意朦胧,少男的眼中已燃起欲望之火……
“夫君,今日便留下来让奴家侍候你吧。”少女的春心亦被刘琦拔动。
刘琦心里一个冷颤,突然清醒了许多:“对不起,琰儿!你实在太美了,我……我一时情不自禁!”
“无妨,琰儿心甘情愿侍奉夫君!”蔡琰羞怯怯地低下头,摆弄着裙摆。
“我知道,可是琰儿还未及笄,太早行房事,不利琰儿发育。”刘琦道。
“发育?何为发育?”蔡琰不解,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刘琦。
呃……好象这时候还没这说法,刘琦只得来点通俗的解释,指着蔡琰微微隆起的胸口说:“象女子这里的生长就叫发育,当然还有一些身体里内部的生长也是。如果过早行房事,会影响这些生长,对以后的生育什么的都会不利的。”
“噗嗤!夫君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一个堂堂大州牧,怎会去关心这些女儿之事。”一声娇笑,冲淡了满屋子的浓浓春意。
“我可是古书上看来的,你可别不信啊!书上还说啊,女子最好过了十六到十八岁再成亲行房,有利于成长发育不说,更不会那么容易衰老。”刘琦装得一本正经地说。
“真的吗?”虽说是疑问,但也露出了相信之色。看来衰老是女人永远不变的最大敌人,从古至今都一样,哪怕只是个十五岁不到的小姑娘。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刘琦一本正经地的说。这倒不是刘琦假正经,也许后世的老男人们都喜欢老牛吃嫩草。可刘琦不这么想,这可是自己的女人,要过一辈子的,自己不好好爱惜,等谁来爱惜?
“那夫君今日,今日不如去蝉姐姐房中过夜吧?蝉姐姐这一年也是对夫君思念万分,再说蝉姐姐已经年满十六,已经如夫君所说的发育成熟了,夫君回来时不是看得眼晴都直了吗?”虽然知道刘琦是为自己好,可心里总不是滋味儿,蔡琰有些酸酸的说。
刘琦也想啊,本来就喝了不少酒,又加上与蔡琰在这儿你侬我侬了半天,胸中早就邪火难耐了,想想貂蝉那惹火的身材,真恨不得冲过去将她扑倒,破了这忍了多年的童子之身。可是不能走啊!这会不光自己有火,人小蔡琰也是欲火焚身呢,把人家火引上身了,自已跑去爽了,那还是人吗?以后要是大媳妇儿心生怨恨了,这后院就不得安宁了。
“傻丫头,今晚我就留下来陪你,但不行房事,就抱着你陪你说说话。”刘琦轻轻将将刮了一下蔡琰的小鼻梁。
“嗯!可是,夫君不会难受吗?”小蔡琰面颊腓红,却又不舍刘琦离去。难受也得忍着啊,就算刘琦今晚不去貂蝉那儿,独自一人回房,蔡琰也会胡思乱想的。
“不会的,别想太多。咱们宽衣上床吧?”刘琦道。
“嗯!”蔡琰羞涩地道。
两人相拥而卧,刘琦一夜手也不老实,上下乱摸,折腾了大半夜才因实在困乏渐浙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