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被震成碎片,随着爆炸一起响起的还有人们的尖叫。
原本好好的晚会乱成一团,穆廿被林亦泽护着。
穆廿微微抬头,抛开周围的嘈杂声,留在耳畔的是林亦泽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跳的很快,抱着她的双臂也很紧,似乎有些害怕。
“吓到了?没事吧?”
被林亦泽一拉,穆廿披在肩上的衣服掉了,头发有点松,在额角掉了两缕。
林亦泽止住了穆廿捡衣服的动作。
“有玻璃,我来。”
林亦泽捡起碎玻璃上的衣服,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又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衣服上或许会有碎玻璃,先将就着,穿我的吧。”
“谢……谢谢。”
衣服是热的,是属于他的温度,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大堂中央传来尖叫,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一个拿着刀的人,正架在一个女人的脖子上。
“去看看。”穆廿走在前方,林亦泽紧随其后。
被劫持的人跪在地上,拿刀的人,一只手强行拉着她,另一只手上的刀离皮肤很近。
因为挣扎女人头发乱了,礼服下摆也到了膝盖,有走光的架势。
“别动!你冷静点,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不要伤害我的妻子”男人急忙说着。
“滚蛋!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东西,就会说表面话,实际上连阴沟里的蛆虫都不如,你们的嘴是最不可信的东西!”男人面部狰狞,说出这些话时,眼中已经有了泪星。
林亦泽:“他这是?”
穆廿:“大概是受刺激仇富吧。”
穆廿看着被劫持的女人,皱着眉头,“这样不行得把人救下来。”
林亦泽赞同的点了点头:“怎么做?”
除了被劫持者的丈夫,有人不屑男人的流泪,有人嘲笑女人的狼狈,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
穆廿看向自己的脚,“用高跟鞋。”
“帮我吸引下他的注意力,还有报警。”
周围的保安犹豫不敢动,害怕那人一个激动就把人质给伤了。
穆廿跟保安商量着要了根警棍,话说她活到现在还没试过穿着高跟鞋打架,脱下鞋,拿了一只在手里。
“你这么做,家里人知道吗?”
劫持者先是微微愣神,继而近乎癫狂的笑道,“你懂个屁,我女儿病了,很不好治的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她才十四岁,多么好的年纪。
我老婆辞了原本的工作有兼职三份,人都憔悴了,好不容易托人申请了救助,说的好听,无偿帮助,转头就把就把救助金扣下了七层,这是救命钱啊!
披着人皮的渣子!我去理论被暴打,我去法院诉告奈何没钱没势,医院还停了药,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这群畜生!凭什么!凭什么可以高高在上随意做决定,你们都该死!
话多的玩意,穆廿一下把手中的高跟鞋打在劫持者的手上,劫持者吃痛手臂往旁边一偏,被劫持的女人十分聪明的快速起身,往她丈夫的方向跑去。
劫持者想把人拉回来,却被从天而降的西装挡住。劫持者愤怒的朝西装刺去,西装顿时出现一个洞。
完了!完了!又是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