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个让人放心的人,我要让女儿和你多学学。”
一边说着,远坂时臣一边从桌角拿出一封信。
“导师,这个是?”
“虽然简单,但是算是遗书吧……”
“即使可能性很低,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在这里写着将远坂家的家主交由凛来继承,而你作为她的监护人直到她成年,只要将它交给时钟塔,后面的事,魔术协会自会办妥……”
“嗯,那么请交给我把,我一定会尽全力照顾您的女儿的!”
“我相信你,绮礼!”
说着,远坂时臣将这封信郑重的交给了言峰绮礼。
同时,还给了他一个木盒。
“打开看看吧,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言峰绮礼闻言打开了盒子,那里面是一把短剑——
“Azoth之剑,由祖传的宝石精工制成,填充魔力后可作为礼装使用,这是作为你见习毕业的证明!”
言峰绮礼拿出了短剑,仔细欣赏着那锋利的刀刃。
“我的恩师啊,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我无以为报!”言峰绮礼低着头说道。
在远坂时臣看来,这可能是对他的感激吧……
“不,绮礼,你本身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有了你,我才能更安心的去参加战争!”
“啊,对了!耽误了这么久,还赶得上飞机吗?”远坂时臣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连忙道。
“不用您担心,恩师——因为啊,原本就没有什么飞机!”
言峰绮礼爽朗一笑,他这一生都没有过这种笑容……
“厄!”远坂时臣愣愣的看着那象征着友情与师徒之情的Azoth之剑穿过了他的身躯,这一剑的技术性非常高,显示了言峰绮礼作为代行者的素养,没有多余的动作,轻易的就带走了远坂时臣的生命。
远坂时臣踉跄的倒退几步,迷茫的看着那把剑,看着言峰绮礼那布满鲜血的手,至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信赖的学生会背叛他……
远坂时臣,远坂家的当代家主,就这么轻易的,并永远的躺在了那华贵的地毯上……
比之他看不起的间桐雁夜,他却是死的更加的早和……奇异……
这一瞬间,言峰绮礼感受到了,那从来没有过的真实,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让自己愉悦……
然而下一刻,言峰绮礼就愉悦不起来了。
他突然感到心脏处空荡荡的,一摸。
“我的心脏……”
然后言峰绮礼就看见虚白戴着眼罩,一脸蓝色地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有一个还在跳动的鲜红的心脏,稍微一想,那就是自己的心脏。
虚白一把捏爆了言峰绮礼的心脏,鲜血四溅,不过虚白把灵压凝聚在身上,类似尾兽衣的用法,鲜血并没有沾到虚白。
而言峰绮礼则是缓缓倒在了远坂时臣的尸体上。
在金闪闪来之前,虚白一个时停,安安心心地夺取了令咒。
不过不是纹在手上,而是背上,图案类似于F/A中贞德背后的令咒。
左手手背上则是多出了鲜红的令咒。
金闪闪到来时
“杂种,你干了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
虚白晃了晃手上鲜红的令咒。
“你个杂种!这家伙可是我找到的玩具,你居然就这么杀了他!打狗也要看主人!”
“我可是连他那一手臂的令咒都抢过来了,令咒多,就是可以为所欲为。”虚白脸上桀骜不驯的笑容,此时在金闪闪眼里却是如此厌恶。
“对了,我有件事想要确认一下?请问英雄王你和恩奇都是gay呢还是普通挚友呢,又或者恩奇都经常维持女性状态,你们不仅是挚友更是恋人?又或者其实你是一直伪装成男性,和恩奇都搞百合?”
金闪闪现在很想要用宝具轰死虚白,但奈何那一大堆的令咒啊……
“本王当然是男性!而且本王和恩奇都之间可是纯洁的友谊!才没你这个杂种想的这么肮脏!再敢侮辱我和恩奇都的关系,本王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切~那我就对你没兴趣了,到时候帮我拦住征服王就还你自由。就酱,我先去杀虫子了,果然来fate,不刷一波虫爷怎么算得上一个好穿越者。那金闪闪,ciao,到时候再喊你。”
说着金闪闪听不懂的话,虚白走进了一个空间门,来到了间桐家。
“喂!里面的人听着,我是除虫大队的,你们现在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快快束手就擒吧,嘛,总之就是这样。”
虚白创造出一个喇叭,用着慵懒的语气喊到。
“呵呵呵,阁下,真是好久不见了。”
这么晦涩难听的声音,只有间桐脏砚。
“是啊,一年没见了,老虫子。不过你应该有用你那恶心的虫子使魔偷窥吧。”
“果然没能瞒过阁下呢。”
“那么,闲聊到此结束,现在你可以去地狱见撒旦了。”
说着虚白一个响转来到间桐脏砚背后。
“冰球。”
几乎零距离的技能释放,间桐脏砚还没来得及变成虫子飞走就被五条冰柱刺中,被冰封在一个冰球中。
寒气很快侵蚀了间桐脏砚的身体,然后虚白一拳下去,碎成了一堆冰屑。
“所以说八极拳配冰冻果实打架真是干净,那么继续前行。”
虚白感知了一下,找到了间桐脏砚的命虫。
“呀嘞呀嘞,要不是我有时空法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不伤人然后把老虫子的命虫取出来。”
说着,虚白几个响转来到了间桐脏砚的命虫之一的所在处,也就是间桐雁夜的房间。
然后虚白毫不留情地一脚将门踹开。
间桐雁夜瞬间警惕起来,看到虚白后也就放心了。
“你有什么事吗?”
“来除虫的,不行?老虫子的命虫之一可是在你的体内。”
“什么?!那个老虫子!”
“所以我马上就取出来。放心,疼痛只有一瞬间。”
随后虚白的手伸进一个小空间门,间桐雁夜突然感到一阵疼痛,虚白的手伸出来时正捏着一只恶心的虫子。
“还好没和你的经脉融合,不然除非杀了你,我也没办法。”
说完虚白不管间桐脏砚的喊叫,一把将命虫烧掉了。
“那么我继续去除虫了,还有,到时候让berserker帮我挡住saber,没问题吧?”。
“没有。”
“顺带告诉你,明天去下教堂,会有你一直盼望的好事,c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