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都没有生意上门,眼见夕阳西下,我只好搬个板凳坐在门口砸核桃玩儿。这时,董青那小子像被鬼撵似的冲了过来,吓得我差点儿砸到手指上。
“出、出事了!”董青摸着左眼上的绷带,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嚷道。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董青一边拽着我往后山跑一边说:“今天是我爹的忌日,我刚才去祭拜,结果看到坟墓被挖开,我爹的遗体倒在外面。造孽哟,哪个天杀的干的?
我更加迷糊了。董青祖上和我一样是阴阳先生发家,不过自他爹那一辈就洗手不干了。董青又是半个瞎子,根本没挣下什么家底,谁会来挖他们家祖坟?
我们一路狂奔,跑到后山腰的时候,果然看到一座被挖开的老坟。-具穿着破烂寿衣的青面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尖锐的十指时不时地抽搐着。
“出、出事了!”董青摸着左眼上的细带,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嚷道。
我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董青一边拽着我往后山跑一边说:“今天是我爹的忌日,我刚才去祭拜,结果看到坟墓被挖开,我爹的遗体倒在外面。造孽哟,哪个天杀的干的?”
我更加迷糊了。董青祖上和我一样是阴阳先生发家,不过自他爹那一辈就洗手不干了。董青又是半个瞎子,根本没挣下什么家底,谁会来挖他们家祖坟?
我们一路狂奔,跑到后山腰的时候,果然看到一座被挖开的老坟。一具穿着破烂寿衣的青面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尖锐的十指时不时地抽搐着。
我倒吸一口凉气,抬腿将董青踹到一边,抽出腰间的墨斗线套住青面尸的脖子。这玩意儿皮糙力大,差点儿将我拖过去。
董青那小子竟然还捂着屁股发呆:“怎么回事?”
“你老爹诈尸了,还不快来帮忙!”我没好气地喝了一声,一脚踢中青面尸的下颌,伸手按住它肩膀借力翻,落在它身后的同时用墨斗线死死地勒住了它的嘴巴董青这才如梦初醒,慌忙地找出绳索缠住青面尸的双手,好几次差点儿被尸体抓破皮肤。浓烈的尸臭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抬腿顶住青面尸的膝盖,逼它高高仰起了头:“白痴,快砍掉它的头!董青浑身发抖,颤声说:“这是我爹啊,我…”
“要你爹的全尸,还是要咱们俩的命,自己选!”我啐了一口,手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董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从我包里找出短刀,运足力气朝青面尸的脖子砍过来。黏稠的血液喷了我一脸,我只觉手下力道一松,青面尸的脑袋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汗,踢了踢瘫在地上的董青:“起来,事情还没完呢。”董青怔怔地看过来,我解释道,“这里不是养尸地,你爹身上又穿了百衲衣,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诈尸情况的。再加上这座坟墓状况有些蹊跷,咱们得好好查探一下。”
这一查果然发现了问题:青面尸的指甲缝里全是泥土,葬坑里则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盗洞。盗洞内壁凹凸不平,有好几处指抓痕。我们俩对视一眼,心里发寒—难道老爷子诈尸之后还自个儿在祖坟上挖了个盗洞?这未免太扯了我又仔细地查看一番,终于得出了真相:“你们家祖坟是在这下面吧!”
董青点了点头:“嗯,我们家历代老人去世后都埋在下面的祖墓里。但我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仅封了祖墓,还让我在他死后把遗体埋在祖坟上面。除了我们家的人,谁也打不开。”
“那就没错了。”我掰开青面尸的嘴巴,里面有一些残留的腥臭血液,“你看,昨晚应该有盗墓贼来过这里,但因为祖墓被封的缘故,他们用蛇血激活尸体,控制着老爷子亲手掘出通董青脸色一白,就在这时,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从盗洞里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