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哈尔并没有带回来牛肉和纳豆,但他还是将锅带回来了,虽然没有其余的食材,但好歹也有着调料的,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为什么今天晚上吃的是煎蛋而不是牛肉的理由了吗?”阿瑟从二楼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楼下的哈尔,有些无奈的说到。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金戈隆,这家伙绝对中饱私囊了吧。
哈尔将卡西法放在壁炉里然后将锅子放在它的上面,打碎了两个蛋壳,刺啦一声
“其实我的朋友蛮少的能在这里遇见一个,其实还蛮不错”哈尔根本不像是回答的说到。
阿瑟披着红色的旧衣服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哈尔一番,轻轻的拉出一把椅子。
这家伙还有朋友?
“那你朋友呢?不邀请他来着坐坐?”阿瑟一直以为哈尔是那种潜心实验的那种坊法师,指不定时实验出了什么差错才被传送到这里来的,这也刚好能解释着家伙怎么会治疗好自己的身体。
科研人士嘛
哈尔端上来两盘煎好的蛋,顺带拿上来一篮子的白面包。
夹蛋三明治。
阿瑟的嘴角有抽了抽,以往他吃的可都是灰面包比黑面包口感稍好的面包,但这玩意也太浪费了吧。
“她忙着逃命去了,也许去别的地方继续找个小巷子攒着金币,谁知道这家伙和我散伙之后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哈尔淡定的坐了下来,咬了一口白面包,觉得似乎在加上点蜂蜜味道或许会更好。
“哦等等,逃命?你的朋友不是在这附近吗,她逃什么命?”阿瑟刚咬了一口忽然反应过来。
哈尔瞟了一眼阿瑟,为他倒上了点热水。
“淡定,淡定,这家伙早就卸甲归田了,手上的锤子都放在不知哪个角落里了,她跑实数正常”哈尔咬了口煎蛋含糊的说到。
阿瑟也反应过来似乎不应该这么剧烈,但现在的他可不就是拖油**吗,身体最起码还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修养好,这时候要是碰上点什么事只能完全仰仗哈尔一个人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总不会什么都不跟我说吧”
“而实际上我才刚要开口,最近灵异的案子有点多,我哪位朋友怀疑是底下的魔力场出现了问题。”
而阿瑟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哈尔,啥是魔力场?
“卡西法给这位朴实的同学科普一下什么叫做魔力场。”哈尔现在需要专心解决嘴里的食物,要不然就是对这些东西的不尊敬。
卡西法从一堆柴火里面翻了个身,悠悠的伸了一个懒腰说到:“魔力场是指一个地域上魔力节点的分布情况,通俗移动的说就是咱们脚下这片古战场可能要诈尸了。”
“那我们的房子岂不是白买了”阿瑟忽然像是醒悟什么似得站起身来。
“哈尔,我没法继续了,还是你来吧。”
哈尔也是一脸无奈他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对象。
于是连忙吞咽下嘴里的食物,眼睛盯着他无奈的解释道:“由于外界环境的影响导致这里的魔力环境发生了异变,虽然问题的起因不为得知,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可能已经成为一个匣子。”
“就像是陆地和海洋一样虽然同处于一个空间里但仍然有相交接的地方,由于魔力场的不稳定让两者之间的缝隙加大了而已,虽然说涉及到的地方可能只有一点点,不过这片地方已经成为了两者汇合的监狱。”
阿瑟的眼睛顿时瞪大了:“那汇合的另一个陆地的地方是什么?”
哈尔擦了擦嘴,墨蓝色的眼睛看着他说到:“魇界”
虽然说现实和魇界完全是两个不会重合的界面,但也并非全无可能,只要掌握了沟通世界的真名,在加上庞大的魔力和血祭就能够完成,两者之间的交错。
当然这时候重合的世界并不是魇界,顶多也就算是魇界的投影,如果换做一个较为形象的比喻来说,就像是小规模的物种入侵那样。
至于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还要看召唤祭祀者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按照比克的情报来说,对方很可能是把整个城市都当成了降临点,对方手笔很大,而且已经进行到了布置的尾声。
“所以说哈尔,我们现在应该干什么?”阿瑟的眼睛微微亮起,很显然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至于他们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之后的行动了。
“首先要确定下你有没有名义上能确定身份的东西,有了这玩意我们也好方便感召一下”哈尔似有所指的说到。
虽然说实力和声望是最本质的东西,但名义也是最好的说辞。
阿瑟的脸色还是微微有些纠结,最后还是说到:“有是有,不过我可能做不到”
哈尔反倒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怎么会用可能这个词呢。”
阿瑟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深呼一口气说到:“选王之剑所需要的必须是王位正统继承人,我不符合这个条件”
“哦,那倒是有点困难,我看这帝国的实力还是挺强的,想要完全推翻还必须要从长计议”哈尔若有所思的说到。
至于阿瑟到底是不是王位的正统继承人说实在这点不重要,毕竟他拥有王的血脉和资质这点毋庸置疑,至于那把剑?那个国家的新旧更替是靠着一把剑来决策的。
“对不起”阿瑟的声音似乎有点低沉,就连戳着煎蛋的叉子也开始无精打采了起来。
“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道歉,话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应该为成为叛党庆祝一下卡西法来段舒适的音乐让我们未来的国王殿下高兴一下子。”
卡西法一个翻身变成一个唱片机,悠扬的乐曲舒缓的落入阿瑟的耳朵里。
“嘿,开心点我的国王陛下,虽然道路艰难,但我们总要为改变而改变。”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