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一觉睡醒,枕边已经空荡荡了。
只有空气里弥漫的甜腥味,还有背上密麻的抓痕,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他撸了把头发,手臂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目光在房间环顾了一圈儿。
昨晚被他撕坏的粉色小裙子,还有高跟鞋统统消失不见。
要不是身上被她烙下清楚的痕迹,丁程鑫还真觉得耳边娇气的嘤嘤是场梦。
说他活差的人是她。
哭得发颤的人也是她。
丁程鑫没忍住,扯动了唇角。
他抬起脖子活动了三两下,视线定格在床头柜上一沓子的红色钞票。
钞票旁边,还贴着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的字,好像还是用口红写的:
哥哥昨晚辛苦啦!人家小裙裙被扯坏了,走的时候拿了件哥哥的衬衫~
落款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爱心,看着就很甜。
所以。
那一沓子钞票是借衬衣的钱?
还是...
嫖资?
丁程鑫丝毫没有被粉色小爱心击中心脏的感觉。
他现在是真的很想把人给抓回来,摁在床上打肿她的小屁股!
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振动响起。
丁程鑫接起来,烦躁“喂”了声。
电话里传出男人的轻笑调侃,
“一大早这么暴躁,欲求不满么这是?”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昨晚你人去哪儿了?我下了手术赶到丁家老宅,你不在,马嘉祺也不在。”
“我忙。”
“你得了!”
“昨晚商淼跟我聊起她下周生日的事情,她想在你们家的海滨酒店搞个派对。”“行啊。”
“听她的意思,应该是要在生日上给马嘉祺准备份惊喜。”
“只要不是让我把马嘉祺绑着放她床上,其他的我都能配合。”
丁程鑫顿了一下,又很认真的问严浩翔,
“你觉得...真要绑个人在床上的话,什么绳子结实还不疼。”
严浩翔感觉自己幻听了,
“你刚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心烦,挂了!”
“从医学角度上分析,男人早上都会有一些起床气。”
“等你以后也被人嫖了,就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
“??”
第二天,商时序晨练完没一会儿,孟厌打着笑嗝开口,
“我前两天不是跟你说我妈乳腺增生了么,我今天陪她来复查,你猜我在看见谁了?!”
孟厌直性子,根本憋不住话。
不等商时序思索,她就狂笑给出答案,
“我看到了宋亚轩!”
“??”商时序也是一怔,
商时序“宋亚轩?你之前不是说他在内科么?”
“对啊对啊!我也好奇嘛,我就悄悄找护士姐姐八卦了一下~”
商时序“怎么说?”
“护士姐姐说,他是故意调职的,就为了躲内科一个女医生。”
孟厌继续爆瓜,“那个女医生,好像是宋家给他安排的联姻对象。”
商时序也是觉得离谱,
商时序“不满意调别的科不就行了,怎么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