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入都的圣旨就到了,上面说的是“淮介王屡立军功,平定边疆,乃大周之福将。此战之后,邀惊鸿将军墨竹清及淮介王嫡次子墨竹浔入都受赏。”
“啧,”墨竹浔坐在马上,阴阳怪气“这圣旨到的,可是比军报快了不知多少倍了。”
送旨的太监抹了抹额角的汗,这墨三公子的脾气比传闻中的可差多了。
见墨竹浔不接旨,那太监急得不行,正好墨竹清来了,她一见墨竹浔这样子便知道圣旨到了,她笑了一下,让墨竹浔走了,接了旨。
那个太监松了一口气,说道:“墨将军,殿下让咱家带话说,让将军和三公子与晋公子一起去。”
话说完,他就发现,墨竹清的脸黑了。
和晋闻肆一起?这皇帝傻了吧?墨家和晋家可是在太康十二年就闹掰了,皇帝怎么可能不清楚?
墨竹清烦躁地皱了皱眉,挥手示意让那个小太监走。
小太监见墨竹清这样,大气都不敢出,便退下了,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墨竹浔策马来到了城南的兆宁寺。
“墨三公子今日怎么来了?”寺外一个侍卫看到墨竹浔面露难色,晋闻肆可是在里面,二人可是出了名的不和,万一二人打架一不小心就把兆宁寺拆了,这可是先帝为帝姬建的,晋闻肆和墨竹浔两人是不会受多大罚的,可他们这些侍卫可能会被打死的。
墨竹浔一听着口气,就知道晋闻肆在寺里面,他莫名来了兴致,觉定进去看看。但晋闻肆的侍卫拦住了墨竹浔。
“墨三公子,肆爷在里面…”一个侍卫开了口。
墨竹浔一挑眉,手搭在剑鞘上,笑着说道:“怎么,一个寺院罢了,他晋闻肆进得了,我墨扶砚进不了?”
侍卫为了难,自家公子他得罪不起,这墨三公子他也不敢得罪。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一道声音传来“挡墨三公子的路,你们,怎么敢的。嗯?要不解释一下?”
这突然的声音让侍卫们吓了一跳,这可是晋闻肆的声音。
只见晋闻肆从木门内走出,懒散地倚着朱红色的柱子,轻佻地朝墨竹浔眨了眨眼,看上去,还真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样子。
“墨公子,不是要进寺院吗?请吧。”他站好后朝墨竹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转身进去了。
墨竹浔笑了笑,款步走入了兆宁寺。
二人寒暄几句,晋闻肆让侍卫出了寺。笑着问道:“怎样?圣旨到了吗?”
“到不到和‘肆爷’有什么关系?你可真闲。”墨竹浔皮笑肉不笑,警惕地看着晋闻肆。
“唉,”晋闻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墨三公子定是没看,可惜了……”他故意不说清楚,无辜的看着墨竹浔。
墨竹浔皱眉“可惜什么?”他问。
“墨三公子不知道,此次入都,你们和我一起去。”
墨竹浔敛下眸子低声道:“都是笼中鸟罢了,晋闻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吗?”
晋闻肆笑了:“你猜,叫声‘肆爷’我就告诉你。”
“你是扮猪吃虎太久,上瘾了吗?”墨竹浔无语道
晋闻肆笑而不语,只是用那双幽深的眸子看着墨竹浔。
……
两人不欢而散
入都那五天,晋闻肆和墨竹浔没说一句话。
到了皇城,太康帝宋祁铖问侯几句,宫宴定在了第二日,墨家的人被安置在了淮介王府。晋闻肆到是轻松,当晚就和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了。
漓都的夜,繁华而又迷人。可墨竹浔的梦里,是淮介的草原,淮介的马场,以及淮介的亲人……
墨竹浔不想去漓都。晋闻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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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月考,服了
忘更了
莫名觉得我写的攻好受(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