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啊父白炎也处理完事情,朝她们几个走过来了。
“啊父!!!”三人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
“宝儿才醒,怎么就出来了呢?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没有?”
白炎自然也听见自己女儿醒了,奈何他作为一族之长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想回去看看女儿都走不开。好在现在终于完事了。
“啊父,我没事,我就是躺得太久了,想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她回到。
“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出来,要是阿父阿母不在家就给几个哥哥说,知道没有?”平时不苟言笑的白炎族长一下子化身成一个唠叨的老父亲。唉没办法,儿女都是债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也没等白云回答,白炎看了看天色说道。
“知道了,啊父”
白大立即上前抱着白云,白二和白三幽怨的跟在后面,一起往山洞走去。唉,他们又慢了一步。
五人很快便回到了自己家的山洞,白朵正在洞里缝制兽皮,听见几人的说话声就知道父子几人回来了,她放下缝制到一半的兽人连忙起身走出山洞。
“回来啦!!!”她的目光停留在女儿身上见她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女儿一个人出门之后,她就后悔了,当然不是后悔让女儿出去,而是后悔自己没有陪着女儿一起出门。
她本想跟在后面出去,但犹豫了一番还是留在山洞里了,唉,不知不觉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经常缠着她要抱抱的小女娃了,她也该适当的放手让女儿自己去成长。
“阿母”白云和两个哥哥叫到。
“阿母,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到你们回来的声音了,就出来看看。”白朵说道。
“宝儿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母,我身体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白云有些汗颜。
一家人进了山洞,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只有一轮硕大的圆月挂在夜空,山洞里的视线有些朦胧。
“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白炎说道。早点睡觉明天才能有充足的精力去狩猎。
“啊父,我们明天就不和狩猎队一起出去狩猎了”白大见啊父要睡觉了连忙说道。
白炎闻言皱了邹眉,这几个崽子莫不是以为自己单独行动比跟着狩猎队还要好。要知道森林里可是很危险的,跟着狩猎队一起别的不说,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不行,你们几个才多大就想单独行动了”还没等白炎开口,白朵就出声反驳道。
“你们啊母说得对,森林里太危险了,不能单独行动,万一遇到猛兽,你们仨还不一定够给它塞牙缝呢”白炎也是拒绝的,虽然他说的这话夸张了一点但是也不是胡乱说的。
白炎带着狩猎队狩猎已经有50多个年轮了,他深知森林中的危险,远比想象中还要重上几分。他怎么敢让三个没成年的儿子单独出去狩猎。他话语里充满了责备和担忧。
“啊父啊母,我们不是要脱离狩猎队单独行动“见父母不同意,白二赶紧上前解释道。白炎和白朵疑惑的看着他,想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答应了小妹明天带她去狩猎………”见啊父啊母听见这话脸直接黑了,白炎暗道不好,连忙补救道:我们也没准备去危险的地方,就去部落附近的矮山上。
你们也知道,矮山就挨着啊母们采集的地方。部落的守卫隔三差五都会去视察一番,里面是不会有大型猛兽的,而哪些小型动物我们也能解决,所以是不会有危险的”
见话题说到自己,白云也开始出声,她连忙扯着阿父阿母的兽皮裙撒娇:“啊父,啊母,你们就让我和哥哥们出去嘛,我保证不乱跑,会乖乖的听哥哥们的话”
她声音嗲得自己都受不了了。但这决定关乎着自己能不能出部落,只得豁出去了。
果然,她啊父啊母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只得无奈的答应她。
“行了,行了,那你们明天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们三个做哥哥的,一定要看好妹妹,要是你们妹妹伤到哪里,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们”白朵没好气的看着三个儿子说道。
“知道了,啊母,我们向兽神发誓,一定会看好妹妹的”三人异口同声的回到。
接下来便是各自回各自的山洞睡觉了。她两个哥哥去了右边的山洞,她啊父啊母则去了她左边的山洞。两个山洞都和她的山洞相邻,把她保护在中间。
接下来的夜晚,山洞里弥漫着宁静的氛围。在黑暗中,她闭上了双眼,努力让自己进入梦乡。然而,就在她即将入睡的时候,山林里野兽嘶吼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白云心想着,明天一定要给山洞弄一个大门,不然晚上都没法好好睡觉了。就再她以为她今夜会失眠时,她竟慢慢的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白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看到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她高兴地跑过去拥抱他们,却发现他们都看不见自己。她着急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她想要抓住他们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画面一转,她来到了自己的葬礼现场。她的心情异常复杂,既有惊讶,又有疑惑。她看到了亲朋好友们的悲伤表情,听到了哭泣声和悲伤的叹息。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灵柩摆放在一个宏伟的殡仪馆内。她的家人朋友们还有公司的同事领导围绕着她的灵柩,每个人都带着沉重的悲痛。
她的爸爸妈妈泪流满面颤抖不已,她走上前叫她们不要哭了,想替她们擦拭眼角的泪水。结果手直接穿透了爸爸妈妈的身体。看见这一幕她心里难受极了。
她试图走近自己的灵柩,但却发现自己无法触摸到它。她的手穿过了灵柩,仿佛她是透明的。她试图与身边的人交流,但无论她怎样努力,她的声音都无法传达给他们。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推进火化炉,她拼命想阻止却有一双无形的手把她隔开,直到她哥哥抱着她的骨灰把她葬入墓地。
她的兄弟姐妹站在她的墓前,向她保证以后会好好照顾两个老人,让她安安心心去投胎。
睡梦的白云流出两行清泪,滑落在身上的毛发里,一下就消失不见。
她再睁眼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