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事件开始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苍飞和陆立鼎心中一紧,迎了出去。
发现是陆二娘、翠红、翠绿、程英、陆无双和小菊、小竹两个丫鬟等众女从外面返回。
“夫君,大事不好了,大哥和大嫂的坟墓被人挖了!”陆二娘一见陆立鼎,当即道。
“什么?是谁干的?!”陆立鼎身躯直震,他和陆展元兄弟关系极好,几乎是陆展元拉扯大的,对陆展元极其尊敬,得知自己兄长的坟墓被挖,他自然惊怒交加了。
“一个男子,颠颠狂狂的,武功极其了得。”武二娘道,随后慢慢将事情原委道出。
原来她和众女一同外出游玩,途中听到有人说有个疯子在挖他们陆家的坟地,她自然大惊,带着众女赶了过去,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疯疯癫癫的男子已经将陆展元和何沅君的坟墓挖开,她愤怒之下,自然上去阻止。
可是她不是那疯癫男子的对手,一个照面就受了伤,幸亏翠红和翠绿两女相救,才脱身开来,但是那疯癫男子却将陆展元和何沅君的骸骨带走了。
〗,苍飞这时也问起翠红和翠绿两女来,两女说的和陆二娘所说的大同小异,而他则又询问了一番那疯癫男子的武功,听到那疯癫男子精通指法,当即肯定此人就是武三通了。
“二庄主,我看那疯癫男子的出手,似乎是大理段氏一脉的一阳指功夫,想来就是你提到过的那个武三通,他就是大理一灯大师的弟子。”苍飞道。
他的话自然是半真半假,那疯癫男子或许真是武三通,但却不是单靠翠红和翠绿讲解那疯癫男子的几招出手,就能辨认出来的,毕竟苍飞可是连一阳指都没有见识过,认出来自然是无从谈起。
“还是苍少侠你见多识广,但是那武三通虽说和我大哥大嫂有嫌隙,但是他毕竟是我大嫂的义父,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陆立鼎却是以为苍飞行走江湖见闻广博,才认出武三通来,同时对于武三通的所作所为又是愤怒,又是不解。
苍飞道;“我听闻这武三通不知道为何,受到打击,变得痴痴呆呆,疯疯癫癫的,可能此事和你兄长夫妇有关吧。一个人疯起来,什么事情干不出来,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还是想着以后如何办吧。”
陆立鼎闻言,当即向陆二娘说起李莫愁的血手印一事,陆二娘之前和众女一起出去游玩,并不知道此事,当即更加惊慌,那个武三通十分厉害,现在又多了一个赤练魔头,真是雪上加霜了。
而陆立鼎虽然管理了几年陆家庄,但是却没有太多江湖经验,遇到这样的大变故,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反而是苍飞最为镇定,安抚了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然后,他和翠红、翠绿回房而去,到了房内他又询问了两女今日的经历,刚才太过匆忙,他只是挑了一些重点的问,翠红和翠绿过于紧张,也没有说清楚。
很快,苍飞就对事情有些了解了,这些天翠红和翠绿回到陆家庄,都十分高兴,所以经常和陆二娘,以及其他诸女一起外出游玩,苍飞虽然有吩咐两女注意安全,但并没有告诉她们为何,因为他觉得翠红和翠绿跟他行走江湖一段时间,应该有足够的警惕性了,而且修炼了九阳神功后,实力也不错,就算遇到李莫愁打不过,也能全身而退。
事实上,今日她们遇上武三通,打斗起来也是毫不逊色于对方,只是陆二娘受了伤,其他诸女武功低微,需要她们保护,她们不宜追击,才让武三通将陆展元夫妇的骸骨带走了。
而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些嘈杂声,苍飞当即带着两女出去。
顿时发现陆家庄来了人客,是一个中年妇人和两个小男孩。
“我夫家姓武,这两位是我儿子,大的叫武敦儒,小的叫武敦儒。”那中年妇人自我介绍道。
陆立鼎还没有开口,走过来的苍飞却先开口道:“你姓武?说的是大理口音,那武三通是你何人?”
“武三通正是我夫君。”那中年妇人道。
“哼!你们还敢前来!”陆立鼎当即神色愠怒,因为他大哥和大嫂的坟墓刚刚才被武三通挖掉,而且连骸骨都不知道带去哪里了,现在见到武三通的妻子,自然不会有好脸色了。
如果不是他大嫂是武三通义女,这中年夫人算是他长辈,又有两个小孩子在,他甚至可能已经出手了。
“二庄主,武三通是一灯大师弟子,在江湖上素有声名,这武三娘也是女中豪杰,而且她也算是你长辈,她到此定然有她的用意,我们还是听她说明来意,再做定夺吧。”苍飞道。
武三娘感激的看着苍飞一眼,然后向着陆立鼎道歉,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众人很快就知道了一些秘辛,武三通因为不喜欢何沅君嫁给陆展元,最后却被天龙寺的高僧阻止,弄至疯疯癫癫,抛下妻儿,不知所踪,武三娘这些年来都在寻找武三通,她知道十年之约一事,所以前来嘉兴,不过还是迟了一步。
刚才前来陆家庄的途中,她见到了武三通,当时武三通正抱着两具骸骨疾走,她叫唤夫君但是武三通置之不理,她带着两个孩子又追之不及,最后只能来陆家庄了。
她想武三通既然要找陆家庄麻烦,应该还会过来的,希望到时可以阻止,在路上听闻有疯癫男子挖了陆展元和何沅君的坟墓,盗取了骸骨,她这才知道刚才武三通抱着的骸骨是属于陆展元夫妇的,因此才有刚才的道歉。
众人闻言,自然无话可说了,武三通盗取了陆展元骸骨,但是武三娘却是不知情,而且她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多年,也是苦命人了,心中都对她十分同情。
苍飞则撇了撇嘴,到了这个时候,这武三娘还是维护着她丈夫,没有将武三通爱慕义女一事道出,这时代的女子对夫家真是处处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