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是大夫和护士了。”
“哪个大夫和护士,我得去看看他们长的帅不帅、漂亮不漂亮。”
“那都是老话,没什么科学依据,你紧张个什么劲。”
“哦。”方来运心情顿时放松,摸了摸头,又转身去看两个婴儿。
“行啦,以后你有的是时间观察她们的成长,过来坐坐。”叶阑珊美目柔光闪现。
方来运又用手碰了一下婴儿的小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床边,还没等坐下来,护士进来道:“方先生,赵医生请您过于一趟。”
“结果出来了吧?”
“这个我们不知道,您还是问问赵医生吧。”
方来运快步走到门口,回身问道:“你不过去吗?”
“结果我在心里,我就不过去了。”
方来运也没在意,跟着护士来到医生办公室,赵医生把鉴定报告递给方来运。
方来运接过一看,标题是:
关于叶阑珊的亲生子女与方来运亲权关系的DNA坚定
下面分了四大项:基本情况、检验结果、分析说明,鉴定意见。
落款则是鉴定人签字、坚定宣言、复核人签字等等。
DNA是什么意思,方来运当然明白,但上面的数字和一些术语则如同天书一样,看不明白。
“赵医生,这些数字我看不懂,您给我说说吧。”
赵医生接过鉴定报告,指着第四项“鉴定意见”,说:“你只看这几句就可以了。”
只见上面写道:
根据DNA检测结果,待测父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父系的可能。基于15个不同基因位点结果的分析,这种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性为99.9999%。
赵医生读了一遍这段话后,道:“明白了吧,你就是那两个宝宝的亲生父亲。”
方来运顿时蒙圈,不知所措,语无伦次;“不可能啊,大夫,我……我还是处男,怎么可能,您是不是弄错了?”
“这是科学,是极其严谨的,不会错。方先生,你平静一下,要接受这个事实。”
“不是,我的意思是……赵医生,那婴儿会不会抱错了?”
“方先生,如果抱错了,那你更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了,你看,这是叶阑珊和孩子的所有检查资料。”
赵医生把一摞纸递给了方来运。
方来运每张纸都认真、仔细地看,还有有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外文。外文对于方来运就是天书,越过不看,最后在一张纸上看见了对叶阑珊的检测报告。
方来运把这张检测报告递给赵医生,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叶小姐第一次来我院做的检查,这上面写的意思就是‘她是处女怀孕’。”
“啊……处女怎么可能怀孕?”方来运不仅蒙圈,而且大脑短路,呆若木鸡。
“方先生,你坐下来,我好好给你补上一课。”
方来运下意识地坐了下来。
“年轻人的精zi非常有活力,完全可以在体外游进女子内部,从而造成怀孕。你……回忆回忆,就应该知道了。”
方来运一机灵,一年前的今天历历在目,难道是那次?但仍然不死心,问道:“她……什么时候怀孕的?”
“根据她的每次检查和分娩期,应该是在去年五月下旬。也就是今天前后。”
方来运开始冒汗了,两眼空洞,喃喃道:“怎么这么巧,怎么这么巧?”
“方先生,别怪我多嘴,你们是未婚先孕,女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何况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以后可得对得起人家啊。”
“是是是。”
方来运晕头转向,转身走出了医生办公室,赵医生摇了摇头,嘟囔道:“现在的年轻人,哎,简直……当儿戏。”
走在走廊里的方来运已经清楚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怎么对叶阑珊交代?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啊。
怎么和父母说?以后怎么办?
但是走廊太短,没容方来运想明白,就到了病房门前。
方来运在门前徘徊、犹豫,犹豫、徘徊,最后还是推开病房门,婴儿的哭声如同一缕清泉沁入心扉,所有的心思都抛在了脑后。
急忙走到床边,问道:“孩子怎么哭了?”
“我们的小宫主尿床啦,呵呵。”叶阑珊双手怀抱一个婴儿转过身来,轻轻悠着,说道。
方来运伸出手,想抱抱婴儿,看了看手上的茧子,还是缩了回来,直勾勾地看着婴儿,一时间无话可说。
“你知道结果了?”
“嗯,可是我……当时……你……”方来运急忙解释,但一着急不知道从何说起。
“行了,别说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得回去了,等孩子上户口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微信上的电话,就是你的吧。”
叶阑珊打断了方来运的话,说道。
“嗯。”
叶阑珊转身把已经不哭的婴儿送给芳姨,然后走到茶几旁,拿起电话:“喂,李峰,方先生马上就下去,你把他送到小镇邮局门口。”
挂了电话道:“我有些累了,就不送你了,司机叫李峰,他送你。”
方来运望向两名婴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床前,伸手碰了碰两个小家伙的小手。
然后看了一眼叶阑珊,转身出了房门。
一路无话,方来运取了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向方家村飞驰。
晚风虽然凉爽,但方来运身体却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汹涌澎湃。
19岁的他还是一个大男孩,虽说一直想赚钱,但毕竟年龄小,娶妻生子、以及家庭的责任等等还没有在他的脑海中形成,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地生活着。
如今一下子迈入到了为人父的队伍中,弄的他措手不及,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回到家里,已经是是晚上了,来运妈问长问短,他只是推脱在小镇上玩了一会儿,才回来,并且吃过饭了。然后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随手抓住枕头蒙在了头上。
但大脑还是乱成了一锅粥,半晌,憋得喘不过气来,随手把枕头扔到一边,翻了个身,仰头望着天花板,发愣。
这事确实诡异所思,处女怀孕?按照他的固有思想和逻辑根本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一咕噜爬起来,掏出手机,只好问问度娘了。
输入:处女能怀孕吗?
得到的结果和赵医生说的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