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采青一个劲的摇头,不是。
是不是海叔?我继续问。
闵采青继续摇头。
白苏烟显然被这两个空姐小妹急得火烧火燎。一把扳过闵采青的肩膀问,“到底怎么了?”
两个空姐小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领着我们快步跑回洞窟内,等赶到洞窟内的时候,我这才大致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白苏烟离开西南角没过多久。
闵采青发现在西南角下出现了一个踉踉跄跄的人。而且是一个身负重伤的女人。
看到这里,两个人赶紧下西南角,将那个女人搀扶到洞窟中。
女人醒来第一个说出的话就是有人在追她。她是从刚才那片树林子里跑出来的。
女人说这句话时满脸的恐怖。那架势似乎是跟在身后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凶残无比的猛兽。随时会将她连人带骨头一口吞下。
闵采青正风风火火想要细问,这时女人头一歪,昏了过去。所以刚才林雪燕和闵采青才会如此惊悚。
我算是明白了凌雪燕话中的隐含意,我说,“不好,咱们这段日子提防的海叔恐怕要来了。”
白苏烟也深知海叔是一个不好对付的硬茬。不过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来了。那就得硬着头皮上,索性她扬起声音说,“没什么可怕的,毕竟海叔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三个人。”说到这里,白苏烟给我来了一句追捧,“再说了,咱们这边还有雷一斌。”
目光一刹那全都落在了我的脸上。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扭过头,看着躺在洞窟内的女人。话头转移到正题上,“最要紧的是把这个女人给叫醒。弄清楚状况,到时候也好有备无患。”
救护安抚并非我的专长。好在两个空姐小妹有一定的救护常识。
在白苏烟的协助之下。一番搓揉和灌水之后,那个女人重新展开沉沉的眼皮。
这一次,女人并没有昏厥过去。从昏迷中苏醒,女人的意识也变得渐渐清醒起来。
看见我们几个,女人先是坐着,紧接着扑通一声,给我们几个人跪下。
这个举动倒是让我们几个吓了一跳。
白苏烟连忙将那个女人扶起来,“有话咱们这里座起来好好说。”
一番安慰之后,那个女人居然从眼角里流出了一道道泪痕。
眼下女人所说的诉苦的话,我无心倾听。白苏烟和两个空姐小妹安慰的片刻,我竭力从女人的话里听出有用的关键信息。
听说女人是从袁天浩那边驱逐出去的。我忙去打探袁天浩现在的具体位置。
凑到女人跟前,我一边安慰一边问,“你别怕,我们和袁天浩是死敌。你到这里来了,就安全了。”把头一转,我问,“袁天浩现在在哪?”
问这句话时,我心里一个劲的咒骂,袁天浩为何还活着。
我心说,这种败类早就该在那天的风暴中化为碎片了。留在这座孤岛上,注定只能成为祸害。
女人先说自己叫霍思燕。之后走出洞窟,冲着的西南角斜对面的密林指去,“就在那个地方。”
我记得当初袁天豪一直都是在沙滩上扎营。如今跟我们一样找到了另外的营地。不由心说,看来这个王八蛋也不是一无是处。不能小瞧了这个败类。
再次打量一番霍思燕,我不由多看上了一眼。霍思燕给我一种熟悉之感,我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一时半刻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白苏烟见我冲着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看不停。在我耳边不停的吹风,“喂,一斌,你干什么呢你。”
我一板一眼说,“不对,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苏烟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她一定是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翻出一些污七糟八的解释,“咱们来孤岛我都没有见过几个人,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白苏烟明显是在吃醋。
不跟白苏烟辩解,吸取了之前闵采青事情的经验。我觉得身为这些女人堆里的唯一一个男人,我还是避避嫌的好。
再说了,我觉得这个人并不可信。
两个空姐小妹替霍思燕擦干净身上的伤口,坐在火边,暖和了身子。霍思燕变得焕然有神。
霍思燕继续絮叨袁天浩的罪行。虽然让人听上去格外解气。但我心说,这人的心思重的很。
我们几个人的心思加在一起似乎都没有对方的城府深。
想到这里,我拉过闵采青,嘱咐她说,“这人你替你白苏烟姐盯仔细了。”
闵采青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一副拿我跟看贼一样的眼神,“一斌哥,你要干嘛。”
我说,总之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就对了。
闵采青点点头,离开。不过我这话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不到一天的时间内,白苏烟已经和霍思燕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作为一个经验老道的人来说。我总觉得霍思燕的说法有不少疑点。霍思燕对我的每个问题都了如指掌。仿佛这些问题都是有人提前告诉她的,让她准备好答案的结果。
而让她准备答案的,一定就是袁天浩无疑。
过了整整两天,西南角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闵采青的警惕跟着放松下来。不仅如此,白苏烟主动凑到我跟前,跟我商量霍思燕的事。
这次,轮到白苏烟来劝解我了。
白苏烟张口便说,“霍思燕挺可怜的,你也别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来看她了,再说她也不是坏人,她也是受害者。”
我点头说,“我知道她是受害者,但是万一。”
白苏烟显然不相信我后面所说的结果,“没什么但是和万一的。”
女人喜欢通过外貌,言语和直觉来判断一个人。在这之前,白苏烟判断海叔确实准确。但不是每次看人都看得那么准。
眼前这人,虽然这几天并没有发生任何动静,但我觉得她的行动异常古怪,越看我越觉得她的背后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用一句话来形容,与其说这人是袁天浩放逐出来的受害者,倒不如说是袁天浩特地派过来的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