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采青的举动让我大失所望,致始致终闵采青再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这件事情不彻头彻尾弄清楚,我睡觉吃饭也不会踏实。
既然闵采青这里下不了手,索性我决定从哑巴那里继续套近乎。
给许强换过了药膏。白苏烟和陆琪留在西南角,而我一个人则偷偷溜到了哑巴待的洞窟附近。
我一走到洞口附近,不由大声嚷道,“兄弟是我!”
屋内沉寂一片,我心说这是哑巴莫非还昏睡没有醒过来。
然而当我的前脚踏进洞窟中的一刹那,我闻到了一股异样的味道,那股味道让我心不由猛一下狂跳起来。
“有血!”顺着那丝异样的味道,抬头看向洞窟的斜侧壁,就在洞窟的四周,我看到了一股股红色的液体。
液体在凝固在了洞窟之上,仿佛用染料染成的红岩一般。
看到这里的我不由觉得胸闷气短,心一阵加速的乱跳。这红色的东西让我觉得异常扎心,我伸出一只拇指在那些被染红的岩壁上轻轻一蹭。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东西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表面的一层已经结疤变硬,但里面的一层却保持着流体状态。
见这幅光景,我再也忍不住,继续向前跑大步流星的跑进去。
当我跑进洞窟内一处向内斜90度的犄角之时。洞窟之内,只见哑巴正歪歪斜斜坐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之上。
哑巴的脑袋不合时宜的向一侧偏着。更加让人惊骇的还在后头。手里的削铁刀此刻正插在哑巴的胸膛之上。
地面之上到处是搏斗过的痕迹,很显然,那人和哑巴一番缠斗之后,将哑巴最终刺死在这里。
“谁,到底是谁干的?”大声嚷着,此刻情绪异常激动。
我虽不知干这的人究竟是谁,但我大略估摸出正是那个和闵采青对话的人影。
我万万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找到这里,在我再次找到哑巴之前,对知道底细的人来了一个杀人灭口。
那人毫不隐晦表现出自己对我的挑衅。就在哑巴靠墙一寸远的地方,我看到了一片诡异的花瓣。
这朵五瓣花原本冰清玉洁,但被鲜红染的染成了殷红一片。
我从地上顺起那五瓣花,小心翼翼放进自己的兜里。
在我离开洞窟之前,我在心里暗暗说道,这件事情一定要找闵采青问个清楚才行。
我心说,这人下手的毒辣程度丝毫不比袁天浩差到哪里去。
这时候闵采青和那人走得异常近,对我来说压根不是一件好事。和这种人走得越近,那离我们几个从孤岛上消亡的日子也就为时不远。
心里揣着一个疙瘩,快步跑回木屋时,我在半路上再度碰到了一个诡异的景象。
木屋所在的山坡之上的下面是一片葱茏的树林。
一共有五条小路通向山坡的坡底。
以前我总是操最近的那条路走。而今那条路上因为昨夜的暴雨而变得湿漉漉的。
别说是下脚,冲着那块地面上扔一块石头,也会迅速沉下去。
然而当我绕开那条路,刚走到一半,眼看就要看到坡头上木屋的轮廓之时。
我这时听见后背附近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声。
有人在跟踪!我的脑子本能闪现出一个念头来。
后背不由一阵心凉,我心说,莫非是那个杀掉了哑巴的人此刻顺着洞窟找到了我,也想让我步哑巴的后尘。
我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我一个劲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想要暗算我雷一斌还得再过十几年呢。
我手上虽然手无寸铁,但这时我将一块石头悄悄的揣在了怀中。
树林里几个月的行走,练就了我听声识人的本事。
我虽没有回过头,但我能够大致判断出那人所在的方位。
那声响声传来的方向正好就是我右斜后方差不多15度的地方。
此刻我当作没事人一般继续向前走着。我的步子尽量放的轻快,让对方觉得我此刻毫无戒备。
手上捧着的石头也尽量用衣服的衣襟盖住。以免让人发现产生戒心。
我心头暗自喃喃,就不怕你不入套。这回让你有去无回。
那人见此果然比以前大胆许多。脚步如鼓点一样敲在我的心坎之上,我此刻不由紧紧攥了攥右手。
心说这次我非得个大干一场,一举戳破敌人的诡计阴谋。
祖国曾教导我们要和邪恶势力勇于作斗争。
而我正是这一理念的坚定的秉承者。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还真不信,就这样的算计,还不能够拿住那人的软肋。
心头再做一番盘算,确定万无一失,我这才放缓步子。
跟在我身后的那人以为自己已经得手。干脆也不过遮掩自己的脚步声,径直冲着我的背后跑来。
当下我端起手里的那块石头,迎着自己的斜后方重砸去。
就算那人闪得迅速,砸不动自己的脑袋,也得被我这块石头砸下去砸的半死不活。
就当我扭头的一刻,那人和我双目一扫,不由的顿住。
“怎么是你?”我是眼下不要本能的一阵,害怕看到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我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一张嘴不停的打颤。
我面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一度认为早已死过去的霍思燕。
此刻心头不停突突乱跳,我心说这货究竟是人是鬼,还是有人故意打的她的旗号来刻意吓唬我。
我手里端着一块石头,同样一怔,愣住了。
接下来的举动让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呆在原地,如同被冰冻一般。
霍思燕使出了她自己一贯常用的套路。这人通常都是牺牲自己的色xiang,替自己解围。然而眼下霍思燕似乎并不单是为了解围。虽说不知道他她竟还有什么其他目的,但我心头隐隐升腾出几丝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