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的女人说:“对,来很多次了。小妹妹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箬臻一脸好奇:“你们知道谁是真正的持枪犯吗?选对了我们所有人都可以出去吗?”
短发的女人皱了一下眉:“我们都不知道哦,要是知道的话我早就告诉他们了。就不用在这担惊受怕了!”说着她对戴耳环的那个男人眨了眨眼。
戴耳环的男人会意的接下话:“小妹妹,你不是被选中的人吧?后一个问题可是我们一开始就知道的规则哦!”
箬臻挑了挑眉,笑了:“当然不是,但你们的规则没有说‘不能给参与者提供基本信息吧?”
戴手表的男人说:“确实没有,不然我们怎么会回答你的问题那。不过要不是你问了后一个问题,我还以为你真是新来的那,那么熟练。”
箬臻看了看两位男士的手表和耳环,以及两位女士的波浪头和裙摆:“本来我是想用后一个问题掩饰一下的,没想到暴露了。”
几人被那明目张胆的视线看的很不自在,波浪头的女士开口催促到:“小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们都可以解答哦!”
箬臻把酒杯放下,挥挥手:“再见,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箬臻回到之前的位置上做好。
她感受着自己腰带上那几颗硬邦邦的东西,以及脚上传来沉甸甸的感觉及紧绷感。
这一切,无一不彰显着她手上有枪和子弹。
而之前和她交谈的几人中,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枪,有的用玄力隐藏起来变成了别的东西,或是分解开来变成极其细碎的东西。
他们应该是知道(以为)自己是那个要被杀掉的持枪犯,他们只知道成功,所有人会活,但他们不确定所有人里包不包括持枪犯本人。
所以谁都没有说实话。
而角落里的那些人则是一脸的纠结,很显然,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身上有枪,不知道怎么办。
舞池里跳舞的人们越来越少,比起箬臻刚进来那会儿,少了有三分之一。
角落里有一个人似是下了决心,用玄力化刃,对着自己脖子一抹,鲜血喷涌。
下一秒,他整个人以及血迹全部消失。
宴会里所有人,包括和他坐在一起的那一堆人和箬臻,都像是没看见一样。没有半丝的惊恐或惊讶,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箬臻的眉头皱起,仔细的观察着坐在角落里所有参与者。
她一遍遍的看过去,但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正常。
不对,不对,箬臻不断的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好像有一块空白。
随着舞池里的人数慢慢的减少,只剩下原先的五分之一的时候。
那块空白越来越大,遗漏的也越来越多。
箬臻揉捏着手指的关节,缓解自己有些烦躁的情绪。白嫩的手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那么久,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采取行动?这不正常。
有人删除了我的记忆!
妈的,烦死了,干脆一次性全弄死算了!最讨厌用脑了!
箬臻一头热的拿出一根小针,颤颤巍巍的对准自己的手,迟迟不敢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