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宜被杨野压*在洗手台上,王佳宜按着杨野的肩膀,有些难为情地道:“这个……这个不好吧!”
带个吧字,显然是不拒绝的,只是心理还有些抗拒,杨野轻轻地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王佳宜的呼吸立刻就乱了起来,推挡的力气都小了许多,杨野小声地道:“我们就当是在陈素秋家的客房了,又不是没那样过是吧!”
杨野说着亲*吻的力道稍大了一些,渐渐向下,衣衫也被解得凌乱了起来,当长裤被脱下以后,王佳宜按住了他,“不行不行,今天还没洗澡!”
“这样更好,我更喜欢!”杨野总是喜欢不够她,无论怎样都好,哪怕因为没有洗澡还带着些许淡淡的异味,可是这股味道非胆不觉得反感,反而进一步地激起了一个雄性该有的狂*野。
杨野如此喜欢,而且看不出任何勉强来,反倒是让王佳宜更加感动起来,自然也要投桃报李,但是杨野却舍不得让她这样,把门开了一条缝向陈素秋招了招手要湿巾,陈素秋骂了一声次奥,随手扔过一包纸巾道:“要不要老娘像古代丫鬟似的再帮你踩踩屁*股!”
“这个我们自己来就行了!”杨野随手把门关好,用湿巾清理了一下才让王佳宜把*玩亲*吻含吐,这细心的小细节让王佳宜的心里更舒服了,原本对这种事情还有些抗拒,但是现在,似乎连最后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了。
温柔似水而又保守的女人一旦放开了,奔放得就让杨野有些招架不住了,虽然声音仍然压抑着不敢大声,但是动作却激烈了起来,甚至行至半途的时候,一向有些许洁癖的王佳宜竟然不顾那东西还湿淋淋的直接就含了进去,杨野自然也要投桃报李,行至半途的时候,混合的着一股难言的味道,像是某种花香和腥气混合在了一起,湿润和充血使得入目如同熟透的果子和展翅欲飞的蝴蝶,特别是在开合间的那一抹粉嫩到了极致的娇嫩,舌尖一触便绽放开合,视觉、触觉和内心的感觉揉碎的混杂在一起,让人升起难言的狂*野。
反反复复迂迂回回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两人都折腾冒汗了才算是完事,简单地擦了一下赶紧收拾衣服出去,门外头,陈素秋的脸都黑了,王佳宜刚出来,杨野刚要出来的时候,硬是把一个温热的塑料袋塞到了他的怀里头差点捅漏了,看着里头微黄色的液体和那与人体相近的温度,杨野就算是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次奥,你怎么把东西往我身上扔!”杨野赶紧推开,一不小心还碰了一手湿辘辘的。
“你们两个在里头要不就把动静给我搞出来,要么就都憋回去,整的哼哼啊啊的弄得老娘火大,还特么把门给插上了,中间让我去趟卫生间撒泡尿能怎么着,老娘我憋不住还要给你们把风,我能找个塑料袋就算不错了,你以为我像你们男人还有个管子能尿到瓶子里去啊,我就插*进去都尿不准!这个就交给你了,真以为可以白干一场啊!”
杨野有些抓狂地把那个尿泡给处理了,又洗了好一阵子手才黑着脸走出来,看着他一副黑脸的样子,陈素秋很不乐意地道:“别的不说,你这也算是第三者插足了吧,在这事上老娘没少给你打掩护吧,让你办这么点事怎么了,拉拉的老脸给谁看呐!”
陈素秋这直来直去的话让杨野差点下不来台,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就连王佳宜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亏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也知道她有时候像抽风了似的说话不过脑子,王佳宜有些恼火地踹了她一脚,陈素秋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她属于典型的煮熟的鸭子嘴还硬的那种,或许也是美女的一种通病,明知说错了话也不道歉,更何况这话一丁点都没错呀。
幸好还有王佳宜的温柔化解了杨野的尴尬,而且也知道陈素秋这种也不知道是直爽还是有点二的性格,尴尬了一会也就过去了,有的时候杨野还有些奇怪,这娘们的嘴这么破竟然还敢在不黑不白的灰圈子里头混,怎么就没被人打死呢。
一直快到半夜了才结束,陈素秋喝得有点大了,王佳宜早就习以为常了,把她领到自己那去了,把她们两个一直送到楼下看着她们上楼杨野才不舍地离开。
王佳宜扶着醉猫似的陈素秋进了屋,杨武还没睡,看到王佳宜带着陈素秋回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是王佳宜却像是一只护崽子的母兽似的警惕地盯着他,让杨武好生无趣,然后指了指门口那几箱果酒道:“谁送来的?”
“杨野送来的!”
杨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自打杨野来了省城开始做生意,而且还有点风生水起的样子之后,他的心里头就不舒服,特别是隐隐地感觉到老婆跟他好像还有点什么,特别是陈素秋好像跟杨野走得挺近了还经常打情骂俏似乎不知道在一块干过多少回了,那心里头就更不舒服了,男人那点心思有的时候古怪得很,明明是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事也能升起妒忌之心来。
他觊觎陈素秋的小蛮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自己都没有碰到却被杨野那头野猪给拱了,他心里更不舒服了,论本事,论能力,论起社会地位,那个农民一样的杨野拍马也赶不上自己吧,怎么就有那么好的运气呢,连陈素秋这母豹子都能干得上。
杨武的脸色更不好看了,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道:“杨野要求我办什么事?这到年跟前了,我要跑关系忙得很,你别乱应承!”
从小到大家教极好的王佳宜极少做冷笑这种表情,但是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国企的小中层,从领导的手指头缝里头漏下来外快来,每天牛得恨不得鼻孔朝天,别人或许只能看到他神彩飞扬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但是王佳宜却不知道多少次见到他在领导面前卑躬曲膝恨不得跪下来磕头的模样了。
“噢,他不求你办事,只是我帮他做了些帐,快过年了送点东西表示一下感谢!”王佳宜淡淡地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在杨武的面前提起杨野来。
杨武果然眼睛一瞪,带着怒意望向王佳宜,而王佳宜只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这种带着笑意的冷漠让杨武刚刚鼓起的气一下子就泄掉了,脸皮颤了好半天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坐了回去,王佳宜没有再看他,扶着醉猫一样的陈素秋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一顿,头也不回地向已经站起来的杨武道:“送来的东西还有陈素秋一份,而且这种东西挺贵的,想摔东西的话,别的随便你摔,只要不进我的屋子就好!”
王佳宜的冷漠又更进了一步,甚至已经不把这个房子当成家了,只不过就是一个为了敷衍长辈而不得已才停留的一个地方,一个与大街小巷没什么区别的地方,连睡觉的旅馆都算不上,现在她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在陈素秋那里住的。
杨武气得脸都青了,目光都变得阴狠了起来,男人若是怨恨起来更胜女人十倍,心眼或是小心起来能小成像针鼻似的,也不知是妒火还是怒火,烧得他整个人的温度似乎都提升了好几十度一样快要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