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当二婚呗!”杨野随口应道,心却暗自揣度着,似乎朱晓薇的肚子没看到有刀口啊!那地方还真的不是很紧致,这事八成还是真的呢。
两人一边聊着,很快把货卸完了,洗了手回了屋子里头接着喝茶,朱晓薇抽了两支烟把味道都掩盖下去了,又喝了两杯茶张罗着要走了,杨野出去把她送出大门外,并保证自己一定参加她结婚,只是想到两人刚刚手手口口地办完那种事,又要去参加她结婚的婚礼。
也不知怎么的,杨野突然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个小片,女的穿着婚纱,在婚礼跟另外的男人匆匆忙忙的偷着搞,不由得小腹有些发热了。
苗秀丽偶尔还会瞄杨野一眼,在吃饭的时候低声道:“小野,你注意着点,朱晓薇这人的名声不怎么样,你要是沾了怕是在镇的名声也坏了!”
在省城那地方混久了,特别是跟陈素秋那一类人相处久了,想法都变了,那种我行我素不在意别人看法的性子对他的影响很大,以前杨野还在乎自己在别人的眼是什么形象,现在他根本不在乎了,连王佳宜都划拉到身边了,严格来说自己还是第三者插足呢,还在乎一个朱晓薇吗?
苗秀丽看杨野不以为然的神色提醒道:“在省城那地方倒是无所谓了,可是你的根基还在咱们镇你要注意一些了,拿老杨来举例子,他要是像你这样开个厂子,算是出钱都未必有这么多人来帮忙的!因为大家信不过他!”
杨野不由得一惊,嫂子说得太有道理了,在这种人人相识相熟的小镇,名声还是很重要的,杨野的人缘不错,名声也挺好的,大家信得过他,连收果子赊欠都没有问题,换成老杨再试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都觉得不放心还要先看看钞票是真的还是假的。
杨野不由得微微一惊,原本还幻想着朱晓薇穿着婚纱模样而起的火气顿时消散于无形了。
杨野跟这两口子太熟了,从小一块长大的,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点能看出来,虽说吃饭的时候还跟平时一样,但是总觉得嫂子苗秀丽有点不太对劲。
在苗秀丽先回去的时候,杨野拽住了刘海锋道:“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我发现嫂子有点不对劲啊,是你外头有人了还是嫂子有人了?你特么在外头胡搞归胡搞,可别整出什么倒灶事啊,是不是得病了?你都戴套了吧!”
“你扯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再干出那种事来,有一次还不够啊!”刘海锋有些恼火地道,之前在外头找了叶子,而且两口子差点闹离婚,结果又被叶子当头给了一棒子,也确实把刘海锋打击得够呛,外头的没搂到手,老婆还差点跟人跑了甚至还被人给占了大便宜,要说他心里头没点阴影是不可能的,以至于现在两口子办那事的时候都像是在报复,不过种猛烈也恰恰地弥合了两人的多少年之痒之类的。
刘海锋避重轻地不回答,杨野有些恼火了,多年兄弟了有什么不能说的,算是两人办事都被自己撞见不知多少回了。
被杨野逼问得急了,刘海锋遮遮掩掩地道:“昨天晚我们两个办事的时候提了点刺激的!”
“我次奥,你又要搞什么花样?我可警告你,你要买什么东西自己在买,我可不给你买了,现在我都觉得佳宜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了!”杨野赶紧打起了预防针。
“也不是这事!”刘海锋被杨野逼得急了,索性一跳脚道:“还能有啥,我们两个在搞事的时候不是寻刺激吗,又不能拿别人说事,我提了一回我跟你一起搞她,结果你嫂子一下子激动了,差点把我腰给弄断了,次奥,你不会跟你嫂子想要有点啥?或者你嫂子要跟你有点啥吧!”
杨野的脸都黑了,很想一通饱拳把这两口子都打个鼻青脸肿才好,你们寻刺激寻去,拉我干个鸡毛啊。
刘海锋赶紧陪着笑道:“这不是拿你先练练手啊,又没让你真,你急个什么劲啊!”
“下回别干这种倒灶事!”杨野有些怒道。
“咱在迷蝶的时候不也弄了,你现在装个鸡毛纯情啊!”刘海锋被杨野也刺激得有些火了。
杨野更急了,“那能一样吗?苗秀丽可是我嫂子,咱仨一块长大的!都这么熟了你觉得我好意思下家伙?”
“又没说让你真下午!”刘海锋小声地嘀咕着。
杨野恨不得抽他一巴掌,低声道:“我可警告你,你要是乱搞这事传出去,到时候你们两口子老杨还不堪呢,到时候看你们怎么见人!”
刘海锋低声道:“我看你嫂子也有这个意思,回头我们两个研究一下,最好是去省城,然后找那些大学生,我看说那些大学生玩得都可嗨了!”
杨野一阵无语,他有些搞不明白了,从前挺正常的两口子,现在这脑子怎么都受刺激了呢?难不成两人各自出.轨之后对这种事也发生了改变?反正让他拿王佳宜去跟别人换,哪怕再国色天香在他心也不及王佳宜的一根手指头,谁敢那么干,自己非疯不可。
杨野再一次警告了刘海锋不许胡乱瞎搞,估计他也听不进去,哪怕是再好的兄弟,人家两口子之间你情我愿的生活也不好参与太多,而且杨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呢,这批果子收购春初的时候要顺利多了,因为现在春耕已经结束了,在这小镇,跑山的主力都是老年人,耕种的也是老年人,现在他们闲了下来,自然乐意赚点零花钱,更何况守着山区,再加天然野果的价格一涨再涨,光跑山赚的钱种地多了。
只不过华夏人的传统还是土里刨食,哪怕跑山赚得再多,种地也是主业,是生存的保证,而跑山赚的外快则是生活的保证了。
这个季节的果子更加不耐存储了,所以收购过来之后必须要赶紧加工出来,否则的话腐烂会像瘟疫一样漫延,真金白银买来的东西全都烂掉可够他哭的了,虽说酿酒跟自然腐败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可实际还真是两回事。
杨野忙碌的时候,晨姐也把家里头收拾利索了,正在犹豫要不要来镇帮忙,可是她来了镇,那心研怎么办?她还要学呢,心研试探着说请两天假,可是晨姐是绝不会同意的,她绝不会拿心研的前途开玩笑,更不许她步了自己的后尘,只有真正经历过这些之后才会懂得受到系统教育的可贵。
有的时候午夜梦回晨姐也会想,如果当年自己不是那么单纯地被一个老男人给哄骗了,以她当年最优秀的成绩,怕是也能考一个一流的大学吧,享受着大学生该有的象牙塔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