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赶紧端了凳子在桌边坐下,王佳宜也坐下了,当她看到老杨给杨武倒了满满的一杯纯粮小烧的时候,脸色可就更难看了,这种农村土酿的小烧可不比他们带回来的那些几百块一瓶的酱香酒,这种小烧还有一个别名,叫烧刀子,六十多度的小烧就算是酒量好的人也顶不住半斤八两。
以杨武的酒量,这满满的一大杯差不多有半斤了,在杨野家还喝了半斤左右,这些酒下去肯定醉得像死猪似的,昨天晚上杨武醉酒之后,老杨的举动让王佳宜到现在心里还发颤呢。
看到王佳宜的脸色有些变了,杨武有些尴尬地道:“没事没事,在自己家里头少喝点还能睡个好觉!”
还不等杨佳宜瞪他一眼,老杨媳妇就十分不满地道:“爷俩一年也见不着几回,这马上就要走了,喝点喝点吧,小武眼瞅着也快三十了,顶家立业的老爷们,哪能连喝点酒都不让!”
婆婆夹枪带棒的几句话,气得王佳宜眼泪都快出来,把筷子向桌上一搁转身就进了里屋,心里头暗暗地道:喝吧喝吧,喝成死猪吧,到时候让你爸把给强上了,给你生个弟弟出来才好!
老杨媳妇还在一个劲地嘀咕着这媳妇不懂事,身为孝子的杨武也只能赔着笑跟老爹喝起了酒。
满桌子的菜没吃几口,在老杨刻意的引导下,心无防备的杨武倒是把满满的一杯小烧喝了大半杯,眼睛都喝直了,如果不是老杨媳妇及时扶着就要摔桌子底下去了。
老杨媳妇面带苦色地看了里屋的房门一眼,然后叹了口气,把儿子安排在炕上睡好了,然后转身出了门,连夜骑着自家的电动车去了镇里的姐姐家。
等媳妇一走,老杨哪里还坐得住,几乎是从炕上跳了下来,轻轻地推了一下里屋的门,没推开,里头被插上了。
老杨柔声叫道:“佳宜呀,开门呐,小武喝多了,让他回屋睡觉!”
王佳宜用后背紧紧地抵着房门叫道:“爸,他喝多了就让他在那屋睡一夜吧!就别折腾了!”
“那怎么成啊!这屋的被子不够用了!”老杨说着又用力地推了两下门,仍然没能推开,可是这火气越来越重,推门的力道自然更大了一些。
王佳宜用凳子紧紧地抵住了门把手的位置,门上那个插销已经被撞得从门框上脱离了下来,只剩下凳子还顽强地在坚持着。
只不过这种老式的木门又哪里能顶得住老杨这么冲撞,门板都裂开了,老杨如同野兽一般的呼哧声清晰可闻,隔着门都能感觉到一股非同寻常的热力透过门缝钻进来,王佳宜更加慌了。
“我要报警了,我真的要报警了!”王佳宜摸出了手机大声叫道。
隔着门缝看到里头手机屏幕亮了,刚刚被邪火烧得快要炸掉的老杨终于清醒了一点,赶紧停止了推门,强压着那股子邪火道:“别!别!佳宜你可别的!小武就在外屋睡了,不进去了,你看你这孩子!”
老杨故做慈祥的话让王佳宜只觉得恶心,手指哆嗦着拔到了报警电话的页面上,保证自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电话号码拔出去。
老杨消停了,屋子里也一下子变得沉寂了起来,隔着一个已经损坏的木门,双方的呼吸清晰可闻,刚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杨武仍然睡得在打着小呼噜,毫无所觉。
才十几分钟过去,老杨就有些撑不住了,独处,静夜,邪火升腾,脑子里头转的都是王佳宜那白*嫩嫩的修长双腿还有汹涌的腻白巨浪,到了嘴边的美味哪里这么轻易地就放下。
悄悄到了门旁边,听着对面的呼吸声,似乎就在门旁边,再回想一下刚才推门时的动静,约摸着里头板凳顶门的位置,突然一伸手,撞开了门上裂开的旧木板将凳子推开,然后一推门,果然,门开了。
王佳宜惊叫了一声,拿着电话就要按拔号键,可是老杨已经冲了进来,一把拍掉了她手上的手机,在王佳宜的惊呼声中将她横报而起压到了炕头上。
王佳宜的双手死命地推着老杨的胸膛,老杨的汗都下来了,不知多久没洗澡散发着那股子汗臭味让王佳宜都快要昏过去了。
“乖乖宝贝,公公好好疼你!”老杨按着王佳宜手上胡乱地扯动着,眼珠子已经泛起了红色。
“救……”
王佳宜扯着嗓子刚刚喊出一个字来,老杨粗糙的大手就按到了她的小嘴上,呼哧哧地喘着粗气拽过一条枕巾就压到了她的嘴上,脸上的肌肉颤动抽搐,汗水中,一双眸子闪动着如同野兽般疯狂的光芒,一只大手毫无阻滞地便从衣下直入两座高*耸的山峰,粗*暴的捏揉疼得王佳宜的眼泪都涌了出来。
泪水在这个时候是如此的廉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相比老杨疯狂地在身上揉*搓的疼痛,心中的绝望与悲哀才是最可怕的,王佳宜拼命地抵挡着,捂在嘴上的枕巾在挣扎中甚至捂到了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让她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乎窒息过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公公已经失去了理智,再挣扎下去,自己会死的!
在短短的片刻间,王佳宜的头脑一下子变得冷静起来,不知在哪里看过一份资料,在强杀人案当中,其实大部分犯人没想过要杀人,只是受害者在挣扎过程中被杀害,还有事后威胁要报警才会引起的施暴者的杀意。
王佳宜放弃了挣扎,四肢摊开一动也不动,任由老杨像是一只疯狗似的在她的身上撕扯着。
王佳宜突然放弃了挣扎,如同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反倒是让疯狂中的老杨变得理智了那么一点,发现王佳宜歪着脑袋一动也不动的样子,还以为她被自己给捂死了,心中一颤,邪火稍退,拿开了捂在她脸上的枕巾,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心里头咯噔一下子,不会真的死了吧。
在老杨一愣神钳制稍松的时候,王佳宜突然一抬腿,一膝盖就顶到了老杨的胯间,娇滴滴的美人连膝盖都是那么的柔嫩,可是顶到男人的要害处,那种疼痛甚至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疼。
突如其来的蛋碎般的剧痛让老杨的嗓子里头发出咯喽的一声,身上的力气全失,手臂一软整个人趴到了王佳宜的身上。
王佳宜咬着牙奋力地推开老杨跳下了地,老杨歪在炕上瞪着眼睛翻身想跳下来追,可是剧痛让他难以行动。
王佳宜甚至顾不上穿衣服和穿鞋子,就这么几乎全光着向外头跑去,都出了门,王佳宜一咬牙又跑了回来,照着睡在炕上的杨武脸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骂了一声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老杨扶着门框夹着腿捂着裤*裆追了出来,王佳宜的脸一白,赶紧调头就向外头跑去,老杨的心里头又惊又慌,追出大门的时候黑漆漆的夜色下又哪里能看到她的身影。
王佳宜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村里的小路上,满心都是惊恐,只想远远地逃离这里,老杨似乎张着血盆大口追在她身后的黑暗当中。
漆黑的夜色中只有虫鸣和她自己的喘*息声,如果放在平时,她绝不敢在这黑漆漆的夜里头自己出门,可是现在,对老杨的恐惧已经远远超过了对黑夜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