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沙海里艰难前行,石森身上已经是红彤彤的像个煮熟的大虾一般。
自从破蛋而出,这已经是石森痛苦跋涉的第二天了。
太阳却依旧毒辣的要命。
“绿洲,哈哈哈哈,我找到绿洲了”石森望着翻过丘陵后出现的大片绿洲,兴奋的狂奔起来。
腰间围着的羊皮裙啪嗒就掉了下来,某人瞬间又回到了无产阶级行列。
石森满脑子都是眼前那清澈的大湖跟郁郁葱葱的椰树,哪里还能去管那块从腐臭沙羊尸体上扣下来的破损羊皮。
奎得意的站在部落的角楼上,低矮的土墙上稀稀落落的站着刚刚分配到他手下的五个新兵蛋子!五个傻乎乎的家伙穿着黑色粗麻布的制服,正一丝不苟的注视着远处的荒漠。
手里还紧握着满是污渍的长枪。
“我现在也是小队长了,阿花的酒鬼老爹还敢不把女儿嫁给我!”奎得意的抚摸着象征着身份地位的青铜短刀,尽管锈迹斑斑,但这在部落里也是勇士们才配用的武器。
“敌袭!嘟嘟嘟”就在奎幻想着与美丽的花做一些很有意义的穿道授液活动之时,土墙上的五个新兵却手忙脚乱的吹起骨哨来!
一个光溜溜的身影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勾勾的冲着部落跑来。
“砰”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子出现在了裸奔者的脚下,也让带着冲劲的裸奔者以悬崖勒不住马的架势狠狠的撞在了沙枣木钉制的寨门上。
“乖乖,这家伙比我的阿花还白。”奎指挥着几个小弟扛起晕倒的闯入者,心中却暗暗做起了比较。
这个倒霉蛋就是石森,当他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出现在了一个巨大的兽皮帐篷内。
“你醒了,年轻人”就在石森四处打量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帐篷的外面传来。
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躬身走了进来,老者身材魁梧的简直不像话,油光锃亮的腱子肉青筋暴起,足有两米五的大个子配上方方正正的国字脸。
“????”看着老者斑白头发上那黑亮黑亮的大牛角,石森有点没反应过来。
“难道这就是小说里描写的牛头人吗?可关键是老子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啊,谁说的穿越自备翻译器?作者难道忘了给我带?”石森陷入了沉默。
战歌看到这少年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可怜的娃娃啊,难道你的部落遇到了沙盗吗?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荒漠里去呢!”
石森继续低头不语。
战歌笑着问了几句,石森依旧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战歌布满褶皱的脸上笑容逐渐消失。
“这孩子怕不是受了太大的惊吓,唉,难道我们这一族遭受的苦难还不够多吗?”战歌喃喃的说道。一双蒲扇大手拂过石森的头,那里生长着一对刚刚冒尖的小黑角。
石森看着这老者带着悲伤的情绪走出了帐篷,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的是,由于他头上的未发育的小角角,他已经成功混入一个族群,领取异界生存长期饭票一张。
“提醒魔王幼体,普通的食物跟饮水并不能满足魔王幼体的成长需求,建议魔王幼体尽早采取手段,收集负面能量”一行烦人的讨厌的熟悉的文字再度出现在了石森脑海。
“我不是把你扔了吗?”石森记得自己明明把那块烂石头丢的老远。
“魔王宝玉自动绑定宿主,并具备自动隐形的能力。”
“那你献身,不,显身吧”
一块幽蓝色的宝石突兀的出现在了石森的面前。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你不许提什么屠村灭门的!也不许在我没有呼唤你的时候突然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道不。”石森在脑海里警告道。
“魔王宝玉不是人。而且魔王幼体也不是人,请自重!”
“宝玉,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有种想完成下灭门任务的冲动”
“魔王幼体,根据你的实力评估,呵呵,请自重”
“这什么破玩意,还会呵呵?远点滚,不想理你,老子要去喝水了!”
“魔王幼体要是没有负面能量的补充,吃再多喝再多,也不会感到满足的。友情提示: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石森不再搭理它,因为他总算不用成为第一个被渴死饿死的穿越者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部落还是挺友善的!
——————————半年后——————————————---------
椰树绿洲的天空常年挂着火红的日头,微风吹拂下的草场上奔跑者肥壮的巨角羊。
清澈的野湖水面平静,除了嘎嘎叫的水鸭跟白鹅,此刻却传出阵阵女人的嘻笑声。
石森隐蔽的趴在野湖旁的山丘背后,手中轻轻的举起影壁石,这是部落里最珍贵的物资之一,本来是部落里的祭祀狂大人用来教授下任传人“灵之战歌”的重要教具,至于为什么会到了石森这里。
“我的妈啊,我怎么感觉阿花的MM又大了好多”趴在石森身旁一个干瘦干瘦的小伙子瞪着眼睛,吞咽着口水道。本来就干巴巴的脸这么一瞪,简直就剩一对眼珠了。
这位就是教具的主人,祭祀大人的孙子,未来椰树绿洲部落祭祀的继承人:烈
而趴伏在石森另一边的肥胖少年则是满脸涨红,硕大的鼻孔喘着粗气。
“来自未成年低评级生物的淫亵负能量 1 1 1 1......”
“来自未成年低评级生物的淫亵负能量 5 5 5 5.....”
石森惊奇的看了一眼烈,这王八蛋是得多淫荡,上次来的时候淫亵负能量还 2 2的,本来以为就已经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淫才了,这才几天不见这就 5 5 5的啦,这进步有点飞速啊?
难道是前两天讲述少年阿槟的奋斗感染了这孩子?
欣慰的目光看着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孺子可教,瑰宝难寻啊!
至于头脑简单的肥,估计这时候脑海里就是单纯的想着大眯眯吧,真他么白听那么多故事了,朽木不可雕!
炎热的中午来匆匆去匆匆,洗涮干净的几个少妇离开了这个她们自认为偏僻静谧的野湖。
“收工,收工”石森收回了酸胀的手臂,影壁石已经呈现爆满的状态,整个青色石经发出黑幽幽的亮色。
烈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身上干净的长袍,一条火红色的大尾巴仍轻轻的战栗,暴露了这孩子仍旧有些不能平复的激动。
肥晃荡着大肚皮,不到13岁的他已经是将近一米八,二百五十多斤的壮汉了,他揉了揉自己隆起的长鼻子,一双蒲扇耳朵还散发着红晕。
“我觉得我以后就要找花那样的女人做老婆!又白又大,又白'又大”肥憨憨的一笑道。
他这一说,石森跟烈不由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走,回营地,去蒙大婶那打几斤奶喝喝”
肥不解风情的问道:“这不就有水吗?”
“我饿了行不行,阿烈,咱们走!”被石森拽走的烈狠狠的瞪了肥一眼!
“喝奶?又白又大?森哥,烈哥,等等俺,等等俺!”
阿肥激动的声音顿时惊飞几只觅食的水鸟。
走过青草地的几个少妇隐约听到一阵呼喊,顿时吓的快步朝营地走去,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来了。怎么听见附近好像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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