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每个人表情变得肃穆,好像是自然而然一样,其实站在中心的我顶的压力更大,我看着那件衣服后面,心中泛起一万只“***”奔腾而过的情景,那后面绘着一幅大大的“蜡笔小新”露着“大象”摇摆的图像。心中陡然怒起,连起二十三个连招将“四眼仔”打的跪地求饶,我骂道:“是谁在我衣服后面作画,还用的记号笔!”我怒气久久不能平息,“神经刀”突然将一个黄色的东西贴到我的额头上:“这个东西昨晚一直贴在你的后背上,我觉得这是与你怪异的情况是有关系的!”我将那脑门上的东西拿下,竟然是一张黄色的符纸,我呀然:“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可否有个好心人给我讲讲。”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过了一会,“神经刀”说道:“昨晚已过半夜,突然有个东西从窗户飞了进来动静还挺大,我们都被惊醒,打开灯才发现那个东西是你,你当时神志不清,嘴里絮叨不停,感觉就像疯了一样,之后我们将你放到床上,等待你的醒来。”我惊讶的不是他所说的内容,反而觉得那个将我送来的人真的是身手不凡,我住的宿舍可是五层楼处,况且为何他知道我的宿舍,难道是熟悉我的人?我在猜想着,“四眼仔”终于“活过来”:“阿海,能否给我们讲讲昨晚到底发生个什么事?”我叹了口气,将发生的一切给他们一一道来,讲完后,看到他们脸上表情都憋的通红,然后集体狂笑不已,“四眼仔”更是夸张笑得躺在地上抽搐不已,我很是后悔这么认真的讲,感情他们将这当成笑话来听了。
“事情确实很有蹊跷,让外人听来感觉跟小说看多的人说出的话一样。”还在憋笑的“神经刀”终于发言了,“神经刀”平时是个很不正经的人,但只要遇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便变得很正经,他也是是个博览群书,通晓古今之人,其实对旁门左道研究极深,所以他一开口就让所有人全神贯注想要听他讲解,他从口袋抽出一个口香糖塞到嘴里,嘴中不停的嚼着,想要吊我们所有人的胃口,他吹了个泡泡,我不耐烦的将泡泡捅破,炸了他一脸,他无趣的给我们分析起来:“可曾听过人有三把火,夜里孤独行走的人极易受到孤魂野鬼的滋扰,但人身有三把火,那些孤魂就不敢靠近,这三把火分别在人左右两肩以及头顶,而阿海听到的有人呼唤他的名字正是孤魂的诱惑的一种方法,利用你回头,你回一次头吹灭一只火,左右两肩没了火的保护,孤魂便有了可曾之机,你便小命不保了。”听完他这番话,所有人你忘忘我我忘忘你,我喉咙也跟卡跟刺一般十分不舒服,我拿着那张黄符纸问道:“这又做何解释呢?”那符纸只是普通的黄纸,上面画着红色的“鬼画符”
确实增加了不少神秘感,“神经刀”嘿嘿一笑,将他的“宝贝”拿了出来,那是他搜集的奇闻异志,我也只是曾经翻看一些,太过复杂就没曾了解。他翻开一本书,翻到一页,上面绘着各种复杂的符字图案,对于我这样的外行真是看天书一样,他拿着符纸与那书上一个图案对比:“看到了吗,这个符字是与这个‘降魔伏妖’符相对,看来给你贴符纸的人可是个懂道法的行家。”我回想昨晚感觉没人给我贴过这样的符纸,它是什么时候到我背上的真是奇妙,突然我回想到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脑筋一打火,一个名字浮现出来,汪小潮!
我走出校门给汪小潮打电话,却总是通话中,我只好给他发了个短信:在昨天那个餐馆见,有事相谈,速来!发完短信我便向那个餐馆走去,回想昨晚汪小潮拍我后背的动作,这才和这所有的一切有所联系,我十分想了解着所有的一切,迫不及待向餐馆走去。我到达餐馆焦急的等着,手指随意地敲打着桌面,等待汪小潮的到来,此时窗外的天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路上行人匆匆走着,似乎一场大雨即将铺天盖地而来。我站在门外叹了口气,这可真是够衰的,迟迟不见汪小潮来,这是要放鸽子的节奏。一辆卡车呼啸而过,上面放着一口大棺材,我心想:他们这也是不赶运,这么快,真是赶命啊!正想着,雨开始慢慢滴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大,我看着手中握着的手机久久没有任何动静,只好给汪小潮发了个短信:下雨了,改天再见吧,有时间给我回个电话,我十分想了解一些事情。发完后我无奈的看着这天空飘零的雨,心中就和这天气一样沉重。天色渐暗,我心想这雨铁定不会停了,我还是赶紧回学校吧,再遇到女鬼可不好玩。由于没带伞只好冒雨向车站跑去,这回真是淋成狗了,这车站也够远,跑着雨并不会减少落在衣服上的重量,我也放开了只好走着,只是要是带上给洗头膏会更好,突然一片粉红色遮住了雨水,我惊讶地一回头却是个身着素衣的女孩,她虽然长得并非倾城倾国,但也确实让人有种心动的感觉,我的心也小鹿乱撞起来,内心提醒:淡定,心无杂念,天主保佑,阿弥陀佛,么么哒。
她把我“护送”到车站,我准备开口到个谢,这时公交车也到了跟前,她上了车,但我和她的方向不是一路的,手触及了她的发梢,秀发如水般从指间滑过,这让我想起了某个广告,只是我只有看着她离开的份,车缓缓离去只剩下我孤独的等待,等了很久,终于等来去往学校的那一辆,坐在车上看着外面雨水浇灌的城市,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陌生,眼前过去的往昔像电影倒带一般放映,曾经,我也遇到那个像她一样美好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