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芹对曾煜一直都有绝对的好奇心,我问过她是不是喜欢曾煜,她却又一直否认,她说她在认识我之前就已经接触过曾煜了,虽然机会并不多,但曾煜给他的感觉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样,她所谓的好奇纯粹是想验证她心中那些关于曾煜的猜测和想法。﹎
我问她都是些什么样的想法,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白芹不止一次跟我说,她要是真的喜欢曾煜,就不会几次三番的撮合我和他,以她收服男人的那些手段即便不能让曾煜对她死心塌地,也完全可以和他发生一些她想要发生的故事。
我问她为什么突然要见曾煜,她说她一直反复做一个梦,梦见她身处火海,是曾煜救了她,最近这个梦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开始怀疑那可能不是个单纯的梦。
“不是梦是什么?”我问。
“是记忆。”白芹点了一根烟.抽了一01才
1=10
“你的意思是,那个梦是真实发生过的?”白芹点头,“我问过心理医生,医生也说这个梦很可能是我记忆碎片。”
“可你最近几年根本没有经历过火灾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潜意识想到在香港的时候,酒店着火,是曾煜将我救了出来,我记不清这件事我有没有跟白芹说过细节,会不会有可能,白芹将我口述给她的事儿存在了自己的脑海里,然后才虚构出那样一个画面。
白芹吐着烟圈儿,“烦就烦在这儿,我根本不记得我有经历过什么火灾。”
麻雀儿听了我们的话,在一旁打趣,“白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能预见未来的那种!”白芹:“去你的!”
一根烟抽完之后,我的行李整理的差不多了,白芹还在刚才的话题里没挣扎出来,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我转身拿过手机给曾煜发了条短信,“我回来
了。,’隹
麻雀儿说她最近看了一部电影,里面的主人公就跟白芹这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要在他梦中出现的,最后都成了现实,主入公想通过自己的能力改变梦里的结果,可还是荫差阳错的实现了。
没等她说完,曾煜的短信就回了过来,“我在开会,晚点找你。”
我将短信内容告诉了白芹,白芹两眼放光,当即给房管局杜局长打了电话,约对方出来暍酒,对方一听白芹主动找他,直接推了一个房产大亨的饭局,让白芹订好地方之后把地址发给他。
白芹挑了家私密性强一点的星级酒店餐厅,然后就带我和麻雀)[一起过去了。
白芹刚把包厢名字发了过去,姓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为什么不去楼上房间,去餐厅做什么。白芹撒着娇说她饿了,不吃饱哪有力气办正事儿,姓杜的笑的合不拢嘴,再三强调马上就到。
白芹挂了电话,将手机丢一边儿,又给自己
点了根烟,“这些政府官员平时看看都人模人样的,其实都是道貌昂然的伪君子。”
白芹说,她跟这姓杜的认识大半年了,发生过几次关系,一开始她接的是另一个老板的生意,结果那个老板临时爽约了,就把她介绍给这个姓杜的,白芹心想赚谁的钱不都一样,就答应了,后来差点被他给搞死。
“我以前跟你们说过吧,我最长的一次从下午五点钟一直做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期间当然有休息的时间,不过都不超过半个小时。”白芹说起这些事儿一点也不避讳,抽着烟吧啦吧啦的讲着,“就是这个孙子!妈的!我第一次遇见这种奇葩,从头到我用各种道Ju弄我,我特么嗓子都叫哑了就是不肯歇,我几乎是求着他自己上,他偏不,跟我说了一句怕染病。”
“怕染病戴套啊,他又不愿戴。”白芹笑着摇头,“后来我才知道,他特么就一性无能!”
“可怜他老婆了,还要在外面演夫妻和谐的戏码。”
被白芹这么一说,我忽然有点担心了丨“我们
找他帮忙,他会不会因此要求我们
不等我说完,白芹立马点头,坚定的回答,“肯定会啊。”
“那我们还是走吧。”麻雀儿愁了。
“怕什么!”白芹朝我眨了眨眼,“给某人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啊。”
某人当然指的是曾煜。
白芹夺了我的手机,把我们的地址给曾煜也发了过去,“这样我们既可以放心大胆的跟姓杜的谈事情,不用担心他对我们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又可以增进你们的感情,一箭双雕啊。”
白芹想的美滋滋。
又聊了一会儿,姓杜的终于姗姗来迟。
一推开包厢门,他整个人愣在门口,大概是没料到白芹还带了人。
服务员关上门之后,姓杜的就朝我们走过来,白芹热情的替他拉椅子,顺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和麻雀儿。
姓杜的一听我们是白芹的姐妹儿,僵白的脸
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礼貌的朝我们点头。
他差不多有四十岁吧,身材也没有走样,戴着平光镜,西装笔挺的,看着倒不像个公务员,而像个商人,只是没有一般商人看起来那么油。如果忽略白芹刚才说的那番话,光是看他的外表,其实他还挺绅士的,达到了男神的标准。
这真真验证了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刚开始他比较拘束,也比较谨慎,一直维持着表面上的礼貌与涵养,后来在白芹一句又一句的桃色暗示下,他渐渐暴露了本质。
“我还没试过同时和三个女人……”他话说一半,意味深长。
白芹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那今天就试试呗,肯定比一对一有意思多了。”
他连连点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可是我今天没带公文包。”
白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公文包指的就是那些道Ju。
听他这么一说,白芹笑的更深,她几乎是坐在了姓杜的腿上,双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脖颈,手指时不时往里探,樱桃红唇如蛇一般在他耳边
吐看信子,“没关系,我们可以自己来……”
姓杜的眼睛都直了,耳根子都开始发红,白芹这才切入正题,“不过你也不能白玩,等帮我个小忙。,’
姓杜的脸色一顿,整个人都变得警惕起来,“就知道你个小妖津,无事献殷勤。”
白芹伸出食指覆盖住他的嘴打断他的话,“放心,我们顶多是奸,不会是盗。”
“说吧,什么忙?”姓杜的笑的欢。
“小事儿,对你来说一个电话就能搞定的。”白芹将事儿说给他之后,他略微有些惊讶,还以为是多难办的大事儿,要惊动他这个房管局局长。
“好说,咱们先吃,吃完去楼上休息一会儿我再找人去单位给你们査。”姓杜的握着白芹的手一个劲儿的摸。
白芹瞥了一眼我的手机,示意我问一下曾煜什么时候到,然后一个电话打到前台,直接要了个总统套,跟前台确认房间号的时候,她刻意提高了音调,生怕我没听清或者听岔了。
曾煜还没回复,我便直接追加了个房间号过
去。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白芹主动提出先上楼。我们三个走的客梯,姓杜的自己去乘的货梯。到了房间之后,姓杜的让我们先洗澡,白芹怕我们吃亏,让我和麻雀儿一起先洗,她自己在外面跟姓杜的周旋。
我点了头,拿着手机就往浴室走,姓杜的突然开口,“站住!”
我惊愕的转身,姓杜的厉声命令,“手机拿过来给我!”。
我和白芹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