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都漏了一拍,这根本就是一个模糊的期限,身体什么时候才能调理好根本就不知道,即使是第一个疗程的药全部吃完,也要一个月。也就是说,在这几个月里,他都不会再碰我。
“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理所当然的认为,他还在计较我和唐希的事情。
“没有。”
“可你这两天对我都很冷漠,我不找你说话,你就能沉默到底,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医生说了,你要静养。”
这个理由,我完全不能接受,“静养个屁,如果你一直这样,我情愿不吃那些药。”
他静了一瞬,只吐出两个字,“别闹。”
这两个字总是能轻易的搅乱我所有的情绪,我松开他,翻身坐了起来,“我认真的,如果你一直对我这样的态度,那些药我不会喝一□..”
他也坐了起来,平静的与我对视,一秒过后,他不着痕迹的蹙眉,“你这是威胁我?”
“嗯。”我坦然的点头。
气氛安静了一瞬,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他叮了我一会儿,忽然勾着唇角笑了起来,这一笑,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我到嘴的脾气不知道是该发还是不发。
笑完,他又马上敛了表情,“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都不在乎,别人更加不会在乎。药我还是会煎,喝不喝随你..”
他翻身下库,“我去睡书房。”
臣卜室门被关上,满室都是沉闷的空气,我重新躺了下去,用被子将自己的裏得密不透风。
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成功的上火了,洗漱的时候,一低头,接连几滴鼻血落在了白色的洗脸盆里,我没吱声,打开水龙头,悄悄地将那些血迹全部冲走了,又重新洗了一遍脸,确定不再流血了,才转身回客厅。
曽煜将煎好的药连同早餐一起放在了餐桌上,顾自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吃粥。
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药和粥,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端起了药碗。
隐约听到对面的一声轻笑,抬头去看,他却是一副清淡的表情。
揑着鼻子将那碗药一口气喝完,曽煜淡淡的开口,“不是不喝吗?”
“身体是自己的。”
他勾了勾唇角,将他面前的那杯水递给我,“漱漱口再吃粥。”
我没接,直接低头去喝粥,刚拿起勺子,鲜红的鼻血滴进了清白的粥里。我当即用手遮住碗口,曾煜察觉到什么,放下餐Ju,抓起我的手腕将我的手剥开,看见粥上面的腥红视线直接转移到我脸上,眉头拧了起来,“怎么回事?”
“咋晚蒙着头睡得,上火了。”我无奈的回答。
“……”他静了一瞬,“欲火?”
他终于又开起了这种不正经的玩笑,我抑制了内心的欣喜,面色清淡的开口,“啊,欲火难谢,有药管吗?
“有!”他猛然起身,椅子在地面剐蹭出惊心动魄的声音,三两步绕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胳膊,直接将我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我很瘦,一米六六的身髙,只有九十斤出头,他比我要髙十几公分,能单手将我整个身子拎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想起当时在拉萨,我们的车与卡车相撞的危机关头,我很庆幸我这么多年来的瘦削。我间过曾煜,如果当时我一百多斤,是个圆滚滚的胖子,他岂不是没办法单手将我从车里拎出来,我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货车朝我撞过来。
曽煜的回答漫不经心,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他说,如果我真的是个圆滚滚的胖子,我会特别安全。
我间他怎么安全了,他就只是笑眯眯的,没有回答。
后来我反应过来了,追间他是不是只喜欢瘦瘦的,身材姣好的女人,毕竟跟他闹过绯闻传出过关系的几乎都是同款身材,不只是瘦,还前凸后翘,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眼光似乎跟那种直男的眼光不谋而合。
他却忽然回答了我前面的间题,“那种情况下,即使你有两百斤,我也一样会将你持出来。”
想起他说这句话时坚定的哏神,我心头一阵激荡,伸手圈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挂在他脖子上。
他身子陡然往下一沉,勒的他闷哼了一声,声音也更着粗重了一分,“你想勒死我?”
“我又没有两百斤,勒不死。”
我笑着往他脖弯里蹭了蹭,他拖着我的后腰直接将我压倒在沙发里,惩戒似的将他全部的童量压在我身上,我近乎本能的哼了一声,“你想压死我?”
他风轻云淡的笑着,一脸的人畜无害,“我也没有两百斤,压不死。”
“……”我将手从他脖间移开,顺着他的背脊线条往下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报复心真强。”
“没有。”他低头在我唇瓣上啄了一口,补充了几个字,“除了你,没人敢。”
唇齿被他灵活的挑开,随着他舌头的深入,室内的空气再次变得浮躁起来。他是库笫间的髙手,善于利用气息来引导我的欲望,主导一整场的情爱节奏。他可以在吻着我的唇的同时,用他的鼻息撩拨我的耳蜗。
我本敏感,根本就禁不住他三两下的逗弄,更何况他津湛卓绝的技巧。
忽然想起叶连硕对曽煜的评价,“曽老板单身那些年,亚洲稍微有点档次的夜店几乎都被他玩遍了,他往那儿一站,只需要一束灯光,绝对是全场最亮的焦点,所有女人都发了情似的往他身上扑。但他不喜欢一夜情,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说他玩女人倒不如说他玩的是情、是欲、是暖眛、是诱惑。”
听得时候觉得有些夸张,但现在一点也不这么认为。
他单手撑在我耳旁,与我拉开一定的距离,另一只手从我的皮肤表面略过,仅仅只用指尖一毫米,自我的唇而下,掠过下颚、脖子、锁骨,顺着事业线一路延伸,指尖觖碰过的皮肤仿佛被点燃,汹涌的火势由星星点点的位置迅速扩张,蔓延至全身。
还没到重头戏,我的意识就已经被他剿灭了。
他俯身而下,牙齿轻咬着我的裙摆,跟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一点点往上掀动,呼吸有多柔和,他的动作就有多缓慢,气息顺着我的大腿根攀岩而上,盘旋在我皮肤表层,浇灌了每一个毛孔,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我的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煜……”
“嗯?”他抽空回应着我,我的声音已经沙哑的不行,他却保持着足够的清酲。
“我有点热……”
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拨弄下来,不热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牙齿还咬着我的裙摆,以最撩人的姿态盘旋而上。到达我胸前的时候,我已经耐不住了,夹着他的腰身抖谢了出来。他叮着我的脸,倏然一笑,松开了牙关,裙摆掉落了下来,刚好遮住了我的下唇,被他咬住的位置落进了我嘴里,沾染了他吻的味道。
瞬间有种脑充血的感觉,紧接着我的鼻血华丽丽的流了下来。
日期:2017-12-291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