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转头,想看我的伤口,却看到不远处的台阶下面,一身素黑的男人负手而立,盛气凌人。
之后的记忆便丢失了,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酒店房间内的大库上,金主正为我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
我嘶了一声,金主抬头看我,“疼醒了?”
我点了点头,问他我怎么又晕了。
他说,“你不知道你晕血?”
我尴尬的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会儿,我问,“是你救了我?”
他包裹纱布的手蓦地一顿,“不然还能是谁?”
我笑了笑,“我以为是丨警丨察。”
金主傲慢的回答,“我就是丨警丨察。”
其实我以为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我穷尽一生都看不懂的男人。
金主全程黑着一张脸,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但是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还是会尽量的放轻动作,生怕弄疼了我。
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就找了个话题问他,“那两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金主闷声回答,“抓起来了。”
“所以他们真的是贩卖儿童吗?”
“嗯。”
“没有别的?”
“别的什么?”
“藏毒运毒之类的?”
他眸色一沉,“谁告诉你的?”
“猜、猜的……”他这个眼神吓到我了,跟嗜了血要吃人一样。
他说,“我警告你,这些事你少打听,否则以后我去哪儿都不会带你!”
我听话的点头,跟他保证我再也不干涉他的工作。他满意的点头,抓过水杯喂我消炎药,并叮嘱我这几天都别让伤口沾水,否则会发炎。
我说那我洗澡怎么办。
他抬头看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帮你洗。”
我笑着说好,我说我现在就要洗。
他又看了我一会儿,眸中的浓郁慢慢转淡,继而将我打横抱向浴室。
他的肩膀很宽,腰却劲窄,由于经常锻炼尽管年近四十肌肉却依然紧致,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另一只手却垂下去摸他的**。
他睨我一眼,沉沉的警告,“别闹!”
我鼓了鼓嘴,“你不生气了我就不闹。”
他说他没生气。
我说这还叫没生气,“你刚刚那么凶!”
他放我站在浴缸里,弯腰去淋浴头放水,“我凶你是想让你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我能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你一辈子。”
我心头一暖,走过去抱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肩头打磨,“为什么不能一辈子?”
我话中有话,睿智如他一定听得出我想表达的是什么。
他调好水温,让我把手臂举高,然后温热的水喷洒在我的肌肤上,顺着我肌肤的纹理往下流淌,他一手拿着淋浴头,一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游走。
起初他很正直的帮我洗澡,可当他洗澡我下面的时候,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挑弄我的荫蒂,惹我的一阵轻颤,手臂下意识的垂了下来,他瞪了我一眼,我重新举起,可他的手指一动,我还是会不由之主的垂下手臂。
他干脆关掉水龙头,冷冷的对我说,“站着别动。”
见他转身往外走,我问他干嘛去,他没回我,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副手铐进来。
我大惊失色,“你不会是……?”
他魅然一笑,“聪明。”
见他不再绷着一张脸,我也就配合的将手腕递给他,然而他只拷了我受伤的那只手,手铐的另一头挂在了旁边的置物架上。
“流氓!”我骂他,嘴角却是羞窘的笑。
他冷哼一声,勾起嘴角,重新攀上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轻吐气,“你会喜欢的。”
接下来我仿佛徜徉在一片汪洋的海域中,身体被温柔的海水包围,时不时有调皮的海鱼啄着我的肌肤,我有点舒服,也有点痒。
我双腿本能的交叉,温热的流水穿过我两腿之间的缝隙,暖流划过了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控制不住的吟哦出声。
他握住我另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
汹涌的水势上下晃动,我的呻吟声变得愈加靡欲,呼吸早就开始错乱。
另一只手本能的挣扎,可被手铐禁锢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给予的剌激与疯狂。
“这玩意儿好像对你很受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我,将我所有的放荡尽收眼底,嘴角的得意与满足越加浓烈。
他调高了水温,微微发烫的触感让我几近疯狂。
我的双腿,我的纤腰,我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别,求你了……”第一次,他都还没开始碰我,我就已经求饶了。
他解开我手铐的时候,我整个人轮绵绵的趴在他的肩头,他很满意,脸上的笑意不减。他用浴巾将我包裹起来,抱回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我放在库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刚才拷着置物架的那头此刻已经拷在了库头。
“你要干嘛?”我有些慌张的看着他。
他勾着薄唇,淡然一笑,“干你。”
我眼睁睁看着他扯掉了自己的领带,然后将我的另一只手绑在了另一边的库头。
两只手都被禁锢,我被迫以最露骨的姿势面对他,身体的每一寸部位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任由他肆意的扫虐。
一种前所未有的剌激感涌了上来,我心跳变得狂乱,身体不自然的绷紧。
他跨上我的身体,只手撅住我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住了我的唇舌。
突如其来的一记深吻卷走了我所有的理智与矜持,我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清隽的面容,他闭着眼沉醉的模样能瞬间抽走我的灵魂。
我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盛大的**盛宴,结果在他的吻下移至我小腹的时候夏然而止,在我的肚脐眼处亲吻了一下便松开了我,然后翻身下库,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脸人畜无害的走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坐了下去。